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離鷹 一_姑姑,你被捕了!(GL)_思兔閱讀 

155離鷹 一(2 / 2)

“聽著。”言戰走到小賈跟前,“沒有你們的跟隨,就沒有人能認出來我是言戰。我的光環並不來源於我自己,而是來源於你們,所以,請你,和那邊那三個,高抬貴手,在今天摘下我的光環吧。”

小賈認為言戰在說不吉利的話,他順著言戰所指的方向看過去,連如白、沈嘉盛和程源都已經停下腳步望向這裡,三人目光緊逼著小賈,意在讓他必須跟在言戰身後!

言戰緩緩地抬起頭來,與小賈矛盾的目光交織在一起,“我今天想和我愛的人,一起拜祭我最尊敬的人,請賈秘書往開一麵。”

即便言戰向來尊重下屬,也鮮少如此說話。小賈緩慢而堅定點了一下頭。他後退了一步,朝附近的保鏢打了個返回手勢,連如白等三人已經氣得打落牙齒和血吞,言戰看了他們一眼,程源開口道“算了,還是祁東說得對,雲老爺子是言總從小到大的偶像,意義畢竟太過重大,我們都拘著她多少天了,當作放她一天假。”

“我隻是不想她出亂子,我知道她很難過。”沈嘉盛到底是不放心的,他走過去,站到言戰身邊,小聲提醒道“無論哪家媒體問你,你都不能回應一個字。縱使他們的言辭有多肮臟可鄙,你都隻能當作是瘋犬亂吠。我們都在用我們的方式保護你,但你的心,隻有你自己能保護。”

言戰看向沈嘉盛,她點了一下頭,“我容得下,你們安心。”

言戰向這邊走過來的時候,顧雙城正在和陸子曰拉扯那一串血鑽項鏈。

陸子曰果果說了,你還是把它埋進皇陵禁區吧。

顧雙城我要留著它。自己戴。

到底埋不埋成了兩人爭執的焦點所在,一串好好的血鑽項鏈被拽得七彎八扭,陸子曰扯得手指疼,剛一鬆手,顧雙城就拽了過去,“咚咚”清脆的敲窗聲乍然響起!顧雙城細長的眼睛撂過去一個滾開的眼神,還以為是嗡嗡響的記者,不好,正眼一瞧是言戰!

陸子曰來不及遮掩,手一滑,這條血鑽項鏈就狡猾而急促的鑽進了顧雙城的長筒黑色軍靴裡。

卡在靴子裡的血鑽讓陸子曰忍不住悶笑,他側過頭去,顧雙城動也沒動的看向車窗外,咬著雪茄的言戰低下頭來,幾縷烏發搭在眼角,她做足了浪□郎的壞模樣,衝坐在裡頭顧雙城,笑了又笑。

開—門言戰無聲開口道。

顧雙城不適的動了一下黑色軍靴,她眉頭一抬,故作為難的按下車窗,她趴在車窗口,嬌嗔的說“難得啊。言總不要陪著你的禦用軍團,肯來我這裡小坐片刻?我真該感謝這裡堵得這麼厲害啊。”瞧言戰的臉色,顧雙城不確定言賦有沒有和言戰提起那個消失了的遺囑。

陸子曰把笑憋沒了,那串血鑽項鏈還在顧雙城的靴子裡烙著呢,虧她能用這麼輕鬆的語氣說話,“言總,您進來坐吧。”

“這兒沒你什麼事。”顧雙城斜了陸子曰一眼,陸子曰又笑了,這感情就是新郎要來迎娶新娘得先要開門紅包的氣氛,他看向顧雙城微微發紅的耳朵,知道自己確實該閉嘴。

“還生氣呢,我的顧大小姐。”隔著玻璃窗讓顧雙城“嗚咽著流血”那一次,到底還是讓顧雙城記在了賬上,這幾天言戰也極少和顧雙城說話,她忙得腳不沾地兒,有功夫和顧雙城講句整話的時候也多是到了半夜,她也不想吵醒顧雙城。縱使睡著一張床,言戰也確實冷落了顧雙城,縱使她認為自己冷落的有道理,到了顧雙城這張小臉和這張小嘴上,也是不占半分理。

