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像是塊爛抹布,日積月累的處理汙漬然後不清洗就吞下腹中般。
有點想吐。
舌尖觸及的感受又像是肉製品。
“這是什麼東西?”
陸辛儘管覺得惡心,但是身體卻實打實的在快速恢複。
而且不像卯瑾那般痛苦。
“人肉。”
鎮守輕描淡寫的回複到。
卯瑾用手遮蔽了陸辛空洞的眼眶,鬼遮眼的為其幻化出此時場上的情景。
“真的?”
陸辛平淡的反問到。
鎮守側頭看著一個眼部流著烏黑血液,背著一個剝皮之後血淋淋的鬼的陸辛。
又有些歎息的開口道:“這是一位捐贈遺體的將自己煉成地藥的人。”
“也是禦銘的人嗎?”
“嗯。”
“你們真的很瘋。”
將自己的遺體分食給其他人,真的是正常人會做出這個決定嗎?
也難怪布守稱呼他們為瘋子。
“這種人很多嗎?”
陸辛又問到,有必要嗎?
死後也不安生,就隻為一點治愈的手段。
“每幾年總會有個大限將至,就將自己煉成地藥的人捐贈他的遺體。”
就像狐淶所說,他們不得好死。
從來如此,眾所周知。
“那些治愈的符籙不行嗎?”
陸辛總覺得不至於此,冒犯死者的事一時之間對著還僅十一二歲的孩子還難以接受。
“符籙裡的生機大都是植物之中提取的。”
“但普通的樹木,動物與人不同,它們的生機需要很多很多才能為一個人療傷。”
“可地藥不同,以人煉藥不僅鎖住了他曾經的修為,生機也是更利於為人療傷。”
“雖不人道,但也是性價最佳的方法之一了。”
“更何況,每天每處的監司都有受傷的風險,總得多備上些手段。”
鎮守雖然言語依舊平淡,但話似乎有些密了。
或許是緊張,是愧疚,又或是看見自己的未來?
他在通過不停地說話來緩解內心。
陸辛沒有追問其它性價高的方法。
隻是靜靜的坐著,然後思索片刻說了一句道:
“謝謝。”
“這是你應當的,又或者是我們欠你的。”
又陷入了霎那的寂靜。
而另一邊的白霧來的快,散的也快。
不見了布守的蹤影。
隻是多了一個楊煒和楊煒並肩而站。
楊煒見到身旁的自己,大驚。
兩人露出慎重的表情,齊齊往後撤出數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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