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叮_重生之一室生春_思兔閱讀 

69叮(1 / 2)

重生之一室生春!

殷少岩將陳靖揚拖進臥室,按在床上,然後開始翻箱倒櫃。

“找什麼?”

“計生用品。”殷少岩言簡意賅地說。

“……”陳靖揚用手背抵著發熱的額頭,嘗試著與本能作對,“你出去吧,記得關上門。”

原以為這種口服型的藥劑不可能有多強烈的效果,但顯然他想錯了。

視野裡五彩斑斕得就像在開煙花大會,周圍的所有動靜和對方的每一個舉動都能引發血液不受控製的激蕩。想壓倒他,進入他,折磨他,想把他撕裂,吞下,連骨頭帶肉的,一點都不剩下,讓他沒有辦法再離開自己……

陳靖揚可以肯定自己接下來絕對沒有辦法保持理智。

“什麼破酒店連個安全套都沒有!”殷少岩氣急敗壞地拍了一下床頭櫃,身體因為緊張和焦慮抖得很厲害。

陳靖揚看了一眼他緊繃的後背,然後又逼迫自己閉上了眼睛。

看得出來這個人怕得要命。

當然沒有安全套,更不會有潤滑劑,建成之後這裡就沒人住過,隻保持著基本的日常清潔,連冰箱都是空的。

“你出去,剛才是開玩笑的。”

“玩笑?”

“我不想傷到你,出去。”陳靖揚緊閉著雙眼。他怕要是再多看一眼,就會忍不住撲上去把人給辦了。

那必然不會是一個有多溫柔的過程。

殷少岩沒有回話,翻找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雖然隻是喝了三四口摻了藥的酒,雖然這個身體有耐藥性,但殷少岩多少還是受了點影響。

比如看到陳靖揚覺得他特彆誘人。

長長的眼睫毛,紅紅的臉頰,看上去軟軟的嘴唇,因為解開了扣子而露出的一小片白白的胸膛正因為急促的呼吸而起伏著。

殷少岩整個人都形容詞匱乏了。

與其被人一逞獸♂欲殷少岩更想自己撲上去逞,把尼桑這樣這樣了之後再那樣那樣。但是他站在床邊看了半晌,發現自己竟然……舍不得。

我不想傷到你——

陳靖揚的心情殷少岩實在是理解得不能再理解了。

許久沒有聽到動靜,陳靖揚遲疑地睜開眼睛:“……小涵?”

一件西裝外套落下來蓋在了他的頭上。

“不許看,不許動,再多說一句廢話我就上了你!”殷少岩咬牙切齒地說。

“……”陳靖揚聽到這話差點沒獸性大發暴起推人,但終究是用傳說中的引以為豪的自製力忍住了。然後他聽到了一些,細微的,很引人遐思的聲音。

“你在……乾什麼?”

“閉嘴!”陳靖揚聽到殷少岩心情惡劣地說,緊接著是一聲悶哼。

一股若有若無的甜香漸漸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陳靖揚隱約猜到他在做什麼,又覺得非常難以置信。他壓抑著默數自己的心跳,數到第二百五十下的時候,一具溫熱的身體壓了上來。

蓋在臉上的外套被掀開了。

“我就算當年上火得痔瘡都沒有對自己下過這麼重的手。”殷少岩臉上滿是羞恥的紅暈,但一雙眼睛直視著陳靖揚,亮得不可思議。

“我們做吧。”他說,然後低頭對著陳靖揚吻了下去。

這是殷少岩第一次主動親吻。

理智崩斷的聲音既不是“轟”,也不是“啪”,甚至不是“嚶”,而是更接近於微波爐運行完畢之後代表“可以吃了”的“叮”。

很輕,很短的一聲。

那隻名為的凶獸終於掙脫了枷鎖,抖了抖鬣毛開始撒歡。

陳靖揚抬手按住殷少岩的腰,然後翻了一個身,將人壓在身下,這才發現他已經脫得隻剩一件襯衣了。雙手微一用力,就將這唯一的遮蔽也撕開。一顆紐扣崩到地板上,發出不甘的聲響,卻被床上更大的動靜所掩蓋。

陳靖揚幾乎是帶著惡意再度咬上了殷少岩的唇,很快就嘗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唇舌交纏就好似氫氧相遇,隻差一點火星就能引發一場爆炸。

殷少岩兩手磕磕絆絆地去解他的衣扣,解了半天,未果,又摸索著往下探去,拉下西裝褲的拉鏈,略一遲疑,握住了那個硬度和熱度都很駭人的東西。

陳靖揚意識已經接近半模糊狀態,根本經不起他如此撩撥。光是愛撫完全無法紓解被藥物勾起的情♂欲,陳靖揚擠進殷少岩的兩腿之間,不得其法地頂弄了兩次,困擾地發現進不去,於是又不由分說地將人翻了個麵,從背後徑直闖了進去。

練家子身手的優越性在這種時候完全體現了出來,殷少岩反抗無效,像煎牛排一樣被翻了過來,想喊“不要”又覺得不太合適,猶豫之下被搶了先機,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身後已經傳來了劇烈的疼痛。

之前的擴張做得並不充分,充其量隻是用手邊唯一能用的啫喱潤滑了一下,方便了進入,卻沒想到會這麼疼。

殷少岩把臉埋在枕頭裡,痛得直抽冷氣,一麵卻還是努力放鬆身體試圖接納陳靖揚。雖然俗話說物似主人形,但那玩意長得完全沒有真人那麼秀氣,撐得後麵要裂開似的鈍痛。殷少岩還在深受其苦,陳靖揚卻一點沒耽擱地動作了起來。他似乎已經失去了自主意識,動作粗暴得像是和殷少岩有殺父之仇。

一人分的重量壓在身上,沉沉的,耳邊時不時傳來陳靖揚滿足的喟歎。殷少岩咬牙忍耐,努力走神分散注意力。一段時間之後,疼痛變作麻木,後方不再那麼緊張,抽|插也順利了許多。身體深處漸漸湧起難以言喻的渴望,然而陳靖揚在整個過程中都沒有撫慰一下殷少岩的前麵,倒是偶爾會玩弄一下他的胸前,徒然引發身體一陣陣不可控製的戰栗。

——完全是抱女人的方式。

快感漸漸積蓄,卻缺乏紓解的途徑。殷少岩忍了又忍,但最終還是沒忍住,一不小心眼淚就滾了下來。一半是生理刺激,一半是因為情緒。

所以說最討厭直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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