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95)藥鋪_碧檀記_思兔閱讀 
思兔閱讀 > 玄幻魔法 > 碧檀記 > 第97章 (95)藥鋪

第97章 (95)藥鋪(1 / 2)

碧檀記!

譚央借著畢慶堂的力緩緩坐了下去,那突至的充實感使她眼眶發酸,渾身一緊,畢慶堂也緊跟著深吸口氣,啞聲調侃道,“小妹,這可比抽大煙舒服啊,”說著,揉了揉她的手後,順著她的手腕滑上去,停在臂間。把住譚央的胳膊後,他微皺著眉頭,低聲命令,“小妹,跟著我來。”在畢慶堂的推送下,譚央開始略顯笨拙的動了起來,往複數次後她漸漸得了要領,畢慶堂也隨之鬆了手,他微閉著眼,試著在譚央掌握的節奏j□j味、享受。

過了些時候,畢慶堂的呼吸慢慢粗了起來,譚央也漸漸的有些力不從心了,他睜開眼,正看見譚央坐在他腰上,一頭烏亮的長發散在白璧般的身上,她的手扶在他胸膛上,瘦削的肩膀發著力,玲瓏的曲線嫋嫋而動,仿佛冬夜裡簷上輕躍的貓。畢慶堂的心也為之一蕩,他迫不及待的舉起手覆在她胸口上揉捏起來,這突如其來的刺激使譚央吟出聲來。

兩個人由此激動起來,體力不支的譚央因此動得沒了章法,畢慶堂紅著眼急促道,“要快些了!”說著,他托住譚央的膝蓋,腰部發力,迎了上去。驟然變大的幅度將兩個人快速的向頂峰推去,幾個往複後,畢慶堂在喉嚨裡低吼一聲,隨即,譚央精疲力竭的倒在了他身上。

稍歇口氣後,畢慶堂拉來被子蓋在譚央背上,小心將她抱下來放到枕上。用手背抹了抹她額頭上的汗珠,畢慶堂笑著在她耳邊問,“怎麼樣?喜不喜歡?”譚央將頭靠在他肩上,隻是笑。畢慶堂見狀便了然道,“好,我知道了。”“知道什麼?”畢慶堂故作高深的看了她一眼,壞笑著,“我知道,不說話,就是歡喜得緊!”譚央生了氣似的,扳著他的手指,嗔怪道,“你這人!頂討厭!”畢慶堂聞言哈哈大笑起來。

待他笑完後,譚央沉思片刻,忽而一本正經的問,“以前怎麼沒想著試過?”“從前你臉皮太薄,”他想都不想的回答。“那如今臉皮就厚了?”畢慶堂鎖著眉思慮半晌後,半遮半掩的回答,“我也沒試過。”譚央聞言白了他一眼,笑了,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畢慶堂見狀便捏住她的下巴,頗有幾分惱怒的回她,“沒良心的東西!也不想想,憑我?會叫女人騎上來?也就你吧!”

譚央嘴裡怨著他不說正經話,卻也攀上他的脖子,兩個人緊摟在一起。這稍一動,譚央忽的皺了皺眉頭。畢慶堂關切的問,“怎麼了?不舒服嗎?”譚央搖頭,在畢慶堂不依不饒的追問下,譚央隻得紅著臉在他耳邊吞吞吐吐的回答,“流出來,流了好多……”畢慶堂聞言便笑了,“是啊,有段日子沒有了,”說著,他拾起譚央的手,笑著逗起她來,“人家都說,兩個人要是總不在一起呀,偶爾這麼幾次,就特彆的容易懷孩子!”譚央聽他這麼說一僵,微微歎了口氣。

