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覺一個硬硬的東西抵在了腿間。冷溪的臉忽的紅熱起來。灼熱而滾燙。他又要來了嗎。她有些無措的彆開了目光。
“該死。”陵寒低咒一聲。忍住快要爆炸的膨脹。迅速從她身上起來。鑽進了浴室。打開花灑。用冷水淋著自己的頭和身體。降火。
他差點又忍不住要了她。邵醫生說了。她身體不好。還是禁禁欲吧。
陵寒非常惱火的一頭鑽進了放滿冷水的浴盆。將自己整個淹沒在水裡。
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控製不住。而這個女人一再讓他衝動。她的身體水嫩可口。如香甜的水果。又如軟綿的豆腐。叫人嘗上一口便回味無窮。
她身體上的那股香味。更是讓他鼻翼煽動。心癢難耐。
他陵寒這是怎麼了。瘋狂迷戀一個女人的身體。
瘋了。
他惱怒的低咒一聲。將自己往冷水裡縮得更深。仿佛要冰醒自己的腦袋。
冷溪努了努嘴。害羞的額捧著自己紅熱的臉。滿心的羞赧。她將自己蜷成月牙型躺在床上。心底卻是甜膩膩的。唇邊浮現了淺淺的幸福的笑容。
日子如斯。
在陵家吃好喝好睡好。養身體已經過了三天。而這三天內。陵寒一直很忙。似乎在忙一件重要的事。他也很識趣。並沒有對冷溪做過分的事。有時候還是會衝動。當然了。解決衝動的必勝法寶就是冷水冷水還是冷水。
冷溪逐漸覺得自己的身體有力氣多了。精神也很足。一直壓抑在她心裡的擔憂她沒有忘記。
天氣陰沉無風。是個出遊的不錯時選。
“溪兒啊。你要相信爸爸。爸爸絕對不會害陵寒的父親陵雲天的。多年前陵雲天對冷家有恩。我怎麼會害他。都怪爸爸一時鬼迷心竅。做了那麼多對不起淩雲集團的事。爸爸也是一時迷糊。但那些隻是因為爸爸貪財。絕對沒有陷害人命。我是不會陷害陵雲天的。你真的要相信爸爸……”
走出探監室。冷溪的腦海回蕩著冷龍一直跟她說的話。他似乎很懊悔很無奈。
可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冷溪恍恍惚惚。心裡總是有股不好受的感覺。
“彆太在意一個不需要在意的人的話。每個人的生活都是自己的。不應該受太多彆人的影響。”前方飄來一個近在咫尺的聲音。還是那麼威嚴中帶著清潤。
冷溪從恍惚中抬眸。對上白奕承明潤的眼。她緊張的心霎時也落了下去。
見她如此小心翼翼的模樣。白奕承也不由地失笑。她這個可愛的樣子還真是他認識的溪兒。“看你麵色紅潤。神清氣爽的樣子。這些日子以來過得不錯吧。”
冷溪有些羞愧的垂下頭。抿了抿嘴唇點了點頭。
白奕承的眼眸幽深起來。看著她幸福他應該高興。可心裡卻綿延不絕的失落著。不由地為自己這種不君子的想法而自嘲。“好。那你回去小心點。我得去鬨事的酒吧伸張正義去了。”白奕承看冷溪精神似乎很好。他給了她一個笑容。拿起自己的警服。出去辦事去了。
冷溪也回了一個笑容。隨後走出了警察局。
警察局外。冷溪歎了一口氣。想讓自己不要想太多。抬眸朝前走。眼前突然掠過一抹身影。那個身影如此熟悉。就站在了她的正前方。定定的看著她。
“姐姐……”冷溪心中一動。諾諾的喚出聲。冷妮乾淨的臉上沒有了往日了張狂跋扈。卻有了些許的滄桑。見到冷溪隻是牽唇微笑。“真巧。不請我去喝喝茶。”
環境清幽的咖啡廳。
冷溪和冷妮麵對麵坐著。往日裡還會嬉笑打罵的姐妹。此下卻是尷尬得不知道開口說什麼。
“其實。我本來不想告訴你的。但是身為你的姐姐。我覺得不告訴我良心過不去。”冷妮率先開了口。打破了僵局。
“什麼。”
“陵寒一直都在利用你。他根本從來都沒有愛過你。”冷溪因說話嘴巴都還沒合攏。冷妮的話便已經脫口而出。真誠堅定的模樣讓人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