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妻太難養蝕骨婚癮!
雙手合十雙眼緊閉的白沫沫在聽到董國標的話後,身子一凜。
是啊,她不欠季維琛,卻偏偏欠了董國標,當初如果不是任性的她,也許董國標就不會失去一隻手,不會損失那麼多的兄弟,她是內疚的,是愧對的。
白沫沫睜開雙眼,放下合十的雙手轉身麵向董國標。
“對不起,這三個字一直欠了這麼久。”話落白沫沫朝著董國標四十五度鞠躬,抬眼那刻,雙眸滿是愧疚。
董國標一怔,本能的身子朝後退了幾步,他不過是想打友情牌,可沒想到白沫沫真的就當真了,還給他鞠躬。
雖然這一鞠躬他受之無愧,可畢竟在他心中季維琛是老大,白沫沫自然也成了他尊敬的對象,就算他們現在感情不和,可在董國標心裡,自他兩結婚開始,就一定注定了白沫沫在他心裡的分量,顧名思義,大嫂嘛,怎麼可以讓大嫂向自己鞠躬呢?
“我不想為難你,好,我跟你走。”白沫沫知道自己欠董國標這輩子是無法還清的,她不是神仙沒有回天乏術,不可能讓董國標再長出一隻手,不能讓已經遇難的兄弟複活。
麵對白沫沫這麼爽快的答應,董國標還是有些愣怔的,其實他就是隨口說說,秉著死馬當活馬醫,可沒想到效果竟然這麼好。
十幾個還拿槍指著白沫沫的人被董國標一個手勢全部退下,瞬間消失在大堂。
董國標眼角浮出一絲微笑,身子側到一旁靜等白沫沫拜祭完。
此時,憤怒離去的季維琛黑沉著一張臉走到停車場。
“下車。”季維琛對著坐在駕駛座的司機冰冷著命令道。
司機不敢怠慢,更不敢去看此時一臉陰霾的季維琛,他解下安全帶迅速的下車,期間還差點摔跤,跟在大老板後麵做事,真是作孽啊。
季維琛一聲不吭的鑽進車內,發動引擎揚長而去,此刻的他需要發泄,他自認自己的自製能力不錯,可是在麵對白沫沫的時候那些年所訓練的隱忍統統拋諸腦後,那個女人總是能挑起他的戰火。
將車速加到最快馬力,黑色的保時捷行駛在公路上,飛疾而逝,隻留下一陣狂風。
握著方向盤的季維琛眉心緊蹙在一起,冷冽的眸光,就好像整張臉都在發怒般,腦門更像是貼著“生人勿近”四個大字。
他這幾個月的想念,一直期盼著這一天的到來,這些天他一直讓自己往好地方想,斷然不會想到白沫沫會落了他們的孩子,孩子何其無辜啊。
季維琛憤怒的雙手敲在方向盤上,大吼發泄。
怒到極致無處發泄,男人不像女人悲傷時可以哭,氣憤時要麼狂吃甜品要麼購物,要麼拿自己的男人發泄。
此刻除了孩子的死讓他悲憤,更讓他心痛的是白沫沫對自己的態度,那一張冷然的臉龐,不帶一絲感情,仿佛他們隻是過路人,他情願她打他罵他,可是她卻冷靜的出其,這並不是他要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