畢慶堂見狀以為她是真的怕了,便細聲慢語安慰,“彆怕,小妹,因你答應陪我段時間,我來時特意帶了東西,咱們下次就用。”毫無征兆的,譚央忽然伏在他懷裡抽泣起來,“不用!跟我用那個東西乾什麼?為了瞞著我叫我安心,你就自己受著嗎?”畢慶堂撫著她的後背,將信將疑的問,“小妹,你說什麼呢?”“你不用再這麼費儘心思的瞞著我,我知道我是生不了孩子的,你們那天說的話,我在旁邊的屋子都聽見了!”畢慶堂聽她的話一愣,隨即緊摟住她,動情的說,“那是因為,從很早的時候起我就知道了,若是想你的時候就能這樣把你摟在懷裡,其它的很多東西就都不重要了。”

次日快中午的時候,他們才出屋。數載的離彆悲苦咫尺天涯,而今竟又僥幸得以相聚纏綿,個中的蜜意濃情,難於儘訴。

吃飯時畢慶堂胃口大開,吳媽炒的幾個菜轉眼間就下去了大半,譚央慌忙為他添飯,嘀咕著,“以前你總和我抱怨吳媽的手藝差!”畢慶堂感觸頗深的連連搖頭,“這兩年是吃什麼嘴裡都沒味,拎著個煙槍,既不曉得餓,也不曉得香!”譚央把飯碗放到他麵前,離得很近望著他,滿眼的不忍與心疼。

畢慶堂看著她此時的神色,心便隨著翻了個個,霎時,他腦中一片澄明,他終於明白為什麼這些年來,自己會這樣深切而長久的愛著眼前這個女人。十幾歲起混跡市井洋場,他看過太多世人的醜惡嘴臉,經曆過太多世間的殘酷艱險,他間或見過那麼幾個好人,可這些好人卻又全都和他沒多大乾係。隻有她,那樣好的一個姑娘,偏偏還能那樣執著深厚又毫無戒備的戀著他,就算他沒錢沒勢,就算他是大煙鬼,就算他老了醜了,她都不會在意,不會棄他而去!究其根本,自恃強者的他,最終,在一個小女子身上找到了情感上的安全與寄托,尋到了對這個世界最後的那點信任與明光。

他能那樣愛著她,是因為,她也是那樣愛著他的。在他看來,即便愛是個買賣,這買賣,也是筆以心換心的交易。

譚央看他望著自己獨自失神,便忐忑的問,“怎麼那樣看我?你在想什麼呢?”畢慶堂聽她這麼便笑了,摟過她在臉頰上輕輕一吻,柔聲回答,“我在想,再過幾十年,即便你和吳媽一樣老,也必是個殊可愛的老太婆,大哥照樣稀罕的很!”

幾天後,吃過晚飯畢慶堂就回了屋子,沒過多久譚央進去後,帶上門就劈頭蓋臉的對他說,“快,把衣服全脫了!”畢慶堂聞言眉頭一挑,不懷好意的笑道,“你說你,這天還沒黑呢!”說著,他不停手的解著襯衫的扣子,得意洋洋的調侃她,“這兩天由著你,讓你能耐,上癮了?”

譚央紅著臉推了他一下,嗔怪道,“彆胡說,”她在床旁邊拉出個大木盆,將畢慶堂箱子裡麵的衣服扔到盆裡,“給你洗衣服!”“全洗嗎?這些都是乾淨衣服!”“乾淨什麼?一股子大煙油味兒!”說著,譚央拾起畢慶堂剛脫下的衣服,拿著木盆出了房門,畢慶堂在後麵喊,“你給我全都洗了,明早乾不了,我穿什麼?”譚央聽了,回過頭頑皮一笑,“穿我的衣服吧?”

天快黑的時候,譚央把洗好的衣服搭在院子的竹竿上,再進來時,手裡捧著一疊衣服,她將衣服小心翼翼的放到畢慶堂的枕邊,分外愛惜的撫著衣服上輕微的皺褶道,“我父親的衣服,你先穿一天,”說著她抬起頭,帶著自豪的笑,自語道,“我看你們的身形差不多!”

