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丹妮那清冷的麵龐仿若寒冬臘月裡的冰雕,此刻愈發冰冷,猶如能將周圍的空氣都凍結一般。
她那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毫不掩飾的厭惡與不耐煩,就像看到了世間最汙穢之物。
她微微仰頭,白皙的脖頸在月光下更顯修長,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弧度,那弧度中滿是對眼前之人的不屑,緩緩說道:“原來不是本郡主要找的人,真是浪費本郡主的時間。”
她的聲音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刃,劃破寂靜的夜空,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那跪在地上的男人聽聞此言,心中頓時如墜入萬丈深淵,湧起無儘的絕望。
他的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混合著臉上的塵土,顯得狼狽不堪。
他再次拚命地磕頭,每一下都用儘了全身的力氣,“咚咚咚”的聲音在寂靜的環境中格外刺耳。
他的聲音帶著哭腔,像是受傷的野獸發出的最後哀號:“郡主,小的真的不是你要找的人,求郡主饒命啊,小的家中還有老母親需要侍奉,她已經年邁體弱,如果小的沒了,她也活不下去啊……”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哀求,希望能喚起郡主一絲憐憫。
然而,他的哀求並未打動蕭丹妮分毫。
蕭丹妮皺著眉頭,精致的五官因厭惡而有些扭曲,她捂住鼻子,仿佛眼前的男人是一堆散發著令人作嘔氣息的腐肉。
她眼中露出嫌惡之色,冷冷地說道:“你惡心到我了!這種肮臟的存在不配活在這世上。”
說罷,她毫不猶豫地對著身旁的侍衛下令:“殺了吧。”
她的語氣平淡得就像在吩咐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沒有絲毫的情感波動。
侍衛們聞言,紛紛舉起手中的武器,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狠厲。
那寒光閃閃的刀劍在月色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仿佛是死神的使者在揮舞著鐮刀。他
們整齊劃一的動作,彰顯出訓練有素的冷酷。
那男人見狀,驚恐萬分,眼睛瞪得大大的,裡麵布滿了血絲。
他連連後退,腳下一個踉蹌,摔倒在地,卻又手腳並用繼續向後爬去。口中不斷呼喊著:“不要啊,郡主,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但他的呼喊在這殘酷的場景中顯得如此無力,一切都已無法挽回。
隻聽“砰”的一聲槍響,在寂靜的夜裡如同驚雷炸響。
男人瞪大雙眼,眼中滿是難以置信和恐懼,他的身體猛地一僵,隨後像失去支撐的木偶般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鮮血如泉湧般從他的身體裡噴出,瞬間染紅了地麵,那鮮豔的紅色在灰暗的夜色中格外刺眼,宛如一朵盛開在地獄的罪惡之花。
蕭丹妮麵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幕,仿佛剛剛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比如踩死了一隻螻蟻。
她的眼神依舊冷漠,沒有絲毫的憐憫。
廖雲芳那冰冷的手指緊緊地握住槍柄,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在昏暗的暗處,她就像一條潛伏的毒蛇,靜靜地等待著最佳時機。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絕與狠辣,她緩緩地舉起槍,手臂穩定而有力,那槍口精準地對準了蕭丹妮的腦袋,仿佛隻要輕輕一扣動扳機,就能讓眼前這個女人的生命瞬間消逝。
就在她扣動扳機的那一刹那,整個空間仿佛都凝固了一般,空氣似乎都變得緊張起來,每一絲空氣都像是被拉緊的弓弦。
而蕭丹妮,這位身經百戰的殺手,她的感官如同敏銳的雷達,時刻保持著對周圍環境的警惕。
當那股殺氣悄然逼近時,她立刻有所察覺,那是一種源自本能的反應,不容置疑。
她的身體瞬間緊繃,肌肉如同鋼鐵般堅硬,在生死瞬間展現出了驚人的反應速度。
她迅速拉過身旁的一個侍衛,毫不猶豫地將他擋在了自己的身前,那動作一氣嗬成,沒有絲毫的猶豫。
子彈無情地穿透了侍衛的身體,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鮮血瞬間從侍衛的傷口處噴出,染紅了他的衣衫,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不解,就這樣直直地倒在了血泊之中,身體還微微抽搐著。
蕭丹妮看著躺在地上的侍衛,眼中閃過一絲冷漠,沒有絲毫的愧疚。
她猛地將擋槍的侍衛丟在地上,那力量中蘊含著她內心的怒火,“砰”的一聲,侍衛的身體砸在地上,濺起一小片塵土。
她狠狠地說道:“人在那裡給我上!”
聲音中充滿了威嚴和霸氣,如同洪鐘大呂,在空氣中回蕩。
此時,廖雲芳已經意識到情況不妙,她深知一旦被發現,他們的行動就會陷入極大的困境。
她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閃過一絲焦慮。“不好,我們被發現了,快跑。”
她焦急地喊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慌亂。
同時,她丟出一顆煙霧彈,那煙霧彈在地上滾動了幾下後,頓時,濃濃的煙霧彌漫開來,像是一堵白色的牆,遮蔽了眾人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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