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麼沒他電話號碼啊!”
承風道長黑著臉開口道:“那小子電話在李鴻飛的手機上,我聯係不到他們啊!”
“你傻啊?”
灰三元一臉看傻子的表情:“給他那個師兄打電話要啊!”
聞言承風道長眼前一亮,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兒!
這也不怪他,從他們被抓到現在一直就沒閒下來過,自己的手機都是好不容易從洞裡扒拉出來的。
哪有功夫想彆的事兒。
“等著。”
說乾就乾,承風道長將白老太太小心翼翼的放到擋風玻璃前,掏出手機就給富春道長打了過去。
“喂?”
承風道長聽到手機撥通之後,也不廢話,直奔主題。
“你師弟電話是多少?”
“趕緊給我發過來,在晚點兒可就出大事兒了。”
“這是出啥事啊?”
那邊的富春道長還在追查永生教的線索,聽到承風道長說要出大事了,立刻皺眉問道。
“彆問,趕緊發電話號碼!”
“好,你記一下!”
說著富春道長立馬報了一串號碼。
承風道長趕忙在通訊錄中按下數字:“閉了嗷!”
說完掛斷電話又給錢斌打了過去。
“喂?”
“哪位?”
“鼠爺的聲你都聽不出來了?”
灰三元焦急的開口道。
聽到是灰三元的聲音後,錢斌頓時露出了欣喜之色。
“是三爺啊!”
“我正找你們呢!”
“我師父讓我去幫你們,下山後李天師的電話一直打不通,你們到底是去哪兒了?”
灰三元聞言一愣,隨即歎了口氣:“得了,電話裡說不清楚,你現在哪兒呢?”
“我在華通市區北環路旁邊的如家酒店。”
“聽不懂,不認路,發定位吧,撂了!”
說完灰三元直接掛斷電話,從開車的牛大力開口道:“先去北環路。”
聞言牛大力立刻找出導航直奔北環路而去。
大概半個小時左右,眾人終於在一家酒店房間中見到了錢斌。
承風道長皺眉看了眼他身後的如家酒店。
“你咋跑這裡來了呢?”
錢斌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我師父把我趕下山來,說是要去幫你們。”
“可我找了半天也聯係不上你們,回也回不去,就隻能先家酒店住下了……”
“對了,李天師呢?”
錢斌看到幾人當中沒有李鴻飛的身影,趕忙開口問道:“我還有重要的事兒要跟他說呢!”
“他……額!”
承風道長欲言又止,可實在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總不能跟人家說他們守株待兔,結果反被人將計就計給抓了吧?
那也太丟人了。
灰三元可不這麼想,畢竟他沒有被抓,丟臉的也不是他。
“小飛子是來不了了。”
“讓一幫蜘蛛精給抓走當上門女婿去了。”
“啊?”
錢斌滿臉都是錯愕之色。
“蜘蛛精?”
“咋地,你認識?”
承風道長好奇的問道。
錢斌撓了撓頭:“不認識,但是我聽說過。”
“是不是郊外春景山莊的那幫蜘蛛啊?”
聞言承風道長立馬就來氣了。
“這華通市都是你們鬆雲觀的地盤,那群蜘蛛精在你們眼皮子底下作惡,你們還能讓她們這麼明目張膽的蹦躂?”
“承風前輩,您先消消氣。”
錢斌將一杯熱水遞到承風道長身前解釋道。
“我離開之後,到底具體發生了什麼?”
“怎麼會和春夫人扯上關係呢?”
“春夫人?”
承風道長臉色一黑:“她特麼差點真成老頭子的夫人了!”
隨後黑著臉跟牛大力互相補充著將他離開之後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後錢斌眉頭緊皺:“也就是說,是春夫人跟永生教的人勾結到一起將你們抓了?”
“不可能啊!”
“有什麼不可能的?”
承風道長皺眉道:“你們鬆雲觀內都有人敢勾結永生教,那群蜘蛛精怎麼就不可能了。”
這話說的可真是一點都不客氣。
甚至是有點兒責怪他們鬆雲觀的意思了。
畢竟他們當晚在鬆山腳下的山溝溝裡貓了一宿沒睡,差點沒被蚊子咬死。
結果消息竟然被泄露出去。
如果不是錢斌還敢來見他們,他甚至都有些懷疑是錢斌這小子給他們泄露出去的。
而聽到承風道長的話,錢斌的情緒明顯有些失落起來。
隨後從兜裡將混元乾坤圈給取了出來。
“這件事情實在是有些複雜,我慢慢給你們解釋一遍。”
說著他將昨晚自己回到道觀之中後發生的所有事情全部講了出來。
聽到叛徒已經被明月道長的解決掉之後,眾人緊皺的眉頭這才緩和下來。“也就是說,現在鬆雲觀的叛徒已經被揪出來了?”
灰三元有些遲疑的開口道。
對此灰三元覺的這是情理之中,可不知為何,總覺得是不是有些太過於簡單了。
亦或者說,道門之中很有可能不止一個叛徒,也不止鬆雲觀有。
鬆雲觀畢竟是出了名的大派,作為鬆雲觀觀主的師弟都經不住誘惑。
那想來其他的小門小戶估計比這還多。
“沒錯,我師叔現在已經被師父解決掉了,還有那些跟這件事有關的弟子估計也已經除了乾淨了。”
錢斌歎了口繼續開口說道:“至於那春夫人則是有些複雜。”
“咋地?”
承風道長皺眉道:“那騷老娘們還有什麼背景不成?”
誰知錢斌神情認真的點了點頭:“那春夫人自己本身的道行就不低。”
“再加上她還有個義兄,名為吳公道人,本體是一隻蜈蚣。”
“我雖然沒見過,但聽師父說起過,這個吳公道人的實力深不可測,就算是我師父出手也未必能勝得過他。”
聽到這話灰三元和他身後一直沉默不語的牛大力以及朱大牙不自覺的點了點頭,對此深有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