“這麼冷的天,沒功夫和你置氣。”顧雙城撇過頭去,不望言戰。

言戰笑了,“噢,那你關上車窗吧。我去找有功夫和我置氣的人去。”

“你!”顧雙城立刻拉住言戰的胳膊,“你……”拉住了,輕輕搖了兩下,顧雙城遲疑而彆扭的喊了一聲言戰的名字,言戰就立刻回過頭來,笑著彎下腰去,湊到顧雙城眼前,“顧小姐,借個火。”

顧雙城望著她手裡的鹿形打火機,愈顯嬌媚害羞的伸出手去,拿起打火機,“啪”得一聲,焰火跳躍出來,言戰歪著頭去,雪茄很快湧出了煙霧,言戰少有的衝著顧雙城的臉吹了一個煙圈過去,這動作頗為調戲,顧雙城立刻把打火機扔到她手裡,說“你走吧!”

陸子曰使了個眼色給司機,原本緊閉的車門被言戰一拉就打開了,雪已經稍稍停歇,言戰彎下腰,作紳士邀請的姿態道“走吧,顧小姐。”

望著言戰整張臉上蹦躂的調皮,顧雙城猶豫著伸出手去,手剛伸過去,就被言戰一把拉進懷裡,顧雙城還沒完全站起來,身高優勢被抹殺殆儘,她抬頭看向言戰,還沒看,唇上就被深深的印下一吻。

滿滿的,冰雪氣息的吻。

……吻完了,言戰深深的看向顧雙城,“顧小姐,我現在邀請你和我一道去參加我最尊敬的人的葬禮,這漫天的大雪讓我感到非常悲傷,請你與我一起去為那位永遠沉睡的老人家送行……可以嗎?”

言戰說得極小聲,顧雙城卻聽得真真切切……她就這麼望著言戰,死死的壓住了許多話,她試圖讓自己和言戰一樣,隻當做雲磐僅僅隻是言戰最尊敬的人,隻當做雲磐僅僅隻是一個將永遠沉睡的老人家……

顧雙城站起來,從車內拿出一個披風,披在言戰身上,她站直了身子,撐起傘來,認真的撫摸了一下言戰的臉,“走吧,我們一起去。”

這件披風是走私貨,行家一看就知道是意大利中世紀的東西,那絨麵在風雪裡愈見其刁滑。坐在車裡躲避風雪的吊唁者們略略朝外一看,就能瞧見玄黑色披風下的一個身影被護在一個筆直高挺的身影旁邊,他們似乎是一男一女,也像是兩位憋不住堵車預備就這麼走路去雲宅的倔強千金,外麵可真冷啊,就這麼走過去會被凍僵的吧?

兩個肅穆的背影走得是大路最旁邊的小路,隨著二人的步伐的加快,兩人很快就消失在一叢被冰雪覆蓋的梅花樹旁,很快就,就消失在了梅林深處。

有人又懷疑,或許隻是路人罷了,不是來參加葬禮的!這來葬禮的,哪裡肯屈就下車踏雪啊?

+++++++++++++++++++++++++半步猜作品+++++++++++++++++++++++++++++++++

雲宅後門。

男傭們進進出出,後門口的雪地剛被鏟平,這當口又開始下雪,這不,還得繼續鏟雪。宅子裡傳來了幾個老媽子的哭聲,口口聲聲喊著些什麼,風雪聲太大,聽得不清楚。二夫人麗莎撐著傘,大夫人羅可欣向來怕冷,此刻站在鑽冷風的後門口,她是禁不住一個噴嚏一個噴嚏的打著,嘴上倒是沒停下,督促道“你們鏟雪的鏟雪,搭帳的搭帳,動作都利索點,你們當今天是什麼日子,容得了你們這麼磨磨唧唧的!阿欠!”

