“你過來乾什麼!”權滕武敏咬著牙說道。
他可還記著剛才岸田真賴一個勁兒的往他身上潑臟水的事情。
此時岸田真賴帶著小出佑介和深田良子走了過來,他們三個人似乎組成了某種同盟。
“我找你們說些事情,事關我們的性命!”岸田真賴神色嚴肅的說。
權滕武敏雖然討厭對方,但是在現實生活中對方比自己的地位高,不能過於交惡。雖然此時屬於特殊環境,這些外界的東西未必管用,但是誰敢保證自己沒有出去的那一天呢?
再說是事關性命的事情,他也想聽一聽。
他權衡了一下,隻能咬了咬牙又坐了下來。
“不知道岸田真賴先生有何貴乾?”金田一二自然的作為領頭發言。
這一上午下來,金田一二多少對他有了一些惡感,但這些惡感全部都來自於他的堅持己見和煽風點火。
不過他說的話並不是無的放矢,所以惡感並不多,還是可以正常交流的。
“其實,我想和你商量個事兒。”岸田真賴說“其實這件事情我昨天晚上就該跟你說了,不過現在說也來得及。”
“什麼事兒?”
“沒有必要拐彎抹角的,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如今咱們都被困在這裡,自然得想辦法逃出去,對吧?”
“沒錯!”
“從目前所知的情況來看,依靠武力,或者拖時間等待救援是肯定不行的,所以咱們必須得完成新房夏峰的要求,給他一個兩年前那起事件的真相才能夠離開這裡,對吧?”
金田一二點了點頭,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他不明白岸田真賴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我就直說了吧,兩年前的事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井上她是自殺、是意外還是被謀殺,誰也不知道。”岸田真賴往前湊了湊“所以就算是經過多方調查,新房夏峰肯定也不知道真相,不然他就不會把我們召集在這裡,直接就挨個殺過去了,也不用大費周章的請你來。”
金田一二看著岸田真賴,低聲說“你究竟什麼意思?”
“他嘴上說要的是真相和公道,但實際上他要的隻是一個能夠讓他認可的結果,一個能夠讓他安心往生的答案來彌補他作為父親沒有儘到的責任。”岸田真賴也下意識的壓低了聲音“我們給他創造一個答案不就行了?”
“創造一個答案?”金田一二詫異地說“你的意思是編造一個故事來欺騙新房先生?”
“你要這麼理解也可以。”
“這樣做不好吧!”金田一二嘴上拒絕著,但這隻是下意識的覺得有些為難,但卻並沒有對這個主意有什麼排斥感。
歸根到底,他對正義和真相並沒有多少堅持,能夠有安全又快捷的方法逃生自然是很好的。
不過剛剛才展露出偵探的豪氣,此刻又退縮自然臉上掛不住,姿態還是要擺的。
“沒有什麼好不好的,這已經是最簡單的方法了。”岸田真賴“我不是質疑你的能力,我隻是提出一個假設,萬一我們研究好幾天都沒有找到真相,或者說新房夏峰一直都不承認不符合他想法的答案,我們難道真的陪著他耗在這裡?”
“新房那家夥快要死了不在乎,我們可還年輕啊!”小出佑介忙不迭的加入到勸說的隊伍當中。
深田良子一臉懇切的樣子看著他,雖然沒有說什麼,看樣子也早已經被岸田真賴說服了。
權滕武敏雖然對岸田真賴有些厭惡,但也在心裡支持他的觀點,千好萬好也不如自己的小命重要啊!
隻有新名香保裡在一旁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