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知道對方在睜眼說瞎話。
但是對方以勢壓人,不得不從。
哪怕也是能看出對方是真的想要自己死。
不過……,如果此方鎮守不直接出手的話。
布守又將視線從壺梓身上騰挪至青衫鎮守身上。
但那個人,到底是什麼人?
琴傾。
那個女人,看起來很平靜。
那雙眼眸如同古潭般,越注視愈發感受到寒冷。
布守並不知曉對方的手段,隻知道對方的過去被抹除似乎背景了得。
再加之之前的鎮守行動,應當她為壓陣之人,實力也不會弱。
“行吧……,隻要鎮守大人你不下場就行了。”
布守歎息一口,隻得從心而為。
“鐺!”
布守歎息聲還未落地,身後便傳來突襲。
是琴傾。
一柄彎曲的木製匕首與布守的手臂相撞,迸發出金屬的火花。
“嗤——!”
還是身後,匕首劃過另一條手臂刮下一層血肉。
裸露的淋漓血肉之上,妖豔的暗紫色浸染著布守。
如刺,一點一點的紮入身體之中。
然後痛的鑽心。
儘管手臂恢複,傷口痊愈。
但那紫,依舊如同附骨之蛆揮之不去。
布守向琴傾踢去,卻隻見屬於他的世界為琴傾擋下了這一擊。
見此的布守,有些不可置信。
又想到了琴傾的名字,喃喃欲說出一道人名。
卻沒資格分神去說道。
壺梓的金枝玉簪斬斷了布守的左臂。
胳膊飛出,鮮血淋漓四散。
壺梓的臉頰濺上一層緋紅,眼睛與意誌死死的鎖定於布守。
來自人的善念,灼燒著布守被熔斷斬開的左臂傷口處。
和曉閻幾人不同。
經過禦銘專業訓練的二人,手中的每一擊都會留下屬於她的氣息。
這氣息會阻隔道境的恢複。
儘管不能禁止,卻也不會像先前那般無法遏製。
麵對突襲而來的琴傾,布守有些措不及手導致被二人壓著打。
但後撤一步,雙臂化圓抽風再加之對這個世界的掌控扭曲了空間。
手中風雨化雲霧,茫茫乳白遮蔽雙眼。
眾人一時間都失去了對布守的鎖定。
曉閻攥著劍,警惕的感知著白霧之中。
而白霧外,廢墟旁。
陸辛聽見了鎮守和壺梓說的話,也大概明白了現在的情景。
一旁站著的鎮守,手裡拿著一塊有點濕潤的東西觸及陸辛的嘴唇。
冰冰涼涼的,品嘗起來還有點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