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狗屁,啊!”謝飛憤懣,不屑的碎了一聲,他的話音剛落,一記重腿踹在了他肚子上,疼得他麵目扭曲。
陵寒俊臉凝滿寒霜,眼神透著冰冷的殺意,“今天是你的死期!”說著,他的槍已經抵在了謝飛的額頭上。
謝飛眼神一怯,嚇得哆嗦了一下。
在場的幾個地皮混混見況,麵麵相覷一眼,立即紛紛跪下,齊齊道,“老大神威,我們甘願跟隨!”
陵寒的氣勢不怒自威,輕易讓人折服。不用多說什麼就讓人拜倒在他西褲下。
但對於這種沒有內涵的流氓,他陵寒還不屑於收入門下,他冷笑了一聲,扣動槍扳,隻需要在下一點力道,謝飛就在無緣見明天的太陽!
“不要!”在千鈞一發的時候,冷溪突然叫了一聲,她捂著自己的耳朵,看起來很受驚嚇。
陵寒回神,看了她一眼,隻見她黑葡萄一般的眼睛閃爍著星芒,那晶亮的色澤是深切的祈求。
陵寒眉宇一皺,突然看不懂她,4年前就是謝飛綁架她,害她差點流產失去孩子,她就算不記得了,對這個人她應該不會有憐憫,內心深處的痛恨不關乎記憶才對!而她怎麼會……
“爹地,我好怕,我想回家……”雪兒憋了半天的恐懼終於忍受不住了,哭了起來,但她不敢大聲哭,抽抽泣泣的,晶瑩的眼淚一竄一竄掉下來,捏著陵寒的衣褲,很受傷害。
“爹地……”這時候,冷淩也意味不明的叫了他一聲。
陵寒寒了寒眸子,再次看了看謝飛見他已經嚇得渾身發抖,他也滅了打開殺戒的想法。
雪兒還小,讓她見到如此血腥的場麵,給她心裡留下陰影就不好了。他眯了眯眸,收起了槍,動作靈敏的彆回了腰間,攬著冷溪和牽著孩子轉身離開了。
那些地痞見陵寒離開,趕緊給謝飛鬆綁,但在沒有一個人叫他老大,對他阿諛奉承,而是一個個眼神怪異的看了看他,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
平安夜的興致被謝飛一等人掃得全無,孩子們心靈也受到了驚嚇,回到酒店後,陵寒本安排了兩個房間,他和冷溪住一起,冷淩和雪兒住一間的,但現在看來不行,他先安排兩個孩子洗漱,讓他們躺在被子裡,他和冷溪去洗漱間洗好之後一同回來鑽進了被子,一家四口睡一張床,相互取暖的睡了一晚。
次日,吃完早飯後,陵寒就開著車帶他們去另一個旅遊地。
這回雪兒學聰明了,一直沉默的看著車窗外的風景,沒有再問長問短,但是少了雪兒的羅嗦,反而讓整個氣氛顯得沉靜,不自在了。冷淩耐不住沉默,尋著屁股坐到雪兒身邊,主動找她說話,“你猜猜,爹地現在帶我們去哪兒?”他笑著在雪兒耳邊說。
雪兒瞟了他一眼,嘟了嘟嘴,“不知道,反正不好玩,就是不好玩……”雪兒還對昨天的事念念不忘,沒心情玩了。
冷淩安撫她,“你猜錯了,這次爹地帶我們去找玩伴,好多好多的玩伴,可以玩遊戲,玩躲貓貓可好玩了,不信你問爹地。是不是啊,爹地?”冷淩精明的黑眼珠子朝陵寒投遞而去。
陵寒從後視鏡裡看了看他,笑了笑說,“淩說的沒錯,一會兒雪兒就會很高興了。”他也不願意女兒心裡留下什麼陰影。幸好昨天沒有一槍斃了謝飛,不然雪兒還不嚇傻了。陵寒現在才回過神來,當時溪兒是不是下意識注意到這點,因為母愛的驅使所以才製止他的?陵寒擔憂的朝冷溪看了一眼,冷溪麵無表情的看著車窗外那皚皚白雪,並沒有注意到他。
不一會兒,車子便在一棟彆墅前停了下來。這棟彆墅設計儒雅,漂亮大方,花園整潔素淨,一如它的主人。
陵寒剛剛推門下車,就有一個身材挺拔剛勁的男人迎接過來,“陵寒兄,彆來無恙……”男人麵容俊冶,炫目的眸光有著巨大的吸引力,如黑曜石一般好似能吸引人的靈魂。
他的臉剛勁中透著魅惑的妖嬈,俊美得一塌糊塗,黑色的風衣披散在他挺勁的身上,彆樣風華,與陵寒站在一起,風姿不分上下。
陵寒是野性的俊,他是剛勁的美,兩種風格截然不同,卻都令人舉目而視,驚羨不已。
陵寒臉邊綻開一個寬慰輕鬆的笑容,好兄弟一般拍了一下男人的肩,“薛紹,多年不見,你依舊寶刀未老,風姿不減。我這次帶妻兒來琉璃市旅遊,就在你這裡借住幾天。”
薛紹撩唇一笑,拍著陵寒的肩,跟他開玩笑,“你小子年少有為,這麼快妻兒都有了,怎麼樣,印證了我當年所說的吧,這裡會有不一樣的精彩,你妻兒呢快介紹給我看看……”薛紹很有興趣。
s看過晚夏《蝕愛撒旦總裁的替補妻》的筒子都知道薛紹,咱們的紹哥是誰,就是《蝕愛》裡麵的男主。陵寒曾在《蝕愛》裡出現過,現在紹哥出場,好戲在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