畢慶堂含混的嗯了一聲,吹滅了燈。

第二天一早,譚央先起了床,她和吳媽在小廳裡擺早飯的碗筷時,畢慶堂才進來。看著畢慶堂身上的襯衣西褲,譚央很有些意外,她伸手摸了一把,蹙眉道,“這還沒乾透呢!怎麼沒穿我父親的那身衣服?”畢慶堂拿起筷子撥了口粥進嘴裡,漫不經心的回答,“剛才試了,不合身,短了些!”

吃過早飯譚央就回了臥房,將床上父親的衣服小心的捧走。褲子在上麵,上衣在下麵,她依次將衣褲放回樟木箱子時吃驚的發現,她前兩天係在衣服領口盤扣上的香草荷包,還原封不動的掛在那裡。

這世上會有人試衣服不解領口的扣子嗎?譚央略遲疑後,輕靠在父親的床頭,一臉的困惑無助……

接連幾天秋雨連綿,畢慶堂和譚央雖是困在屋中,可他們說笑、廝守、相依偎,連簷下窄窄的一方天看在眼中都是喜樂無儘的。

指著窗外後院天井的高大梧桐樹,譚央笑著說,“原來那裡有一架秋千,我特彆喜歡,下雨天也要跑到上麵去坐一坐?”“你也不怕著涼?他們都不管著你嗎?”“管啊!所以要趁著中午母親睡午覺的時候,父親看不到也就算了,看到了訓我兩句,我不聽,他就跑到樹下拿著傘替我擋雨!”畢慶堂聞言無可奈何的感歎道,“你呀,從小就這麼有主意,譚叔叔也真是寵你寵上了天!不過,我倒不知道你還喜歡打秋千。”

雨過天晴後的一個上午,畢慶堂在大門口看見吳媽蹲在水邊淘米,他站在旁邊看了一會兒忽然開口問,“吳媽,你家住哪兒?”吳媽抬起頭,隨手一指,“喏,就在那兒!”畢慶堂順著她手的方向看見對岸不遠處有幾戶人家,都是半新不舊的房子,窄窄的門口,不怎麼好的房子。他微微點了點頭,抬腳走了。

中午,吳媽在廚房裡一臉的不情願,絮絮叨叨的埋怨著,“這眼看就要吃中午飯了,又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這人呢,不靠譜就是不靠譜,小姐真是豬油子蒙了……”她那句“心”還沒出口,畢慶堂就在她身後凶惡的叫了一聲,“老太婆!”吳媽轉身看見畢慶堂,尷尬無比的站起來,扭著手乾笑道,“您看,我這老眼昏花的,耳朵也不好使,沒聽見你進來!”

畢慶堂冷著臉從兜裡掏出張紙撇到吳媽懷裡,硬邦邦的說,“過了你的名字了!”吳媽擰著眉頭把紙顛過來倒過去的看,一臉茫然。畢慶堂見狀不耐煩的解釋,“是房契,給你買了個房子養老。”

吳媽聞言因這突至的極驚極喜,顛三倒四的問,“房子?給我買房子?哪裡?哪個房子啊?”畢慶堂一邊想一邊說,“就是河對岸,一進鎮口的第五家!”吳媽怪叫一聲,“哎呦呦,不會是,不會是劉員外的宅子吧?那是好大的一個宅子喲!”畢慶堂不耐煩的點頭道,“就是劉家宅子,”說著他抬頭看了看門外的院子自言自語的說,“好像是比他們譚家大些。”

吳媽正得意忘形的嘰裡呱啦亂叫的時候,畢慶堂卻慢悠悠的說,“老太婆,叫你兒子給我乾點兒活!”吳媽立刻收住了口,雞啄米似的點頭,“姑爺,您說,您說!”



最新小说: 我在修仙路上捅人的日子 太古豬妖,煉體大肌霸 決戰,斯柯達大陸 重生了誰還當舔狗啊 墨唐 無限直播:開局撿到小龍女 破境重來,前任仙侶的閨蜜成道侶 開局簽到十個丹田 重生官場:權力之主 我攤牌了,魔都千金和我領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