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明揚給就業科開了一下午的會，基本上最近的工作都給他們點到了。說白了，柴明揚都有點像是就業科科長了，幫著他們想辦法，幫著他們解決問題什麼的。到最後散會的時候，柴明揚說道：
“今兒這個會，以後也不會再有了，不能什麼事兒都指望我替你們想啊。你是就業科長，啥事兒都讓我想了，要你乾啥？散會。”
回到辦公室，柴明揚想了想，說歸說，該乾的活還得乾，掏出手機給馬凡打個電話吧。
“哎？老馬？我？聽說又升了？”
“注意，請叫我馬董事長。”
“去你大爺的，還裝上了。”
“哈哈哈哈哈，啥事兒找我？”
“找你幫忙啊，我們學校最近選聘新的就業導師，我聽說你們津門航空也是國家的買賣了。你給我推薦幾個人來啊？”
“乾嘛？給錢麼？我可還在華航大當客座教授呢。”
“我這沒教授，就一個虛職，你來不來？”
“你求我我就去。”
“嘿，給你臉了是吧，你在你那一畝三分地你是董事長，到我這你還裝大尾巴狼啊。不知道誰當年作業找我要答案，都不是一個學校的還天麼天的跟我說把作文發給我抄抄啊。”
“哎哎哎，多少年了，彆提那個事兒了行麼。”
“那你來不來？”
“我不搞人力資源已經很久了，你現在讓我講什麼企業管理我在行，搞人力的東西我屬實已經不接觸市場了。這樣吧，我把我們人力副總裁的電話給你，我跟他說一聲，讓他聯係你吧。”
“那感情好。但是能不能來幾個年輕點的……老的吧……宏觀大方向沒問題，但是這個實際操作吧……”
“媽的要求還挺多。”
“你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我去你津門航門口擺個攤把你大學那點屁事兒我都給你抖露出去，包括你給我們學校的那個誰當舔狗的事兒！”
“哎哎哎哎哎大哥大哥大哥，小弟錯了，這樣，我從我們招聘中心給你找人行麼。”
“這還像句人話，行了，回頭請你吃飯。”
“得嘞。我給你找人去了。還有啊。今年你們畢業生……能不能……”
“乾嘛？”
“我想去你們那招點人唄。”
“你來唄，又沒不讓你來。”
“不是，好學生你給我留點。”
“你要什麼專業的？”
“英語、日語、韓語、會計、漢語、工商管理這些的，彆的也不找你們要了。”
“你把簡章給我一份，然後你過來開宣講吧，我和下麵學院通知一下。”
“臥槽你好大口氣，還下麵學院。你不就是學院副書記麼？”
“哎哎哎，請注意，你升職，我就得原地踏步啊。勞資現在已經是南津大學學生工作處處長了。就業也在我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