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舒咬了咬牙,屁個補償,她若再沉迷男色,遲早被掏空,吃藥計劃迫在眉睫。
紀舒伸展了一下酸麻的四肢,捏了捏拳當下決定,今天就去買藥!
說不吃飯,但今天的早膳聽喜桃說是祁野做的,紀舒還是吃了個乾淨。
喜桃:“夫人下午還要去鋪子裡看賬嗎?”
“不去,我今天有些事,要單獨出門一趟,你們都不必跟著。”
紀舒實在不好意思把這種事假手於人,她換了身衣裳,帶了幕籬離開了冠軍侯府。
東坊長街上來來往往都是百姓,小攤販叫賣聲不絕,十分熱鬨。
紀舒路過的幾間藥房裡都有客人,她猶豫了片刻還是沒好意思進去,直到走到坊尾最後一間醫館,裡頭空無一人,隻有一個藥童在整理草藥,紀舒連忙走了進去。
“我想配一副藥,不知可有郎中在嗎?”
藥童聞言轉身,“不好意思夫人,我們已經打——”
“夫人!我就是郎中,請問夫人想配什麼藥?”
邊上的擋簾忽然被撩開,一名白衣男子提步走了出來,他生了一雙狐狸眼看著很是精明,腰間彆著個酒葫蘆,不像是郎中,倒像是俠客,藥童喊他:“裴大夫。”
裴朗直奔紀舒,熱情的邀請她到裡邊去,紀舒當然希望她抓的藥越少人知道越好,提步走了進去。
裴朗跟在後頭,一臉好奇的撚著下巴,尋思祁野的夫人來他藥鋪裡抓什麼藥?
“夫人,請您喝茶。不知夫人得了什麼病?可否讓在下替夫人先把一脈,是藥三分毒,可不能亂抓。”
“大夫誤會了,我不是給自己抓藥……”
紀舒低頭咳嗽了兩聲,壓低聲音說:“我想幫我夫君抓一副藥,就是那種……藥……”
給祁野抓藥?
祁野那家夥內力渾厚,壯的跟老虎一樣的身子,還能生病了?
裴朗兩眼迷茫,“哪種藥?”
紀舒咬著牙,漲紅了臉,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就是……那個上用的藥……”
她聲音放得極輕,好在裴朗耳朵尖,馬上聽清楚了,在口中無聲的滾了一圈,他眼睛立即瞪圓了,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險些沒繃住幸災樂禍的大笑!
好一個祁野,沒想到人看著壯實,竟然是個銀樣鑞槍頭!給人家夫人逼的來給他偷偷配床榻上壯x用的藥!
怪不得以前一直不娶妻!
紀舒被裴朗拍桌子嚇了一跳,裴朗憋笑憋的難受,忍著說道:“夫人放心,在下馬上給您配半個月的藥量,絕對能解決您的困擾。若是沒有效果,您隻管回來砸了我的招牌!”
裴朗轉身出去配藥,嘴咧到了耳朵根。
身為好兄弟,玩歸玩,笑歸笑,兄弟的病還是得治,有他在,絕對守護好祁野和他夫人的姻緣。
絕不會讓他因為這個被夫人給休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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