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心眨了眨眼,拭去眼角即將滑落的淚滴,深深地望了雕像一眼,轉身離去。
我並未跟隨,而是怔怔地望著雕像,心中低語“爹爹娘親,你們已經團聚,可是,我現在又在哪裡呢?我們這輩子,還能再續前緣嗎?能不能給我一個弟弟或者妹妹呢?”
玄心自然未曾聽見我的話,否則定會被嚇一跳。
此時,他已憑著直覺找到了天熒。
“玄心!終於找到你了!”天熒一見到他,激動得淚流滿麵,緊緊抱住了他。
“哎呀,你都這麼大了還哭鼻子啊,不害羞嗎!”玄心雖將她視作姐姐,但被一個大姑娘這樣抱著,還是有些不自在。
天熒連忙鬆開他,擦了擦眼淚,雖然有些狼狽,但依舊美麗動人。
“玄心,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啊?”天熒好奇地問道。
玄心想抬起手給她看血鐲,卻發現它已經隱去,於是解釋道“這是我娘親留給我的遺物,裡麵是一個空間,靈氣充沛,寶藏無數。我們在這裡修煉,就不用擔心資源的問題了。”
“這麼厲害的東西,娘親為什麼會給你呢?”天熒擔憂地問道,畢竟玄心以前的實力那麼弱,如果被人知道了,可能會引來殺身之禍。
“你就彆瞎想了,這件事隻有我們倆知道,隻要我們不說,就沒人會知道的。來,先去看看那些靈藥吧。”玄心笑著彈了彈她的額頭,說道。
玄心並不知道,當他激活血鐲,進入這個空間的時候,靖江大陸中域的雲族秘地已經掀起了軒然大波。
傍晚時分,雲族的禁地上空,突然血光衝天,照亮了四周,所有人都驚呆了。
“那是什麼東西啊?”
“難道是重寶出世了嗎?”
“那光芒是往……禁地那邊去的!”
“快去看看!”
人們紛紛向禁地方向趕去,但到了禁地外麵,卻被攔住了。因為這是雲族的禁地,除了家主,其他人都不能進去。
“禁地裡麵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真的有重寶出世嗎?”眾人議論紛紛,心中充滿了好奇與猜測。而那血光背後的秘密,正隨著玄心的腳步,逐漸揭開它神秘的麵紗……
我真心覺得是這樣,看到那直衝雲霄的血紅色光芒,仿佛是天地間最絢爛的煙火,肯定是稀有寶物現世的奇異景象啊。那光芒中蘊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魔力,吸引著每一個人的目光,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要是我們能進去瞧上一眼,就算得不到寶貝,光是這壯觀景象也足以讓人心滿意足了。”一個年輕的族人滿懷憧憬地說道,他的眼睛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那寶物的輝煌。
“我說啊,既然這裡被稱為禁地,誰又能知道它是不是封印著某個嗜血的魔頭的地方呢?”另一個族人謹慎地提醒,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安,顯然對這突如其來的異象感到擔憂。
“不是吧?難道那魔頭要衝破封印跑出來了?我們豈不是危險了!”一個少女驚恐地捂住嘴巴,她的臉色蒼白,眼中滿是恐懼,仿佛已經看到了那魔頭衝破封印的可怕場景。
“怕它乾嘛?我修煉三十多年,還沒真正殺過魔呢,今天正好拿它練練手。”一個中年男子豪邁地大笑,他的眼中閃爍著戰鬥的光芒,顯然對這未知的挑戰充滿了期待。
“哎呀!要真是禁地裡的魔頭,我們這群人哪夠它塞牙縫的啊?”一個年輕的族人擔憂地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顯然對這未知的強敵感到恐懼。
“……”眾人紛紛議論,各有各的看法和擔憂。
“噓!彆出聲,家族的長老們來了。”一個族人突然低聲提醒,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敬畏。
隻見一位中年男子,在眾人的簇擁下緩緩走來。他身穿華麗的錦袍,麵容威嚴,緊鎖眉頭,目光直射禁地深處的那道血芒。他的步伐沉穩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了眾人的心弦上。
突然間,禁地深處有一股比太上長老還要強大的氣息猛然衝出,瞬間彌漫到禁地之外。那氣息中蘊含著一種古老而神秘的力量,仿佛能夠穿透一切阻礙,直抵人心。原來是族地深處閉關的幾位太上長老被驚動了,他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年輕一輩的子弟們見狀紛紛後退,雖然太上長老們已經收斂了氣息,但誰也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變故,遠離總是安全的。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驚恐和不安,仿佛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即將發生。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麼吵?”一個聲音沙啞卻威嚴的老嫗問道。她身穿一件古樸的長袍,麵容蒼老卻精神矍鑠,眼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她是太上長老中修為最高的一位,也是雲宏琛的太祖母。
“不肖子孫雲宏琛,拜見太祖母及各位太上長老。”雲宏琛恭敬地行禮,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敬畏和惶恐。他知道這次的事情鬨大了,連太上長老都被驚動了。
“雲族子孫,拜見各位太上長老。”其他族人也紛紛行禮,他們的腰杆挺直,精神抖擻,但心中卻暗暗後悔剛才退得太遠。他們想著如果能得到哪位太上長老的青睞,收為弟子,那可就是一步登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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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異象?”一位太上長老不悅地問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威嚴和不滿,顯然對這次的事情感到十分不滿。他們出關可不是為了聽後輩們拍馬屁的。
“我們也是剛到不久。”雲宏琛旁邊的一位長老回答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惶恐,顯然對這次的事情感到十分棘手。
“那我們就一起進去探個究竟。”雲宏琛環視眾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決絕。他率先邁步向前,仿佛要帶領眾人一起揭開這禁地的神秘麵紗。
