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殿裡一片靜好,拓跋晉隨手抽了一本,本來不屑一顧,後來不停地點頭,儼然一副發現新大陸樣子。
蕭玲琅也撿了本避火圖,隻翻其中一頁,看見是兩個線條扭曲醜醜的人,沒了興致,把書扔到一旁,從拓跋晉腿上挪開。
靠在床欄旁,指尖點著欄杆,她都快躺成蘑菇了,小口的歎了口氣。
“我怎麼就生病了呢?”
按了按自己腿,有種酸酸麻麻的感覺,可她就是撐不起來身。
蕭玲琅抬眼,望著懶散的斜靠在床角的男人。
杏眸一轉,她雙手撐在他麵前,微微歪頭,拓跋晉注意力一直焦在蕭玲琅身上,在她看過來時,才裝作看書。
他對自己技術很有信心,草草翻了幾頁,**的,他也做過,總結下來,問題應該是出現在小姑娘身上。
“做甚?”
“外麵是什麼樣子的?叱奴哥哥離開是去做什麼?”蕭玲琅眨著眼睛,他就不能離開的久一些,讓清菡過來跟她玩。
“唉~”
拓跋晉低聲歎了口氣,劍眉垂了下去,愁苦的側視著蕭玲琅,煞有其事的胡謅亂扯道:“外麵很危險,動蕩不安,夫君很想和月兒處在一起,緊密相擁,但是我還要去打獵,不打獵就養不起月兒啊~”
他眼睛緊緊的鎖住心軟軟的蕭玲琅,撐著腦袋四十五度仰著頭,惆悵的蕭玲琅的心都揪了起來,嘁嘁得低下頭,“叱奴哥哥要打獵,養我?!”
“是啊,要去打獵,捉“食物”養月兒,月兒跋晉手指纏上蕭玲琅耳畔青絲,語速平緩,停頓了會,空著的手托著臉,悠悠的逗著蕭玲琅道:“月兒太嬌氣了,不太好養。”
蕭玲琅不太能明白嬌氣這個詞,但看著拓跋晉一臉戲謔的樣子,也知道他沒憋著好。
絞著手指,她有些心虛。
說起話來更是底氣不足,弱弱地反駁他道:“我不嬌氣,好養的。”
拓跋晉似笑非笑的不接話。
落到蕭玲琅的眼中,他這是在質疑她的話,小姑娘羞著羞著,驀地就惱了。
抬手就朝拓跋晉身上招呼過去,“不用你養,我自己能養我自己,我有……”
她有什麼?搜刮著腦袋裡的東西,絞儘腦汁時,餘光注意到屋子散落的珠寶,眼睛噌得一亮:“我有銀子,漂亮的珠子,好多好多。”
“既然月兒有銀子的話,是不是也可以養叱奴,這樣叱奴就不用出門,可以一直陪月兒了。”
蕭玲琅默了,偏開了和拓跋晉對視的視線,她才不要和他一直呆在一起,他會把他東西放在她這兒,會一直的在,不舒服,還疼。
拓跋晉被縮著肩的人給氣笑了,半眯著鳳眸,鐵青著臉,陰惻惻的壓著聲問:“怎麼?我能養月兒,月兒不能養我?”
如冷泉的嗓音涼涼的落在蕭玲琅的耳裡,她趕緊討好朝他嫣然一笑,抿著嘴不回他的話,裝作沒聽見。
可拓跋晉不會讓她糊弄過去,伸手將她一把撈進懷裡,雙手在她光潔的手臂上輕輕摩挲著移動。
他湊在她麵前,滾燙的呼吸噴在她的頸前,誘哄著問:“月兒為什麼不要養叱奴呢,能告訴叱奴嗎?叱奴很傷心。”
拓跋晉裝著可憐,一副立馬就被蕭玲琅拋棄的樣子,雙手控住她的腰,逼她與他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