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塞了一塞,她轉身離開。
此後,邢秋每日自覺到訪,蕭玲琅像她說的那樣,見過常老夫人那次後,再也沒指使她做過任何事。
如娘也發覺了蕭玲琅有些不對勁。
夫人好像不笑了。
不僅是不笑了,還有點像……有點像她才見到夫人的時候。
身上縈繞著一種淡淡的絕望之氣。
她看著實在是揪心。
“今日,常老夫人請了廣濟大師在駙馬府頌平安經。”
蕭玲琅眉眼未抬,手捏著筆杆,吸滿汁水的狼毫落在紙張上,勾勒出筆直的線條。
“哦。”
語調平和,沒有一絲情緒。
邢秋眼睛眨了一下,就這?
“要我去看看嗎?這老婆子說不定是心虛呢,畢竟她那日以為你是鬼。”
她說著又帶著嘲笑大笑幾聲,但蕭玲琅依舊未抬頭,甚至沒有出聲。
“哈哈哈……”
邢秋笑聲越來越低,最後訕訕地扯了扯嘴角,拽過一把椅子,自己坐到了一旁。
“夫人,門外那公子又來了,還送來糕點。”如娘照常把栗子糕擺在長案上,那裡已經堆了一堆。
蕭玲琅恍若未覺,麵前的紙,已經換了另一張。
如娘悻悻地退出房間。
許久,蕭玲琅抬起頭,望著窗外的天色。
又過去了一日。
拿著圖紙,扶著腰,慢慢的從椅子站起來,許久未動,身體每一處仿佛都僵住了。
起身的那一刻,差點讓她站不穩。
腦袋也泛著眩暈,緩和了好一8會,蕭玲琅才邁開腿,輕移蓮步。
廚房裡,空無一人,灶台上溫著粥,蕭玲琅遲鈍的意識道,小院如今就她一個人。
下午如娘好像說了今晚她要回家一趟,孩子發燒了,她允了。
抬步走到柴火堆裡,挑揀出合適的木柴,抱著回到正房裡。
如娘煮的粥,她喝兩大碗。
蹲在房梁上邢秋,將蕭玲琅的一舉一動儘收眼底,起初,她對她畫的東西,沒有半點興致,隻當是她用來打發心中鬱氣的。
直到所有圖紙鋪開,邢秋驚鄂住。
那一把弩弓,同時能發兩支箭矢。
她拿過圖紙反複觀看,裡麵微小的玄關都被標注了出來
邢秋一遍又一遍被震驚到。
拓跋晉連這個都教她!
不是,這都教她!
有那個君主會教自己的姬妾做這個?!
邢秋猜到蕭玲琅要做什麼,看向她的目光越來越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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