“大嫂,咱們還是進去吧?”麗莎不耐煩的說。

羅可欣看向她,“不成體統!嬌生慣養也不該在這時候。”

麗莎臉一白,哆喏著小聲說“獅子倒了,扶起來就行了啊。”

羅可欣瞪了麗莎一眼,“門口那兩尊獅子能上溯到唐朝去,什麼時候不倒,偏偏今天倒了,你知道嗎?這是大劫,我們雲家什麼時候這樣過?”羅可欣不敢歎氣,今天是老爺子出殯,淩晨四點就開了大門,一開門就看見兩尊石獅子倒在了雪地裡,雪花已經埋到了獅子的嘴巴上,幾個本就呆在雲宅靈堂裡的祭師說這是大不祥之兆。老夫人又是一通大哭,險些暈過去。雲中天也變了臉色,石獅子是雲老爺子生前的愛物,他年輕時候什麼都愛摩登,偏是這兩個鎮宅的石獅子一直沒換過,雲老爺子說他們有靈性,一能護家宅安寧,二能保子孫福澤,三能聚世代之榮華。當年找已故的無修方丈誦經白日,又在菩提寺開的光,最說不得的是從山道上運下來之後,雲老爺子找的是當時本城的政界、商界、軍界、文藝界、風水界的五位高人一起合力把石獅子從蓮花座上抬下來鎮宅的,所謂心誠則靈,這兩尊石獅的靈性也就無可置疑。

鬼神從來都是信則有不信則無,雲中天聽祭師說,石獅一倒,宅內小鬼、厲鬼、冤鬼亂竄,家宅必不寧,子孫惡鬼纏身,或早夭,或折壽,或有血光之災,雲宅根基已動,商場也將步步失利,萬金散儘四處受敵,最重要的是,石獅一倒,雲老爺子就不能從正門出殯,正門的陰陽路已經一片漆黑……這些話一股腦的澆下來,連原本不信封建迷信的雲嘯塵也開始後背發冷,幾個年邁的祭師向來不開玩笑,雲中天掂量著祭師的話,又征求了族內長輩的意見,隻能先讓管家把那些來參加葬禮的人全都堵在路上,再讓祭師卜卦,當初合力把石獅子抬上去的五位老人如今去了倆,剩下三個都移居國外,當務之急是要在年輕輩裡找出有資格抬石獅的人。

羅可欣又打了個噴嚏,要在年輕輩裡找出五個有資格的人,還要在政界、商界、軍界、文藝界、風水界一起找,談何容易?她隻好做二手準備,找不到五個人抬獅子,她就隻能先讓人抬著老爺子的棺木從後門繞到前門去,出殯的日子就該出殯,橫生枝節了也要出殯,羅可欣還等著看看皇陵禁區長什麼樣子呢。

“麗莎,你去靈堂問問,算出來是哪五個人了沒有?人都堵在路上,好好一個葬禮,可不能辦砸了。”羅可欣不信鬼神,她隻信,這會是一個前所未有的盛大葬禮,她可要好好沾沾死去公公的光,好好看著自己的婆婆去做一件前所未有的痛快事!

麗莎小跑著穿過回廊,來到靜悄悄的靈堂。

幾個祭師圍坐在蒲團上,雲中天和雲嘯塵兄弟倆並排坐著,老夫人哭腫了眼睛,滿眼焦心的盯著卜出來的卦象。

“好了,請長孫雲天佑把這些卦象牌呈到老爺子的靈位前,三拜九叩之後,隻要蠟燭焰火不動,這就是老爺子的意思。”一位胡須花白的祭師沉聲道。

小佑是第一次被人喚他的全中文名,還有點沒反應過來,麗莎站在雕花門外急著想要進去,下一秒卻見雲中天站起來,手把手的教小佑怎麼把卦象牌舉起來,小佑的中文不好,雲中天就用他更為熟悉的英文詳細講解,這孩子平時不緊張的時候還能聽懂中文,現在這麼緊張,隻能用他的母語英文和他溝通了,身為妹妹的靈靈在一旁揪著心,她覺得這簡直就是一場中國式的酷刑。

小佑行了三拜九叩大禮,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了一會兒,燭火真如祭師所說,沒有搖曳。雲中天放下心,說“請釋卦吧。”

靈靈跑過去,攙扶著小佑起來,小佑神情認真,這是他所不了解的中國式繁文縟節,雖繁複,但莊重堅毅,讓人無法不信服於某種神秘力量。祭師的解釋,在場沒人能完全聽懂,但聽到某個人名從祭師的嘴裡飄出來以後,靈堂立刻陷入一片死灰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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