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很麻爪,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傻柱要是還裝昏迷,那沒什麼,還好戳穿。
現在怎麼戳穿啊?
許大茂看向了張平安,希望能從張平安那得到了一個能戳穿傻柱的辦法。
張平安卻沒直接說些什麼,而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許大茂,讓許大茂看了看他們周邊幾個聽著兩人對話的院裡人。
許大茂順著張平安的視線看了一下,頓時了然。
不再說些什麼戳穿傻柱的話。
不需要了。
剛剛他跟張平安的對話,那幾個沒過去扶傻柱的院裡人全都給聽到了。
他們都知道了張平安說的傻柱裝昏迷這事。
他們知道了,那院裡的所有的人過不久估計也就全都知道了,瞞都瞞不住。
現在已經不必再做什麼戳穿傻柱裝昏迷的事。
傻柱裝昏迷的事已經穿了。
他不用再費勁。
至於說會不會沒人相信傻柱裝昏迷?
嗬。
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說傻柱裝昏迷這事的人是彆人,比如說是許大茂,那院裡人可能會有一些懷疑,不會怎麼相信許大茂說的。
可,說這話的人是張平安。
那就不一樣了。
張平安一開口,不會有人相信傻柱是真的昏迷的。
不信張平安,難道信傻柱嗎?
誰信他?
張平安說是,那肯定就是。
許大茂沒費勁做些什麼,安靜的站在張平安旁邊,從張平安口袋裡掏了一把瓜子,跟張平安一樣,一邊吃,一邊看著不遠處的傻柱的表演。
彆說,還挺像那麼一回事的。
傻柱這家夥真的是有在認真的演著。
瞧瞧這臉色,瞧瞧這虛弱的模樣,瞧瞧這踉蹌的腳步……
嘖嘖。
傻柱真把一個昏迷之後的人給演的不錯。
“這表演,如果評分十分的話,我覺得可以給打個七分。”許大茂評頭論足了一番,又對著張平安說了一句。
“六分就差不多了。”
“六分?剛及格啊?有點低了吧?”
張平安他們旁邊的幾個院裡人也覺得有點低了。
看傻柱這個架勢,給個七分真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