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摻和佛門內鬥了。”
李漁挑著大拇哥,說道“是個漢子!”
“叫我說也是閒的,跟著我們尋寶豈不美哉。”
你那叫尋寶麼,李漁都不好意思揭穿他,那是赤裸裸的盜墓。
“白毛前輩,熟歸熟,咱們還是要事先說好,你們能幫我做什麼,事後想要什麼?”
白毛一下拉下臉來,上前道“什麼都不要,隻要大明皇室撤銷對我們的追殺令。”
“這可奇了怪了,大明皇室為什麼要追殺你們,我怎麼不知道有什麼追殺令。”
白毛不耐煩地說道“你少廢話,直接去和朱標商量就行,朱標可是個好人啊,心慈手軟的,他肯定願意。”
“沒錯,誰願意跟一個狐狸和老人過不去呢。”左慈在一旁附和道。
白毛如同一個精明市儈的商人,眼神裡流淌著算計,“至於我們能幫你什麼,你很快就知道了。”
烏雲掩月,夜色如墨。
一層薄薄的霧氣湧上山崗,濃霧中鬼火亂飄,蒙著霧的鬼火散發出幽幽綠光,讓本就陰森的亂葬崗密林,更添了幾分詭譎。
“不行,徐哥,這買賣做不得,搞不好要全折在上麵。”一個青衣女子,連連搖頭。
白毛還是一樣的惹人討厭,不屑冷笑,“怎麼,怕了?”
青衣女子對白毛狐狸話語中的譏諷之意充耳不聞,說道“以我們的身份,就是做的成也不見得有什麼好處拿,做不好小命不保,為什麼要冒這個險?”
“妹擔心不無道理,不過這買賣也不是咱們單乾,有左慈和玄狐前輩在,想來事後都會料理乾淨,不會留下把柄。”黑衣大漢誌在必得,信心滿滿。
“此事還是太過冒險,何況朝廷裡也不全是廢物,不說遍及天下的廠衛耳目,但是錦衣衛那群人,都是追捕的高手,難保不會嗅出味道來。”
“我可提前說好了,沒膽子就彆乾這刀頭舔血的買賣,瞻前顧後的,能成什麼事!”白毛說話十分硬氣,好像是人家求著他來幫他辦事一樣,彆說還真有吃這一套。
黑衣大漢說道“這件事我們辦了,事成之後,我們也不多要,隻求一枚大明皇室內府的築基丹!”
“我當是什麼寶貝,築基丹好說,你若是真的上進,我甚至能幫你進一個宗門。”
黑衣大漢和青衣女子四隻眼睛同時一亮,“前輩此言當真?”
“這還有假。”
“敢問是哪個宗門?”
“大宋,汴梁,正經門。”
濃霧漸散,一個道士打扮的年輕人人站立在三人丈餘遠處,好似憑空出現,也仿佛一直站在那裡,與夜色早成了一體。
道士皺著眉問道“白毛前輩,你的修為還用找幫手?為什麼你自己不出手呢?”
狐狸瞥了他一眼,懶得再糾正他的叫法,“我要是出手,就怕引來一些厲害人物,到時候你吃不了兜著走。”
“淦!這也是一個很重要的變量,為什麼剛剛談條件的不說?”李漁直呼吃虧,“早知道就不和你們合作了,忒沒誠意。”
白毛朝這邊看了一眼,說道“這兩個人足夠了,還不至於要我出手,他們和我們一樣,早年犯了點事,他們最擅長暗殺,一直以來很不得誌。我知道他們隻是暫時棲身白蓮教,等到事成之後,你把他們收入門派吧。”
“叫什麼名字?”
“男的叫徐鴻儒,女的叫寇白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