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被雲鯉好奇是什麼情況的葛家,還是一片風平浪靜。
因為葛建業還在申城等飛機,沒到家。
葛承輝則在強勝因為自己被耍了,而大動肝火。
他實在沒想到。
那個在他看來很好欺負,除了打官司厲害以外,其他都很垃圾的江聿風。
竟然會不聲不響的讓他吃了個大虧!
五位彆說上法庭打官司了,連當律師最基本的要求,熟知憲法、民法、刑法各項條文都做不到的律師。
他竟花了高價,將之從恒勝給挖了過來!
一想到開出去的那高額工資,和已經簽訂過的勞動合同,葛承輝就想吐血。
他是律師。
所以在擬定勞動合同時,合同寫的異常縝密。
這就導致,他現在必須得按照合同裡去付工資,連個空子都鑽不到!
除非,那五個被挖過來的人主動辭職。
隻是葛承輝很清楚。
那五個混吃等死,拿到律師證後就將所學知識還給書本的律師,除非發了失心瘋,不然絕對不會主動辭職的!
畢竟,像他這樣給他們那麼高年薪的冤大頭錯過了,可就不會再有了!
他要是那五個律師,也不會主動辭職的!
不過沒事,他還可以按照正規流程來辭退他們。
雖然辭退他們要給一筆很不菲的賠償金。
想到那筆賠償金,葛承輝又想吐血了。
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就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深呼吸一口氣,葛承輝勉強冷靜了點,看向了一旁的袁暄:“你剛剛想和我說什麼?”
袁暄看了看他:“我覺得這次的事情,不是江聿風想出來的。”
聽到江聿風的名字,葛承輝才壓下去的火氣又有重新洶湧的趨勢。
伸手拿過桌上的杯子,咕嘟咕嘟喝了幾大口冷水後,他往老板椅上一坐:“怎麼說?”
袁暄:“我在江聿風身邊跟了三年,對他那個人算是了解。
他為人有些過於正直。
像這次這樣惡心人的法子,不像是他想出來的。
如果這法子真是他想出來的。
在強勝還沒開業,你那樣挖恒勝的律師時,他就應該這樣做了。”
“人是會變的,尤其是吃過虧的人。”葛承輝如此生氣的原因,除了被坑了以外,也是在氣自己。
就像他說的,人是會變的。
江聿風吃過那樣一次大虧,他再次對付他時,竟然用了同樣一種方法。
說到底,還是他因為第一次的大獲成功,心裡看輕了江聿風。
袁暄不認同葛承輝的話:“人的確會變,但骨子裡的東西沒那麼容易改變。
我覺得這次的事。
極有可能不是江聿風的主意,而是他那個新的合夥人想出來的。
我和他那個新的合夥人雖然隻打過一次交道。
但是之前我從他那合夥人的前男友一家,也聽過了她的不少事…………”
“江聿風的那個新合夥人。”葛承輝抬手打斷了袁暄的話,“不過就是個女人罷了。”
他的語氣很是不屑一顧。
袁暄知道他這新老板,對女人不太看得起。
哪怕他們的律師事務所裡麵,有能力很強的女性律師。
袁暄微微皺了皺眉頭。
他倒不是因為葛承輝對女人的輕視感到不適。
而是對葛承輝僅憑對女人的輕視,就否定了他的推測感到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