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了?
那她的寶寶呢?
蕭玲琅咬著牙,忍著身體裡傳來各種撕裂她的疼,半撐起身。
“月兒,你醒了。”
拓跋晉才剛合上眸不久,看到睜開眼睛的蕭玲琅,又驚又喜,激動的將她按進懷裡來。
“狼主,寶寶呢?”
蕭玲琅還不知自己睡了這麼久。
“原來月兒心裡還是有我們女兒的,孤還以為你真的鐵石心腸。”拓跋晉譴責的語氣裡藏著委屈,她是真狠啊,真舍得對自己下手。
蕭玲琅眼睫輕輕抬了抬。
女兒,她真的做阿娘了。
“寶寶有乳娘,和郎中在照顧著。”孩子早產,身子很弱,這一夜一個白天他未敢合眼,生怕她們娘倆有一個出事。
對於孩子的身體,他終究是不忍責備小姑娘,生這個孩子,她吃足了苦頭,生產時更是命懸一線,他怎麼能去怪她呢,她沒事就好。
且,不知為什麼,他現在心很慌,沒由來的慌,好像隻要他一鬆懈,懷裡的這個人就會被風帶走。
“月兒,我們就回漠北吧,孤先前錯了,孤在意你,月兒一直是你,從沒有旁的人……”
他將前世的事全盤托出,隻是稍稍美化了他和她初遇。
“後來戰事稍平,月兒隨孤回了王庭,在王庭那兩年,月兒與孤很是恩愛,隻是那時孤沒動過情,在月兒溫潤濃烈的愛意中,孤膽怯了,不知該如何麵對,孤領兵親征,選擇用廝殺讓自己想明白此事,可等孤回來時,等孤的隻有月兒棺槨,還有咿咿呀呀的王兒。”
前世的王庭,教會他的隻有廝殺和算計利用,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所以不能有軟肋,為帝者當無情。
小姑娘是他搶來的,處處合他心意,更是冷血的狩獵場裡唯一一個會用笨拙的真心不摻一點雜質愛他的人,所以玩火者,**。
在她問出愛不愛她的那個問題時,他渾身一僵,忽然意識到自己對她的感情已經超出了他能把控的了,他需要時間去接受他的軟肋。
蕭玲琅半躺在拓跋晉的懷中,默默聽他說完。
前世?
真是荒謬啊。
她舔了舔唇,啟唇問:“那狼主如今是幾歲?”
拓跋晉閉上嘴,小姑娘這是嫌他老了。
“常琲也回來了。”他扭扭捏捏道。
蕭玲琅彎了彎唇,他還挺能編的。
耐著性子,她重新問了一遍。
“狼主如今是幾歲?”
“孤去時,王兒已經九歲。”
拓跋晉抿著唇回道,掀著眼簾,看著小姑娘,即便是前世,他也是英年早逝,因為長年累月征戰留下的隱疾,和想她。
蕭玲琅垂下眼睫,在心底嗤笑,他故事編的可真好。
他說他們初遇在邊城濉洲,他那時以為她是濉洲縣吏的妾室,母家無人後,不再受夫寵,被主母打壓,所以濉洲城破時,她被丟棄,他救下她。
無奈的歎了聲息,他是會給自己安排的,望著他眼底的青黑,蕭玲琅湧到喉間拆穿的話又咽了回去。
抬起手摸了摸他下巴紮人的青茬,看來這位蕭姑娘在他心裡的份量真的是很重,所以她離開後,他才想抓住她這個相似極了的替代品,極度的包容。
“狼主,你累了吧,歇一會吧。”
“孤不睡,月兒你不信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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