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點滴過去。
雲鯉覺得自己有點兒暈,就像是喝酒喝醉了一般的感覺。
但她很清楚自己的酒量。
她今天不過就喝了小半杯酒而已,那點兒酒根本不至於讓她醉。
那她現在這樣發暈的原因,百分百就是葛承輝後來給她滿上的那口酒。
後來滿上的酒,她不過就抿了一小口而已,現在就這樣暈乎乎的。
要是她沒防備將整杯酒都喝了,現在怕是直接就暈睡過去了吧。
暈睡過去?
雲鯉突然反應過來。
她現在該暈睡過去了。
“唔………”抬手揉了揉太陽穴,雲鯉皺著眉一副不舒服的模樣,“好難受……唔……好困………”
話音剛落地,她頭一垂就趴在桌上睡過去了。
不安等待著的葛建業和葛承輝見此,紛紛鬆了一口氣。
藥效,終於發作了!
隻是,這藥效發作的這麼快的嗎?
說暈就暈了。
“雲小姐?雲小姐?”坐在雲鯉旁邊的葛建業喊了她幾聲。
見雲鯉沒反應後,他又推了推她。
見雲鯉依舊沒反應後,葛建業臉上的表情變了,之前那討好諂媚的笑容變成了不悅的冷冰冰。
醉意朦朧的葛承輝也清醒了過來:“這該死的女人終於暈過去了。”
“做戲要做全套。”葛建業站起身,“去喊個服務員來扶上她,跟我們去酒店門口等車吧。”
葛承輝捏了捏眉心。
他今天著實喝了不少酒。
雖然事先吃了解酒藥,但這會兒他是真真切切有些暈。
不過,這也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若是不明顯讓人看出他有醉意來,接下來的酒後亂性就少了幾分可信度。
站起身,葛承輝搖搖晃晃地出了包廂喊了個服務員來扶雲鯉,然後滿臉醉意地跟著她們還有他爸往酒店門口走去。
到了酒店門口沒等一會兒,酒店的大堂經理急匆匆來了,身邊還跟著之前去為葛承輝取車的泊車員。
他們帶來了一個對琴海大酒店不好的消息,卻讓葛承輝和葛建業安了心的消息。
葛承輝的車,車胎被人紮壞了。
車胎被人紮壞了,車子不能開了。
葛建業看了看“醉酒睡著”的雲鯉,貼心道:“承輝啊,你這朋友醉成這樣是沒法開車了。
我們的車又被紮了車胎。
這樣吧,你去開間房讓你這朋友好好休息,順便處理一下車胎被紮壞的事情。
你爸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葛承輝點了點頭,目送葛建業離開後,讓服務員扶著雲鯉跟他去開了間房。
將雲鯉在房間裡安置好後,他去處理了車胎被紮壞的事情。
其實也沒什麼好處理的,主要就是和琴海大酒店談談賠償的問題。
因為車胎是他自己讓袁暄紮壞的,加上心急回去和雲鯉酒後亂性,葛承輝很爽快的就接受了琴海大酒店給出的賠償方案。
處理完車胎被紮壞的事情之後,他立刻就回了雲鯉所在的房間。
他下的那藥的藥效雖說能持續挺久的。
但他可是知道的,雲鯉並沒有喝進去多少。
要不是他弄來的那瓶藥都混進了那瓶燕城醉裡,他剛剛下來的時候絕對會再給雲鯉喂進去些。
急匆匆回到雲鯉所在的房間,發現她還昏沉沉的睡著後,葛承輝安了安心。
走到床邊坐下,他看著床上暈睡著的人,伸手拍了拍她的臉頰:“女人嘛。
果然還是這樣安安靜靜的討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