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紗輕撫曖昧了燭火,拓跋晉將錦盒放置一旁,俯身輕輕給她拂去臉上的淚珠。
“哭什麼?”
蕭玲琅抽泣著,眼睛濕紅盯著他,“不是說好,明年三月在成親的嗎?”
拓跋晉將小姑娘的臉上的淚痕擦去,是沒這麼急,可誰讓她命硬的前未婚夫沒死呢。
“孤隻是同意推遲婚期。”
“你!”
“但孤不是守禮的人,玲琅,孤心悅你。”他輕輕地將她的指頭蜷回去,包住她的手,將她卷入懷中,抱起來。
桌子上擺的是合巹酒,他一手攬著人坐下,一手拿起酒壺給酒盞裡滿上,“此酒性溫,玲琅可以喝。”
蕭玲琅將他的手打開,“我不喝!你無恥!”
酒水灑了出來,濕了拓跋晉的衣袍,他沒惱,嘴角輕輕勾起笑,又重新倒了一杯,自己一口吞下。
在蕭玲琅放大的瞳孔中堵上她的嘴,渡了過去,瓊液在兩人唇齒間滑落。
蕭玲琅憤憤的掐打他,一一被他歇了力道。
兩杯合巹酒喂完,蕭玲琅被他磨了半條命,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拓跋晉勾唇輕笑一聲,抱起人往床榻走去。
龍鳳燭流著淚,紅帳放下時,他說:“來日孤會給玲琅一個盛大無比婚禮。”
蕭玲琅眼裡幾欲滴出血,看著他一件件將外袍褪去,最後抱著一個錦盒靠向自己。
她不停的往後縮,到最後被他逼至牆角,雙眸再也忍不住澀意,她哭著出聲,“你小人。”
拓跋晉將盒子打開,裡麵排列整齊尺寸從小到大的質地細膩的玉髓。
蕭玲琅瞬間情緒更加激動,她就說他有隱疾,身為君王,後宮卻是虛設。
“你滾!你離我遠一些。”
“我不要你。”
她惶恐的抱住自己。
然,拓跋晉擰了擰眉,鳳眸犀利的盯著小姑娘,語氣寒森,“你與孤是夫妻,不要孤,要誰?常琲!”
蕭玲琅嗚嗚嗚的哭著,她要常琲哥哥,要不是他強把她帶回來,她和常琲哥哥可以和和美美的。
餘光瞥見他手取過盒子的最小的玉/髓勢,蕭玲琅怕急,猛起身推向他,罵道:“閹奴,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作踐去。”
拓跋晉一把扯過想跳下床的小姑娘,欺身而上,捏住她的下頜,笑著點頭,“閹奴?”
“嗬!”
“孤本意欲心疼你,讓你適應適應,沒打算今日碰你。”
視線冷冷掃了眼手中的東西,語氣平和的含著她罵的話。
“閹奴,好的很。”
“好的很,是孤的錯。”
他盯著她的臉,手輕輕地一點點擦拭她的淚,咽喉重重的滾了滾。
蕭玲琅膽怯的望著他,被他眼底的欲氣給恐喝住,纖手扯著他的裡衣,想要求饒。
“寧允,備參湯,送進來。”
外麵的寧允被這一聲冷喝給嚇了個膽顫,連忙讓司膳房備參湯讓青菡和山芷端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