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六朝傳道!
“眾星億億,不若一日之明也,太陽隻有一個,大良賢師怎麼可能會有兩個?等你修為高了,便明白了。”
李漁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問道“這鬼經書,該不會是經選人吧?”
“雖不中,亦不遠矣”警幻笑道“你怕啦?”
“我怕什麼,嗬嗬,我打小又賢又良,天生就是練太平經的胚子。”
“不怕,你這麼使勁乾什麼?捏疼我了!”
李漁把手從她的衣襟抽出來,笑道“哈哈哈,一時忘情不過你也有痛感麼?”
“有。”警幻仙子沒好氣地瞪著李漁,兩腮鼓鼓的。
“有就有,這麼看我乾什麼?”
警幻仙子沒好氣地嗔白他一眼,噘嘴道“每一個器靈,都是根據主人的意識塑造的,要不是某些人喜歡看彆人吃痛時候難受的表情,我為什麼會有痛感!”
李漁撓了撓頭,稍微有些尷尬。
他隻是嘴硬,多少還是有些害怕的,誠如白毛所言,太平經是個不祥之物。
每一代大良賢師,都是學成五卷,而且更進一步的。畢竟五卷太平清領書,隻是入門。
那麼他們早就可以長生了,但是每一代都死得很慘。長生不是不死不滅,受到外力殺傷,還是會殞命的。
要是人選經,那麼太平經就是普通功法,隨便自己怎麼修煉,修成了就長生不老,修不成就順其自然。
但是經選人,那麼太平經勢必是有訴求的,它帶給自己道行和法術的同時,必然要自己為之付出什麼東西。
“肚子有些餓了,是不是天黑了?”李漁摸著肚子,感受著化身的感受,果然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使團停在河邊,隨行的禁軍開始安營紮寨,一群小兵提著水桶,到河邊取水。
李漁找了個沒人的角落,借口方便將分身收起,回到營中。
他的分身雖然可以吃飯,但是並不會傳到他的肚子裡,所以他還是要出來吃飯的,不可能永遠苟在風月寶鑒內。
這是一個幽靜的山穀,使團就地點起篝火,在空曠的山穀中,散發著一圈圈的光亮。
“為什麼不進城住驛站?”李漁問道。
楊誌有些詫異,今天他們走進了這個山林,周圍幾十裡都沒有村落,更彆提城鎮了。
怎麼才這麼一小會,掌教就忘了。
“掌教,這裡已經是宋吳邊境,周圍都是深山老林,無人居住,自然也就沒有驛站。”
李漁哦了一聲,坐在篝火旁,上麵煮著一些食物。
畢竟是一國使團,吃的並不寒酸,多有肉食,還有一些酒。
文官們成群,吟詩詞,行酒令,聲音很大。他們嫌棄地將隨行將士趕走,以免妨礙他們臨河飲酒的雅興。
李漁朝那邊看了一眼,突然伸手捏出一個火球,打了過去。
在河邊,一名刺客剛從水中露出,就被火球擊中頭顱。
“敵襲!”李漁大喊一聲,所有人這才注意到,河裡正源源不斷,冒出一個個黑衣人來。
這地方視野毫無遮蔽,周圍幾裡範圍內都儘收眼底,負責護送的楊沂中也因此放鬆了警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