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低了,你見過哪個剛剛昏迷的人那麼有勁的?手在地上一撐,人就起來了?還有啊,誰家昏迷的人剛醒來,也不緩緩就能走路,還能自己一個人往家走?”張平安這麼說道。
許大茂和幾個院裡人聽著張平安這麼說,愣了一下,這才發覺傻柱居然還有那麼大的破綻在這個表演中。
如果真是這樣,那六分確實是挺合適。
“好了,表演看完了,評分也結束了,大家就各回各家,各乾各事吧,我也得去吃早飯,準備上班了。”張平安把最後幾顆瓜子磕了,洗洗手,對著在場的人說道。
“好。”
……
不久後,傻柱家。
秦淮茹、易中海慌張的推開傻柱家的家門,快步走進了傻柱的房間裡。
“柱子,你沒事吧?”
“柱子,快讓我看看,院裡人說你剛剛昏過去了?是不是真的?現在感覺怎麼樣?要不要去醫院?”
秦淮茹、易中海一進傻柱的房間,就帶著滿滿的擔心,不分前後的對著傻柱喊了起來。
並且,快步朝著傻柱現在的所在移動。
傻柱卻沒有動彈。
整個人呆呆的躺在床上,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天花板,活像是一具行屍走肉。
“傻柱,你怎麼了?你彆嚇我們啊。”
秦淮茹、易中海看著現在的傻柱,慌了。
同時,也急了。
傻柱卻依舊是如此,就好似沒看到他們的著急、慌亂,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秦淮茹、易中海使用各種辦法試圖叫醒傻柱,但是傻柱就像是沒有感覺一樣。
兩人更急了。
“易大爺,柱子這是怎麼了?剛剛昏迷造成的影響?”
“應該不是昏迷,是受打擊了,我剛剛問了柱子為什麼昏迷,院裡人說是被許大茂擠兌的,現在估計是還沒緩過來。”易中海愁眉苦臉的看著傻柱說道。
“許大茂因為什麼擠兌的傻柱?”
“還能是因為什麼,生日禮物以及酒席的事唄,我早跟你說這個事情了,讓你答應,其他的什麼之後再說,你非說不行,現在好了,柱子變成了現在這樣。”
易中海埋怨起了秦淮茹。
“我哪知道會這樣嚴重?”秦淮茹也是委屈。
她隻是想要教訓一下傻柱而已。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沒跟你說啊?你還好意思委屈?”
易中海有些怒了。
他當時可什麼後果都跟秦淮茹說了,秦淮茹都知道的,現在出事了,反而一推二三五,推了個乾淨,跟他玩起委屈來了?
秦淮茹也知道自己這委屈有點站不住腳,不得不說道:“全都是我的錯行了吧,都是因為我,柱子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本來就是。”
“是,本來就是,易大爺,我們先彆說這個了,我們先把柱子給安撫好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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