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如他所說起先殺常琲是為絕後患,那麼她?是意外。
他是不是透過她的臉,在念著另一個人,一個相貌相同,脾性和她不同,又有點相似的人,她最喜歡吃栗子糕,那人不喜,所以初見她吃栗子糕時,他很意外,一瞬間的失神。
有些東西,一旦有了猜忌,就能撥雲見霧,發現很多問題。
他對她熟悉中又透著陌生,蕭玲琅忽地又想起一件事,他曾說過他們是三歲之差,而她是小他四歲的。
從一開始,他就提過另一個人,蕭玲琅撫著肚子,後麵的話說不出來了。
幸好,她不喜歡他。
要不然,要委屈死。
至於常琲哥哥,蕭玲琅眼神黯了黯,非君之罪,但因君之故。
“妾就是不知該怎麼辦,狼主我們搬走吧,我不想見到他了,那些事情我都知曉了。”她輕輕地說道。
“等生下孩子,狼主帶妾回漠北吧,妾見了娘親安心了。”
“你不懲罰懲罰他,他可是禍害蕭家的罪魁禍首。”拓跋晉非常不滿,滅門的仇,她就這樣撒手跟他回漠北,就這麼在乎常琲嗎!
蕭玲琅低頭望著自己的肚子,“妾的這個孩子來的極其不易,一路上曲折不斷,妾很愛它。”
她抬起頭,眼睛閃著溫暖的笑,“狼主,爹爹他們會理解妾的。”
拓跋晉枕著手,視線投向小姑娘的纖手,“你和它才幾個月,又沒見過,就愛它?它的父王呢?”
長指勾著小姑娘的腰封,又耍過她係在腰間的流蘇,淡聲似漫不經心的問:“月兒愛它的父王嗎?”
他的“月兒”應當是愛他的吧,要不然他怎麼容忍她呢。
“月兒愛的。”
拓跋晉輕嗤,賞了小姑娘一個腦袋蹦子。
“彆光說,要做出來。”
蕭玲琅:“……”
猝不及防,她默了默,掙開他的手,將手從他那凶獸處解救出來,轉身,離他遠遠的。
拓跋晉哼笑兩聲,看她確實不給,無奈的闔上眸,掀過被子蓋在身上。
時隔一日,蕭玲琅正埋頭做著寶寶的百家被,忽地被風風火火闖進來的男人嚇了一跳。
看他黑著臉,手還握成拳頭,脖子氣到青筋暴起的樣子,蕭玲琅怕的瑟瑟發抖,不知是誰惹了他,還將他惹成這個樣子,即使怕被殃及,但若她沒有表示的話,殃及的結局就是既定。
一旁的楊青宛在拓跋晉進來時凝了下眉,伸手欲去阻止蕭玲琅,怕拓跋晉怒極傷到了孩子。
“狼主這是怎麼了?”
蕭玲琅柔柔的貼過去問。
拓跋晉滔天的怒火被小姑娘的糯聲給澆滅一些,聽到她問他怎麼了時,明知與她無關,還是黏糊的撚酸道:“搬家,立即般,要不然總有耗子來惦記著孤的貓,還指著孤鼻子罵。”
他陰惻惻的勾嘴,“那夜卸了胳膊的教訓還不夠痛,孤這次非讓他疼得去閻羅殿打滾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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