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月娘心跳如擂鼓,小鹿亂撞,她鼓起勇氣,但畢竟這是初次嘗試如此大膽之舉。
燈火下,眼前的梁公子眉清目秀,特彆是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給人無比的安全感,她不禁渴望靠近。
“那...妾身一切都聽從梁公子,還請...公子憐惜。”吳月娘低垂著頭,害羞地說道。
林衝深深吸氣,回應道:“明早我會派人送去一套嶄新的衣物,店鋪的名稱也會告知夫人。我們相互依偎,難免會有體味,為夫人的聲譽著想,還需謹慎為佳。”
吳月娘猛地抬頭,眼中儘是感激:“若梁公子能成為我夫君,定是我莫大的福分。”
她從未想過,世間竟有如此體貼入微且溫潤如玉的男子。相較之下,西門慶的顛倒是非、貪婪好色,與眼前的梁公子相比,高下立見,讓她不禁心生愛慕。
在這世道,男子大多視女子為發泄的工具,如同棄之不顧的衣物,全然不顧她們的感受。
“萬事謹慎為上,總比事後彌補來得好。”林衝輕聲說道...
氛圍漸漸變得神秘,林衝踏入迷霧,輕輕環住了艾爾薇拉的腰。
"閣下,這短暫的相遇,請此後不要再尋找我。"艾爾薇拉的話語中交織著懇求與希冀。
那複雜的神情,仿佛能觸動任何堅硬的心扉。
"安心吧,僅有此一次,日後不會再生波瀾,夫人的尊名將毫發無損,也不會有第三人知悉這一切。"林衝以柔和的嗓音保證。
"沒錯,隻有一次,也隻能是這一次。"艾爾薇拉呢喃著,不知是說給林衝,還是在對自己低語。
人啊,有時得先說服自己。
想到這,艾爾薇拉放下了手,緩慢解開魔法長袍,她的動作輕柔而謹慎,身體微側。
林衝一瞥,如艾爾薇拉所說,雖然身為女子,但她保養得宜,體態婀娜,腰部纖細。這位決定後的美麗女士,顯然深知世故。
一切進展得如此順利,室內溫暖的魔法火焰閃爍,這座典雅而寧靜的庭院,散發著獨特的寧謐。
私密的空間,良好的氛圍,外麵狂風怒號,飄落的雪花在空中翩翩起舞,都讓人感到安心。
一切進行得十分順利,女性在身心交融時,總是顯得更為嫻熟,畢竟經曆過生活的起伏,她們往往更加明理。
窗外的風聲呼嘯,掩蓋了屋內的低語,這種冰與火的鮮明對比,為這夜晚增添了幾分難忘的韻味。
雪花漫天飛舞,越來越高,仿佛在達到某個巔峰後,終於不可避免地墜落大地。
許久後,原先的喧囂歸於平靜,屋裡恢複了如深夜般的寂靜。
林衝慢慢站起,提議:"艾爾薇拉,去洗漱一下吧。"
艾爾薇拉閉著眼睛,卻說:"閣下,讓我稍作休息。"
"那我先離開,夫人儘管休息。"
林衝說完,準備離去。
然而艾爾薇拉懇求道:"林閣下,彆走,這漫長的夜晚,請陪我度過這一夜,我隻要這一晚,後麵無論怎樣都無所謂。"
林衝愣了愣,這女子看似純潔內斂,沒想到還有這般渴望的一麵。
"好吧!"
艾爾薇拉柔聲道:"未來再見無期,隻願今夜傾儘所有。"
......
次日,黎明。
艾爾薇拉早早離彆,在侍女的服侍下洗浴更衣,隨後有專人護送。
林衝簡單洗漱後,來到了另一個院落。
一夜的大雪,地麵覆上厚厚的雪層,整個世界披上了銀白的外衣,美不勝收。
推開門,桌上擺著麥餅和熱騰騰的魔法湯麵,公孫勝坐在椅子裡微笑。
公孫勝笑道:"大首領,若西門大人知道自己頭上‘綠意盎然’,恐怕會當場噴血三升。"
"他這些年引誘無辜女子,逼人墮落,視人命如草芥,這種報應對他而言,倒是恰如其分。"林衝無動於衷,心中沒有絲毫負擔,直接坐在椅子上,拿起湯麵大口品嘗...
"大法師行事,從不失準,您一貫清高如玉,這麼做必有深意。"公孫勝嘴角含笑,言語中透著睿智。
林衝不禁輕笑,與智慧之人交談,永遠都不會感到疲憊。
寥寥數語,對方已洞悉他的心意。
"有時,人不應過於拘束,偶爾需放任自我,把握當下歡愉。"林衝淡然道。
公孫勝微微點頭,流露出敬佩,隨後低聲道:"事情已圓滿解決!"
林衝握緊手中的麥餅,瞬間抬頭,目光清澈:"很好!若西門慶不知收斂,我們就啟動後續計劃。"
公孫勝答道:"武都頭那裡,想來已無大礙。待我們疏通酒水秘道,便能重返山嶺。"
林衝點頭稱是,正因為他的乾預,潘金蓮與西門慶間的風波似乎並未爆發。
如此,武鬆應可安然無恙。
雖有遺憾,林衝卻不曾後悔,武鬆身為都頭,守護兄長,平凡生活,也是種幸福。
等到亂世降臨,他終將承擔起屬於自己的使命。
林衝並不急於求成,也無需刻意行事。
他遵循的是正道,陽謀的策略!
公孫的暗中籌謀作為輔佐,陰陽相合,方是長遠之道。
"那就照計劃行事,天機閣的新據點一旦建成,我們就啟程。"林衝又吩咐道。
"謹遵大法師之命!"
........
西門府邸,西門慶坐鎮主廳,麵色陰鬱,雙目微瞪。
他下方,家奴戴安恭敬站立。
"昨晚夫人未歸,是何原因?這凜冬時節,她能去何處?我不追,你們為何不去追?"西門慶語氣冷冽。
酒醉初醒,他心中頗多懊悔。
要知道,這繼室是個手腕強硬的女強人。
府中諸多事務,皆由吳月娘料理,他這個大丈夫在外奔波商賈,府內安寧全靠一位能鎮得住場麵的主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