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一個響亮的巴掌落在了他的臉上,媽媽的斥責聲在他耳邊響起:“你看清楚了,她不是人,而是會害死人的鬼怪,你還傻乎乎地想過去救她!”這一巴掌如同醍醐灌頂,讓二舅瞬間清醒過來。他趕忙後退,仿佛背後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推動著他。此時的二舅,內心尚存一絲良知,他急忙將暈倒在地的二舅媽扶了起來。
沈蓓蕾慢慢地走向前去,隻見那女子身姿婀娜、麵容姣好,美若天仙卻又嬌柔萬分。她輕聲說道:“你本不該出現在此地,能夠修煉成精並幻化為人形著實不易。看在這一點上,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你快快回到屬於你的地方去吧,我便不再對你痛下殺手。”
然而,當那女子抬頭望向沈蓓蕾時,眼中已毫無適才的柔弱可憐之態,取而代之的是如惡魔般凶狠淩厲的目光。隻見她猛地揚起手中長鞭,狠狠地朝著沈蓓蕾抽去。
由於事發突然且完全沒有防備,沈蓓蕾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打得措手不及。一旁眾人皆麵露憂色,心中滿是對她的擔憂。
原來,此女乃是一隻樹妖,擅長以樹根作為武器發動攻擊。此刻的她早已失去人形,隻剩下一個猙獰可怖的頭顱和一具布滿根莖的樹乾身軀,滿頭秀發亦化作茂密繁盛的枝葉。
她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意,眼神中透露出無儘的蔑視和嘲諷,冷笑著說道:“我需要你放我一條生路?真是可笑至極!小丫頭,你實在是太過稚嫩了。那道所謂的符對我來說根本毫無威脅,我剛剛不過是在戲弄你罷了,哈哈哈哈!愚蠢的人類啊,你們注定要成為我成長的養料。既然你們即將死去,不妨讓你們知道真相吧。我之所以能夠修煉成人形,全賴於我汲取了無數男人的精血與精氣。而這些男人,無一不是心甘情願地奉獻出自己的生命,甚至在死亡時臉上還掛著滿足的笑容呢。”
可惡的小丫頭啊!你實在不該多管閒事,如果不是你非要揭穿我的秘密,我原本並不打算將他們趕儘殺絕。隻需要將他們全部吞噬掉,便能輕易達成目的。然而,一切都因你而起,如今已無法挽回。所以,很抱歉,任何知曉我秘密之人,都隻有死路一條!
來吧!無需再做無謂的抗爭,你們這些可憐的養料們,乖乖地投向我的懷抱吧!隨著她那充滿魅惑力量的聲音響起,眾人的目光變得空洞無神,仿佛失去了自我意識一般,緩緩地朝著樹妖靠近。而此時的沈蓓蕾,則被樹枝緊緊纏繞住身體,難以動彈。
但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沈蓓蕾憑借著強大的精神力量,成功地取出了藏於空間的寶劍,並賦予它自由行動的能力。隻見那柄寶劍閃爍著金光光,宛如有靈性般自動飛舞起來,準備與樹妖展開一場激烈的戰鬥……
沈蓓蕾也可以解脫出來,被困住的感覺太不爽了。她需要出氣筒。需要發泄。
我把寶劍招回來,握緊寶劍,毫不猶豫地舉起手中的寶劍,妹妹我來了,朝著樹妖展開了狂風暴雨般的攻擊。樹妖顯然沒有預料到我竟然還留有後手,當它看到鋒利無比的寶劍如雨點般落在自己的樹枝上時,不禁驚慌失措。
那些被砍斷的樹枝其實是樹妖用來轉化能量的關鍵部位,隨著一根根樹枝應聲而落,樹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忍不住發出陣陣淒厲的尖叫。然而,就在這驚心動魄的時刻,樹妖因為一時疏忽,對大家施加的精神控製突然中斷了。
眾人如夢初醒,仿佛剛剛從一場噩夢中蘇醒過來。他們茫然四顧,彼此麵麵相覷,對於剛才發生的事情毫無頭緒,隻覺得腦袋裡一片空白,就像是喝醉酒後斷片了一般。有些人揉著太陽穴,試圖回憶起之前的經曆;還有些人則滿臉疑惑地四處張望,試圖弄清楚周圍的狀況。
與此同時,我並沒有停下腳步,繼續揮舞著寶劍向樹妖發起猛攻。麵對我淩厲的攻勢,樹妖漸漸敗下陣來……
她心中一驚,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那個看似柔弱的死丫頭竟然如此凶猛!望著那斷裂的樹根,她感到一陣絕望和無助,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這可是她曆經千辛萬苦、通過無數次修煉才獲得的寶貴能量啊!為了得到這些能量,她不知道與多少男人共度春宵,付出了巨大的代價。而如今,一切都功虧一簣,仿佛一夜之間又回到了解放前。
憤怒充斥著她的胸膛,她咬牙切齒地吼道:“我要你們死!”話音未落,她便將全身的能量彙聚於一點,準備與沈蓓蕾拚個魚死網破,同歸於儘。
沈蓓蕾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無儘的輕蔑,冷笑著說道:“想要和我一同毀滅?真是可笑至極!抱歉啊,老怪物,你已經無能為力了。”
樹妖瞪大了雙眼,滿臉的不可思議。她無法理解為何自己的心臟被找到後,竟然還遭到了寶劍的咀嚼粉碎。此刻,她感覺到體內的力量正如同一個泄了氣的氣球一般迅速流失。
原本高達兩米有餘、枝葉繁茂青翠欲滴的樹乾,如今卻以驚人的速度枯萎凋零。她驚恐地呼喊著:“不!”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不會死的,不會的。
然而,僅僅過了片刻,她便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沈蓓蕾毫不猶豫地將這些散逸出來的能量一一收攏彙聚。她深知,這些都是那些無辜男人們被樹妖奪去的精純元力和純陽之氣。每一絲能量都代表著一條生命的消逝。男人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色字頭上一把刀,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她不同情他們,因為哪怕樹妖有迷惑人心,最大問題,還是他們自己內心有欲望,才會讓樹妖得逞。心甘情願的奉獻最寶貴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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