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白羽臉色很不好,他沒有想到他媳婦糊塗成那樣,竟然會在團長的婚禮上說那樣的話。
這事兒還是司務長和他說的,老秦那人沒得說,在團裡是出了名的性子好,他和自己說這事兒,那肯定是為他們好,換了彆人,隻怕捂還來不及,巴不得看他的熱鬨呢。
啊,是昨天啊。
“沒事,就為了這點小事,你還特意跑到我這兒說一嘴?”
皮白羽臉上愧意更明顯了,“她那個人,就是太軸了,回去我會說她的。”
司律點頭道:“好好溝通,不要說氣話,更不要動手。”
“是。”
司律回敬一個軍禮,這才拿著飯盒回了家。
他回家的時候,左鄰右舍不少看熱鬨的,誰都沒看到薑顏起來,也沒有看到她婆婆回來,正納悶呢,就看到司徒拿著飯盒回來了。
“司團長早啊。”
”嫂子早。“
大家往他身後一看,沒人。
“司團長,你母親呢,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司律隻道:“哦,我媽回去了,她是醫生,工作很忙,就先回去了。”
“哦,怪不得。”
司律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進院關上了大門。
他們在團部家屬院裡,安全是有保證的,所以院牆都不是很高,很多人家的大門就是個擺設,常年開著。
司律和薑顏正是新婚燕爾的時候,大門就是家裡的隱私防線,所以司律不但關門,還順手把門插上了。
薑顏還沒醒,但是小白似乎已經不餓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餓過勁兒了,趴在窩裡並不想搭理他的樣子。
司律將手裡的飯盒放在碗櫃裡,推門進了屋,
薑顏睡得正香,長長的睫毛微微卷翹,仿似嬰兒一般。
她被折騰狠了,這會兒還累著,乾脆不起來了。
司律也沒吵她,關好門,來到院裡,開始規劃他們的小院。
小院不大,中間留出一條磚鋪小路,兩邊的空地,一邊種葡萄,搭架,再種點花什麼的。
一邊種菜,留著吃。
他先把菜地規劃出來,然後再去弄葡萄秧,菜籽。
司律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房門的空地也要利用起來,最好是砌一堵矮牆,牆上可以擺上花花草草,看著就讓人心情愉悅。
八點半的時候,司律已經把地平了一多半出來。
薑顏終於醒了,坐起來的時候,老腰差點斷掉。
人睡眠充足的時候,記憶力就特彆好,昨天晚上的新婚夜五部曲,像放電影似的在她腦海裡一遍一遍地循環播放起來。
折騰得花樣百出,難道是因為炕大嗎?
媽呀,越想越覺得羞恥,薑顏哀嚎一聲,把整張臉都埋進了被子裡。
司律進來時,就看到她像鴕鳥一樣,忍不住笑出了聲。
“出去,我換衣裳。”
司律故意歎了一口氣,“怎麼翻臉不認人呢!現在又不讓我看。”
什麼意思?她什麼時候讓他看過?
薑顏差點炸毛,好在司律真的出去了,大概是怕她不自在,又去院裡乾活了。薑顏鬼鬼祟祟地下地,牽扯到某處時,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把門插好,進入空間,趕緊泡了一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