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私寵小女人!
剛才囂張著準備衝上前的幾個地痞流氓麵麵相覷,膽怯的望著陵寒手中舉著的那空洞洞的槍口,訕訕的不敢再往前了。
名利和金錢雖然重要,但命都沒有了,要名要利又有什麼用!
謝飛也慌張的暗淡了一下眼,後退了一步,壯著膽子對那些兄弟大叫道,“愣著乾什麼,還不快上!隻有這點膽量嗎?一個玩具槍就嚇得屁股尿流!”謝飛踹了距離他最近的兄弟一腳。
玩具槍?聽見謝飛這麼說,那些兄弟們膽子也肥了,亦步亦趨試探著超陵寒靠近。
如果真是玩具槍,憑他們這麼多人對付陵寒一個主將,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和兩個小孩綽綽有餘!
見那些滿臉凶煞的人逐步靠近,冷溪驚怕的往陵寒臂彎裡縮了縮,額頭上溢出了晶瑩的汗珠,這種被包圍的場麵讓她本能的莫名心慌。
雪兒抱著陵寒的腿,小小的身板嚇得發抖,卻是一聲也不敢吭。
陵寒始終舉著槍,凝著寒冰迸射的眸子,如獵人盯著獵物一樣盯著前方蠢蠢欲動的人。
老四試著上前了幾步,見陵寒沒有什麼動靜,他更確定他手裡拿的是假槍了,笑話,這個社會哪有平常人隨手就能拿槍的。想到這裡,他膽子越來越肥了,咬著牙快步朝前奔去,立功之心頗為急切。
可他卻不知道,眼前這個叫陵寒的男人並非平常人,隨手舉槍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家常便飯!
“嘭!”
“啊!”
老四凶惡著麵孔疾步衝了幾步突然一聲巨響,他腿一彈,一聲大叫,跪在了地上怎麼站也站不起來,仔細看,他的膝蓋那處卻已經血肉模糊!
是真槍!剛才壯著膽子準備隨老四一起衝上前的兄弟們望著陵寒手中冒著青煙的槍口,霎時頓住了腳步,膽怯的不敢上前了。
陵寒邃眼劃出一抹邪惡,在白雪紛飛的夜中異常詭異,他唇邊翹起一抹邪笑,醇厚的音質透著與生俱來的威懾力,“將謝飛綁起來,不然,他就是你們的下場!”說話間,他眼神示意了一下跪扒在地上的老四。
玩具槍?嗬,他陵寒從8歲起就不玩假槍了,從來都是真槍實彈,更何況此次他的一家人都在他身邊,他怎麼可能空著手就出來,他知道他身份的特殊,隨時可能有戰鬥等著他,為了孩子和冷溪的安全,他絕不會掉以輕心,所以槍隨身攜帶是在正常不過。
謝飛驚恐的看見他平日裡那些好兄弟一個個眼神掠奪的看向了他,他內心有些慌張,向後退了一步,隨即鎮定下來,給自己膽量,狐假虎威的吼道,“你們瘋了!彆中了他的圈套,你們抓了我下一個就是你們!陵寒這個男人我比你們了解,他詭計多端,說話從來都不算話!”
“嘭!”謝飛正在為自己開脫,試圖抹黑陵寒的時候,槍聲再次響起,伴隨著一聲慘叫,老四雙腿都從膝蓋處折斷,慘不忍睹。
那些弟兄心驚膽戰,眼前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緊,哪管得了謝飛那麼多廢話。
“老大,對不起了!”
像樣的道了一聲歉,幾個人撲上去,沒一會就將謝飛綁了個嚴嚴實實,那粗長的繩子本來準備用來綁陵寒的,卻沒想到綁了他們老大。
謝飛殺豬一般的大叫掙紮,“陵寒,你個狗日的,王八蛋!”
“閉嘴,你才是狗日的王八蛋!肥得像豬一樣,比豬還笨!”一聲稚嫩的叫聲劃破飄雪直擊謝飛的耳膜,卻見冷淩小小的身板衝了過來,上前就踹了謝飛兩腳,那模樣好似謝飛跟他有深仇大恨似地。
他就是受不了彆人罵他爹地!
冷淩氣得不行,還準備踹,陵寒卻將他拉了過來,“淩……”他喚了他一聲,用眼神示意他住手,“我從來人都認為隻有懦夫和沒本事的人才屑於動嘴皮子罵人,因為他們沒本事,所以隻用言語來麻痹自己,讓自己的心虛得到滿足。罵了又怎樣,彆人會少塊肉,會變成他罵得那樣麼?所以,淩,男子漢動手不動口!”陵寒醇厚的音質在寒冷的雪霧中異常好聽。
冷淩望著他爹地,懵懂的眨了眨眼,似乎聽懂了大概,點了點頭走回到了陵寒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