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碼頭曆經一年的時間,總是能夠試運行。
河麵上飄著數艘前來遊玩的蒸汽船。
大部分船隻都是貨船或者煤船,都是臟兮兮的樣子。
一艘金藍色頂棚,專門用來遊玩的蒸汽船艙,傳出鶯鶯燕燕的聲音。
大家也都知道坐的起這艘船的人,都是有權有勢之人。
即使當這艘船特立獨行往西邊走馬河主乾道駛去,也沒人在意。
畢竟能坐這種船隻的人物,怎麼會期待馬上開始的焰火表演。
“喂小子,你媽的這船都開到哪去了?”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抓著船夫的衣領惡狠狠問道。
船夫一巴掌揮過去,竟直接拍飛男人,將其砸在鐵船艙中。
裡麵的人聽到聲響,連忙走出來。
三個男人外加六個女人。
這四個男人全是下議院的議員。
“大膽,你知道我是誰嗎?老子是馬議員,找事找到老子頭上?”馬議員全身氣勢爆開。
e級戰力的靈壓毫無顧忌的釋放出來,引得遊玩的女人一陣吹捧。
船夫摘下帽子露出真容。
剛剛還氣勢洶洶的馬議員,臉刷的一下白了,顫顫巍巍道“嶽嶽氏家族嶽萬,嶽先生你這是要乾什麼呢?”
咚。
船隻碰撞的聲音傳來。
一艘蒸汽船靠上來。
馬議員看著對麵船艙的鐵門緩緩推開。
嶽文黑著臉從裡走出。
下一秒,馬議員噗通一聲跪下連連磕頭“嶽爺我錯了,都是青宗安排我做的,否則給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封您的酒館和交易所。”
馬議員連連磕頭,眼睛卻四處亂瞟。
嶽萬有些不耐煩一腳踢翻馬議員。
馬議員一個趔趄向側邊倒下的同時,抓住船邊柵欄,一個翻身跳入水中。
一個c級戰力一個d級戰力,他一個e級怎麼打,不跑等死嗎?
劉承福拿出一個魚鉤,朝著馬議員射出。
魚鉤穿過他的臂膀,倒鉤住他。
馬議員拔出匕首,想割斷,卻發現這魚鉤竟然是靈器。
尋常匕首竟然割不斷。
劉承福將馬議員拖回船邊。
嶽文俯下身按住馬議員的頭,一股強大的力量死死壓製住他。
馬議員鼻涕眼淚糊到一起“嶽爺放過我,我求求你,以後我就是嶽氏家族的人,不我是嶽氏家族的狗,您說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對了對了,青宗還要對你們動手,我可以幫,嗚嗚嗚咕嚕嚕~”
嶽陽將馬議員的頭按進水中,冰冷的河水不斷灌入鼻腔中。
船上剩餘的三名男人嚇得瑟瑟發抖,跪下連連求饒。
他們驚訝的發現幫助青宗的其他兩名議員的屍體,從船艙被拖出。
劉承福拖著兩具屍體,扔到對麵船上。
上船和嶽萬按住三人,一起將三人溺亡。
看著瑟瑟發抖六名女人。
嶽萬看向嶽文等他命令。
這六名女人跟這件事無關。
但
劉承福走向六名女人,抓住兩個女人的頭發直接按進水中。
咕嚕嚕。
嶽文沒有說話,默許劉承福。
這是嶽陽的命令。
嶽萬呼出一口氣,任憑她們如何求饒,也難逃一死。
劉承福跳入水中,拿起一塊石頭,將船底鑿沉。
一共六名參與青宗對付嶽氏家族的議員。
他們戲弄良家婦女,加上喝的大醉,因為意外,溺死在冰冷的走馬河。
沒人會在乎六名欺男霸女的議員死亡。
就像沒人覺得巡查長因為抓捕罪犯犧牲,是一場陰謀。
走馬河老碼頭。
三十名巡查長全副武裝,緩緩摸到一間倉庫周圍。
“媽的,這叫什麼事,半夜讓我們來送死,操,讓這幫傻子先上。”譚深滿是不屑的看著守在倉庫正門的六名隊員。
在他眼裡,嶽氏家族已經失勢。
家主被人追殺在外,兩個多月不敢回來。
還跟著嶽氏家族混,早晚完蛋。
最主要的原因是,這間倉庫是弗洛家族的。
弗洛家族背後是青宗,大家都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