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1月6日。
由於克魯伊夫今天才從荷蘭家中出發。
整個上午，遼東隊在老帥商印帶領下，進行恢複性訓練。
午飯剛過。
秦風坐在房間和雷克薩奇剔牙打屁。
嘭的一聲。
周明石抱著筆記本電腦撞進來。
“秦風，出大事了！”
也不管秦風和雷克薩奇驚愕表情，周明石一屁股擠到兩人中間，翻開電腦擺到秦風麵前。
電腦屏幕上。
是龍國第一個政府部門綜合網站，燕京政府的《燕京之窗》。
主頁，大大《道歉聲明》字樣，紅得惹眼。
秦風瞳孔緩緩縮小……
與此同時。
龍國正是晚餐時分。
濱城天達總部大樓內，王千林秘書按照慣例，對著電腦整理相關文件。
工作一會兒。
她打了個哈欠，順手點開一個頁麵。
龍國比特網，現階段龍國唯一網絡媒體網站，花樣繁多的新聞報道，是時下龍國為數不多網民爭相駐足的原因。
點下刷新。
頁麵一格一格緩緩加載。
四個鮮紅大字漸漸露了出來。
《道歉聲明》？
幾秒鐘後。
第一行內容終於顯示。
『轉載龍國足管部聲明……』
再向下看，小秘書不敢置信揉了揉眼睛，快速站起，跑向電梯。
天達總部頂樓餐廳內。
王千林和於明兩人坐在一起，於明正向王千林請教實德俱樂部發展問題。
餐廳大門突然拉開，小秘書衝進來，“王董，出大事了！“
王千林麵露不愉。
小秘書像沒看到一樣，急聲道“足管部，在網絡上刊登了聲明！”
“向遼東隊和秦風董事長道歉！”
王千林和於明愣住。
片刻後。
“王董，你手下的小姑娘……”
於明眼睛在小秘書包臀裙上剮蹭一番，笑道“挺有幽默細胞的。”
“嗬嗬，根本不可能！”
王千林則也啞然失笑，看向小秘書，“足管部要是能道歉，母豬都能上樹！”
“你是不是看錯了？”
“真的王董，我剛在網上看到的，一字不錯！”
小秘書聲色焦急。
王千林和於明慢慢收起笑容。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起身，跟著小秘書跑向樓下辦公室。
1月初的濱城天氣寒冷。
短短路程，兩人跑得滿頭是汗。
另一邊。
距離濱城3000公裡。
溫暖如春的彩雲省滇城，海埂足球訓練基地。
基地辦公室內。
章路、楊菲遜、成朋輝、黃鳳珠……
七、八個球隊老總、教練，擠在一台電腦前，怔怔盯著屏幕，半張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一幫人身後。
擠滿了圍觀群眾，也都是龍國各家甲級球隊工作人員。
和章路等人一樣。
他們也都目瞪口呆，愣在當場。
良久……
章路眨麼著小眼睛。
對著電腦屏幕一字一句念了起來。
《道歉聲明》
『因個彆人員胡亂作為，嚴重失察，致使足管部工作出現重大失誤，針對遼東足球俱樂部以及秦風董事長，發布錯誤處罰公告……』
『遼東足球俱樂部，一直是龍國足球改革先鋒。』
『秦風董事長，更是“龍國足球的良心”。』
『其在相關媒體發表言論，有據屬實，合理合規。』
『現足管部公開聲明，收回針對遼東足球俱樂部以及秦風董事長一切處罰……』
『並向遼東足球俱樂部以及秦風董事長個人！』
『以及龍國所有球迷！』
『誠懇道歉！』
『在今後工作中……』
『……』
念到最後。
章路緩慢閉嘴。
辦公室內呈現詭異安靜。
足有五分多鐘。
章路猛地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