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妻太難養蝕骨婚癮!
原本還抱有希望可以和白沫沫重新開始的季維琛,再得知他們的孩子被白沫沫親手拿掉的時候,季維琛知道他們這輩子再也回不到過去了,那樣的傷害,痛入骨髓。
有時候親眼看到都未必是真,何況是言不由衷的話,這個世界就是缺乏信任,每個人說的容易,做起來卻難,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直到入夜時刻,季維琛才駕著車緩緩駛進彆墅,他一臉的陰霾走進屋子,深沉的眼眸在屋內掃了一圈,將領帶一把扯下。
正巧方管家從廚房走出來,見到季維琛後,恭敬的迎上去,季維琛已經褪去了自己的西裝外套,連著領帶甩給了方管家。
“人呢?”客廳裡並沒有白沫沫的身影,他依舊操著冰冷的語氣。
方管家有些無奈的暗歎一口氣“在段少爺的房間裡。”
這才幾個月的時間,季家好像發生了翻天的變化,大少爺結婚都快一年了,可這一年發生的事情比他在季家待十年還要變化的快。
身為季家最忠實的仆人,方管家早已經把自己當成了季家的一份子,看著大少爺受到一連串的打擊,他是於心不忍的。
看著季維琛蹬蹬的上樓,方管家搖搖頭再次無奈的歎息“冤孽啊。”
走到段玉麟房間門口,房門沒有關,是敞開的,季維琛站在門口,見段玉麟坐在畫架前素描,而白沫沫坐在一旁手裡捧著一本書。
明明是很和諧的氣氛,卻透著無儘的悲涼。
照著以前季維琛的性格一定是不想去打擾,會轉身默默的離開,可現在他見到臉上毫無悔意的白沫沫,竟然一副安然若頤的模樣,心裡就不舒服。
季維琛大步走到白沫沫跟前,將她手裡的書一把奪過,扔在地上,拽著她的手就朝外走去。
“你乾什麼。”白沫沫企圖縮回自己的手,奮力掙紮。
季維琛一言不發,拽著白沫沫的手腕走出房門,一路朝樓上走去。
原本極力掙紮的白沫沫,慢慢的不再反抗,任由季維琛拖著自己,她倒要看看,他還想玩什麼花樣。
明明是很大的動靜,可一直作畫的段玉麟好像什麼都沒有看見沒有聽見,就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依舊如之前從容的狀態握著畫筆描繪著。
曾幾何時他如果看到季維琛這麼對待白沫沫絕壁是要去阻攔講好話的,可現在,他如一個看透世間百態的僧侶,心裡平靜的宛如天山的池水,再也濺不起漣漪。
季維琛將白沫沫一路拖回房間,將她甩在曾經他們恩愛的大床。
“瘋子。”白沫沫有些吃疼的坐起身子,理了理自己的發型與上衣。
季維琛看著一臉從容的白沫沫,氣就不打一處來,也不知道是腎上腺素突然爆發還是看不順眼白沫沫,季維琛居然欺身而上,將白沫沫壓在身、下,淩亂的吻如驟然俱下的大雨,瘋狂的肆虐在白沫沫的唇瓣頸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