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廖雲芳心存僥幸時,一陣雜亂而又略顯拖遝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那聲音在靜謐的夜色中如同敲響的戰鼓,一下一下地撞擊著眾人的心。
“有人來了。”易水寒壓低聲音,那聲音低沉得如同夜色中的暗流。
他的眼神一凜,目光瞬間變得如鷹隼般銳利,仿佛能穿透這黑暗看清來者何人。
緊接著,他身手敏捷地迅速拉過廖雲芳抱在懷裡,動作一氣嗬成,沒有絲毫的猶豫。
兩人緊緊貼在牆壁上,那牆壁帶著夜晚的涼意,透過衣衫傳來絲絲寒意。
他們努力調整著呼吸,身體與牆壁仿佛融為一體,每一寸肌膚都儘量貼合著牆壁的粗糙表麵,不敢有絲毫的晃動,不發出一絲聲響,仿佛隻要有一點動靜,就會被這黑暗中的未知吞噬。
蕭清燃抱著柳如媚,身姿輕盈得如同鬼魅,他們悄無聲息地躲到樹上。
蕭清燃的動作輕盈得如同樹葉飄落,沒有引起一絲動靜,柳如媚在他懷裡也是屏息靜氣,雙眼緊緊盯著下方。
他們的身影隱匿在茂密的枝葉之間,宛如與這棵大樹共生一般。
他們都屏住呼吸,四周靜得隻能聽到彼此劇烈的心跳聲。
在這令人窒息的寂靜中,他們靜靜地等待著,心跳聲在胸腔裡回響,仿佛是這黑夜中唯一的節奏。
來的是幾個小廝在巡邏,他們手中提著燈籠,昏黃的燈光在夜色中搖曳,那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忽明忽暗,像是在風中掙紮的殘燭。
燈光映照出他們年輕而又帶著幾分稚嫩的臉龐,有的臉上還帶著未脫的孩子氣。
“你們說,郡主今晚能不能把並肩王和元帥等人拿下?”
一個小廝滿臉好奇地問道,他的眼睛在燈光下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就像一個等待聽故事結局的孩子。
他一邊走,一邊歪著頭看向同伴,腳步都因此而變得有些跳躍。
廖雲芳和易水寒對視一眼,他們的眼中充滿了驚訝和無奈,那眼神交彙中仿佛在說,我們居然真的逃到了郡主府????
這麼巧??他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如同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大氣都不敢出,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要打破這脆弱的寧靜,生怕被發現。
在這郡主府中,他們就像誤入陷阱的獵物,逃跑跑到這裡,那不是相當於自投羅網了??
前有狼後有虎,進退兩難,此刻的他們就像是在狂風巨浪中的孤舟,隨時可能被覆滅。
另一個小廝滿臉嚴肅地說道:“那可是真的難說啊,你們又不是不清楚,並肩王與元帥皆是勇猛無比、戰無不勝之輩,僅僅用了短短數月的時間,便接連拿下了足足五個國家。那戰場上,他們就像是戰神下凡,所到之處,敵人皆望風披靡。他們的每一次衝鋒都如同驚雷般震撼人心,每一個決策都如同神來之筆,如此赫赫戰功,實在令人驚歎不已。如今郡主卻想要從他們手中奪取江山,這哪有那麼輕易就能達成的呀。”
他一邊說著,一邊微微皺眉,臉上滿是擔憂之色,手中的燈籠也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晃動。
旁邊一人立刻調侃道:“喲嗬,聽你這說話的意思,難不成你還是那並肩王和元帥的小迷弟不成?”
他嘴角帶著一抹壞笑,用胳膊肘輕輕撞了一下那個嚴肅的小廝。
那小廝急切地辯解道:“可不是嘛,我對她們那可是打心眼裡崇拜著呢。她們的英勇事跡,簡直如同璀璨星辰般閃耀在我的腦海之中,讓我難以忘懷。每一次聽到他們的傳說,我都感覺熱血沸騰,仿佛自己也置身於那金戈鐵馬的戰場之上。”
說著,他又壓低了聲音,小心翼翼地環顧四周,那眼神如同受驚的小鹿,生怕被其他人聽到,接著說道:“小聲點,咱們現在可是郡主府的人,要是被那些彆有用心的人知道了我們這些想法,我可就得吃不了兜著走了。”他縮了縮脖子,腳步都變得輕了許多。
一旁的人也附和道:“我跟你一樣,特彆崇拜並肩王,要知道,一個女子能夠憑借自己的才華和勇氣封侯拜相,甚至可以與皇上平起平坐,試問這天下間又有誰能夠做到呢?她就像是一朵綻放在亂世中的奇葩,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氣為自己開辟出了一條傳奇之路。她在朝堂上的每一次發言都如同洪鐘大呂,震撼著每一個人的心。”
說到這裡,他不禁輕輕歎了口氣,眼中流露出一絲無奈,說道:“唉,咱們無啟國原本一直都是最為強大的強國,百姓們都過著安居樂業的美好生活,誰能想到郡主不慎落水之後,竟然性情大變,如今還妄圖發動叛亂。她不過是一介女流之輩,造反寓意何為?。那曾經溫婉善良的郡主仿佛在落水的那一刻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這個野心勃勃的陰謀家,真是令人痛心疾首啊。”
“四王爺素來野心勃勃,如今竟真的舉起反旗,眾人心中皆生惶恐。那謀反之心昭然若揭,其目的不言而喻——便是覬覦那至高無上的皇位。他的眼神中總是閃爍著貪婪的光芒,就像一頭盯著獵物的惡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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