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合理,非常合理,喬爾叔叔,我記得阿塞斯給地窖開了和莊園的飛路網,現在說不定是信的主人來了,不行,我要去確認一下。”
既是心心念念給斯內普送信,也為了躲避差點閃到腰的喬爾,蘇珊娜撒開腳丫子逃離書房。
沒跑兩步,她迎麵遇到上樓報信的妮娜,妮娜見到她,加快了腳步。
“蘇珊娜小姐,下麵——”
不等妮娜說完,蘇珊娜擺手打斷她,“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現在下去,你去告訴喬爾叔叔吧。”
說完,她一溜煙跑了,留給妮娜的隻有她飛快消失的背影。
“斯……斯內普教授,真的是你!”
蘇珊娜喜極而泣,一個箭步從二樓跳下樓梯,閃現到斯內普麵前就把信往他手裡塞,邊塞,邊劈裡啪啦地哭訴。
“好了好了,終於物歸原主了,我也能好好睡覺了,斯內普教授,你是不知道我天天看著這堆信,根本睡不著,總覺得阿塞斯拿刀站在我床前想要砍我,你再不來我就熬夜熬死了。”
蘇珊娜的語速太快,肺活量又好,根本不需要換氣,一通話下來,斯內普和鄧布利多一句話都插不上。
“蘇珊娜,你在說什麼?”
阿塞斯的聲音從樓梯上傳下來。
蘇珊娜一僵,說人壞話、被人抓包的恐懼感油然而生。
但很快,她就反應過來現在在莊園的隻有喝過複方湯劑的喬爾。
於是……恐懼感更強了,她連忙老老實實站好,扮演沉默的雕像。
喬爾從樓梯上走下來,唇角掛著和阿塞斯一樣的、溫和的笑,對著下麵的鄧布利多和斯內普微微點頭。
鄧布利多也笑嗬嗬地打招呼“卡文迪許教授,原來你在莊園,看那些信我們還以為……”
他的話沒能說完,斯內普倏爾出聲打斷了他,“你不是他,你是誰?”
喬爾下樓梯的動作因為斯內普的話卡了一下,狐疑低頭打量自己有什麼不對,又好奇地看向斯內普。
“我確實不是阿塞斯,自我介紹一下,我目前是卡文迪許莊園的管家,你們可以叫我喬爾。”
喬爾以自己的身份,對兩人點頭。
“斯內普先生,我知道你。”打過招呼,喬爾意味深長地眯起眼,“能告訴我是哪裡露了破綻嗎?”
斯內普抿了抿唇,不知道怎麼解釋喬爾的問題。
喬爾的模仿其實很到位,但唯獨看他的眼神是錯的,阿塞斯看他的眼神向來和看其他人不一樣。
所幸,喬爾沒有追根究底的意圖。
反正演講上的主角是女王,沒人會專門盯他的錯處,更何況其他人應該也不會那麼了解阿塞斯。
“不好回答?那我換一個問題,兩位突然來莊園有什麼事嗎?”
喬爾骨子裡比較注重一些儀式感,本身又是以嚴謹聞名的德國人,是以並不喜歡貿然拜訪的客人。
現在對鄧布利多和斯內普的態度已經是他能拿出的最友好的態度,這還是看在斯內普在莊園裡的權限的份上。
“咳咳咳咳咳咳!”
蘇珊娜拚命咳嗽提醒喬爾不要太冷漠,斯內普說不定以後就要是莊園的另外一個主人,現在鬨得那麼僵,到時候交流起來得多尷尬。
“你是想我把你重新送去學習禮儀嗎?”喬爾頂著阿塞斯的臉警告。
蘇珊娜的咳嗽聲戛然而止。
她停的太突然,快要咳出來的一口氣卡在喉嚨不上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