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妃的禁足管的不嚴,柔昭儀又是如今皇帝顧恒的心尖尖,於是那五張秘籍很快就送到慶妃手中。
秘籍上的步驟解釋的十分清楚,慶妃一步步跟著學,能慢慢順下來,有些需要熟練度的手法,她廢寢忘食的練。
心中有助力,加之她腦子聰明,學下來也沒什麼磕磕絆絆。
外邦使臣還有半月就要到達皇宮。
慶妃先將一種魔術熟記於心,在柔昭儀的安排下,給皇帝顧恒演示了一遍。
顧恒點頭誇讚,直接應下慶妃比試的資格。
一切順利的不像話。
自那一日開始,慶妃的禁足便被解除,理由是不能耽誤慶妃為國爭光。
半個月時間裡,慶妃周圍圍的鐵桶一般,任何人都無法打擾。
皇後的賞荷宴因使臣來臨,推至一個月後。
宮中流言蜚語滿天飛,一般分為兩種。
震驚新奇,跟唱衰。
慶妃入宮十幾年,從未說過自己會變戲法,且她一直安安靜靜,偏於一隅,不跟人交惡,突然冒出頭要跟外邦使臣比試……確實是讓人咂舌。
不過大夥兒也很好奇,慶妃到底能否贏過外邦使臣。
以皇後齊家為首的一眾人,明麵上誇讚慶妃的及時救場,和巾幗氣概,暗地裡卻把王家人貶低的一無是處。
皇後不知從哪裡得知慶妃的戲法是現學的,在太後麵前紅著眼說慶妃膽子太大,居然用皇家尊嚴做籌碼,話裡話外都是在給慶妃穿小鞋。
對於這種行為,太後一如既往的無話可說。
但在最後默默來了一句,能替皇帝解憂,就是個好知心人。
一根子敲的皇後麵露尷尬離開慈壽宮。
福月說完這些話,無奈的歎口氣道:“我看太後娘娘就不應該說這句話,說不定皇後娘娘背後還要去皇上那邊告狀呢,彆又惹得慈壽宮不快活。”
花晴道:“太後正是因為皇上才說的這一句話,皇上不會對太後心生怨懟的。”
她同福月一塊靠在宮道的牆邊,喃喃:“我如今還真想不明白皇後娘娘到底是怎麼想的,天天跑去慈壽宮哭唧唧做什麼。”
福月跟腔:“是啊,我也不懂,要是為了跟外邦使臣比試的事擔憂,我倒是覺得沒什麼大錯,可皇後娘娘一直都在說慶妃娘娘跟柔昭儀的壞話,這就有點奇怪了。”
花晴道:“慶妃娘娘再怎麼說也是在替皇上解決問題,朝堂上沒人可用,她出麵頂住壓力,給皇家留一絲臉麵,怎麼說都是好事,非要自己內鬥嗎?”
一直宣揚慶妃的弱勢,沒自己人的威風,在一旁看笑話,真的好嗎?
之前花晴還認為皇後是個聰明人呢。
這段時間怎麼了?
難不成是因為身邊人接二連三落馬,把人給氣傻了?
身為皇宮中一個普通的宮女,福月也覺得皇後娘娘這事做的不厚道。
即便她沒有為國爭光的能力,但她也很仰慕那些有機會的人,這種時候最是振奮人心了。
“你我這麼想,可旁人不是。”
福月撇撇嘴道:“宮裡好些人都跟著福寧宮那幫子人,把慶妃娘娘那邊傳的亂七八糟的。”
“我聽那意思,好像是就等著咱們大盛朝輸,她們還要去狠狠嘲笑慶妃娘娘呢!”
原話說的很難聽,福月想了想還是用自己的話轉述出來。
她不想汙了花晴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