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定伯:“月兒都告訴我了!是你讓她跟我說你去了康府!我剛才也讓月兒去康家問過了,人家根本就沒看到你的人影!”
李氏胸悶氣短,謝溶月這個賤人竟然敢陽奉陰違!
謝溶月和祁承序碰巧在這時走了進來,李氏齜牙咧嘴的朝她看去,那模樣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謝溶月怯生生的躲到祁承序身後,“母親,媳婦不是不想幫您……是怕您越陷越深……像之前那樣被債主追上門才……”
“賤人!你敢出賣我!”
李氏抬腿就要朝她走去,手臂卻被武定伯抓住,武定伯將人拉了回來,一巴掌扇了過去。
“你還敢找月兒的不是!死老婆,我就知道你死性難改!最近馬球季手又癢癢了是不是!又想像之前那樣,被債主追上門讓我武定伯府變成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了!是不是!”
李氏嚇得大哭,“妾身沒有啊!老爺你饒了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賭了!這次就是錢家的夫人約我去打麻將,我們什麼也沒賭啊!是真的啊!”
武定伯審視的看著她,臉色稍霽,這時,謝溶月忽然道:“母親,您出門前帶在身上的,那個鼓鼓的錢袋,怎麼不見了?”
李氏臉色一變,武定伯瞬間就明白了,氣得粗喘不斷。
李氏:“老、老爺……你聽我解釋……我是……都是錢夫人引誘我……”
“好啊你,你還敢再賭,你看我今天不剁了你這雙爪子!”
“啊!老爺饒了我吧!序兒!序兒救救娘啊序兒!!”
“我看你沒了手以後還拿什麼去賭錢!”
“不要啊老爺!!”
紀舒在院子裡摘紅梅,隔壁的喊聲響到她忍不住揉耳朵,皺著眉越過牆頭看著隔壁伯府。
“這是唱什麼大戲呢?”
青檀輕輕一踮腳跳上了牆頭,又轉身把紀舒和喜桃拽了上來,主仆三人坐在牆頭津津有味的看起戲來。
李氏哭的鼻涕眼淚都糊在了臉上,屁股用力往下墜想掙脫武定伯,卻被他強行拖到桌邊。
祁承序上前阻攔,父子倆爭奪起菜刀,武定伯略勝一籌,舉起菜刀就要往李氏的手上剁去。
隻聽李氏一聲哀嚎——
喜桃激動不已,“斬了嗎!斬了嗎!”
紀舒打了個哈欠,“砍不了,李氏沒了一隻手丟人的也是他武定伯府。他就是嚇嚇她。”
果然,李氏嚇得眼前直冒白光,癱軟在地,哆哆嗦嗦抬手一看,手還好好的長在腕上。
李氏嚇得抖似篩糠,下頭的裙褲洇出了黃色的液體,武定伯氣喘籲籲的看著她,冷聲說道:
“長記性了沒有?若再有下次,這刀我就不會再砍偏了!”
李氏哭著點頭,“再也不敢了,妾身再也不敢賭了……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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