就在這時,一股比太上長老們還要磅礴的氣息從禁地深處騰起,瞬間出現在眾人麵前。那氣息中蘊含著一種古老而神秘的力量,仿佛能夠穿透一切阻礙,直抵人心。眾人紛紛驚呼,顯然是感受到了這股氣息的強大和神秘。
“老祖宗!”眾人驚呼出聲,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敬畏和惶恐。原來是閉關三百年的老祖宗也被驚動了。他身穿一件古樸的長袍,麵容蒼老卻精神矍鑠,眼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他的氣息比太上長老們還要強大和神秘,仿佛是一位真正的仙人降臨凡間。
“血鐲竟然認主了!老夫有生之年,竟然能親眼見到這一幕!雲家的哪位後輩得到了血鐲的青睞?快出來見我。”老祖宗激動地衝了出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喜悅和激動。他千歲高齡,修為深不可測,是雲族的定海神針。此刻他仿佛看到了雲族未來的輝煌和強盛。
眾人麵麵相覷,不知所措。隻有太上長老和長老們交換了一個驚訝的眼神,他們顯然也對這次的事情感到十分意外和震驚。雲宏琛的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他的心中充滿了不安和惶恐。他知道這次的事情鬨大了,連老祖宗都被驚動了。
血鐲在雲族中是個傳說,曆經數百年,無人知曉其真正用途。隻知它有個奇特的祖訓——傳女不傳男,每年女子凝星核後都要進入祠堂試戴。但數百年來,從未有女子能讓它認主。這血鐲到底是什麼?有什麼神奇之處?無人知曉,隻知祖訓如此。有人說它是空間神器,藏著無數珍寶;有人說它是某個秘藏的鑰匙;更有人說它與回歸主大陸的大事有關。無數強者想要得到它,但傳言隻有雲族血脈才能嘗試。而且血脈越純正,認主的機會越大。但如果知道認主其實更看重體質與靈魂,他們又會怎麼想呢?
“血鐲不是一直放在祠堂裡嗎?怎麼會跑到禁地來了?”一位太上長老驚訝地問道。他閉關太久,對外麵的事情一無所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疑惑和不解,顯然對這次的事情感到十分意外。
“諸位有所不知,血鐲有本體和相生的血佩,本體供奉在祠堂,而血佩則藏在禁地。隻有當血鐲認主時,血佩才會散發出這樣的血芒。”老祖宗笑著解釋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溫和和慈愛,仿佛是一位真正的智者在傳授著知識。他解除了眾人的疑惑,讓眾人對這次的事情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然後他用慈愛的目光掃過後輩們,特彆是那些少女“是哪位孫女得到了血鐲的認可?快出來見老夫。”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期待和喜悅,仿佛已經看到了雲族未來的輝煌和強盛。少女們麵麵相覷,一臉茫然。她們顯然也對這次的事情感到十分意外和震驚。長老們則下意識地看向雲宏琛,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疑惑和不解,顯然對這次的事情感到十分棘手。
雲宏琛冷汗直流,他沒想到這件事會驚動老祖宗,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他的心中充滿了不安和惶恐,仿佛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即將發生。他知道自己這次的事情鬨大了,連老祖宗都被驚動了。
老祖宗察覺到氣氛不對,銳利的目光掃視眾人,聲音冷如寒冰“當代家主何在?”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威嚴和不滿,顯然對這次的事情感到十分憤怒。他知道這次的事情肯定有人在其中搞鬼,否則血鐲怎麼會突然認主呢?
雲宏琛無法再躲,硬著頭皮走上前幾步,躬身行禮“雲族第三百二十五代家主雲宏琛,拜見老祖宗。”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惶恐和不安,顯然對這次的事情感到十分害怕。他知道自己這次的事情鬨大了,連老祖宗都被驚動了。
老祖宗審視著雲宏琛,見他人才出眾,八十多歲就已經達到聖者境界,天賦確實不錯,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疑惑和不解,顯然對這次的事情感到十分好奇。他想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血鐲突然認主。
“稟告老祖宗,血鐲……已經在二十年前遺失了。”雲宏琛咬牙說出了這個事實。他的心中充滿了恨意和不甘,回想起當年的事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憤怒和無奈。他知道這次的事情肯定會被老祖宗責罰,但他已經做好了準備。
“遺失?沒有雲族血脈,血鐲怎麼可能認主?快說詳細情況!”老祖宗的聲音再次變冷,靈壓驟增。那靈壓如同山嶽般沉重,讓眾人感到呼吸困難,小輩們更是麵色蒼白,連連後退。他們仿佛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即將發生,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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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宏琛首當其衝,被強大的靈壓壓得跪倒在地。他的膝蓋仿佛被萬斤巨石壓住,鮮血從口中噴出。一位靈聖強者竟然被壓得如此狼狽,真是匪夷所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痛苦和無奈,顯然對這次的事情感到十分無奈和沮喪。
其他長老和太上長老也紛紛跪下,老祖宗發怒,誰敢抗之?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仿佛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即將發生。他們知道這次的事情肯定會被老祖宗責罰,但他們已經做好了準備。
“二十年前,少主雲嘯為了抗拒聯姻私自逃跑,血鐲也隨之失蹤。我們推測血鐲是被少主帶走了。”大長老顫抖著聲音簡述了事情經過。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無奈和惶恐,顯然對這次的事情感到十分棘手。在大族之中,子弟的婚姻多為聯姻,利益交織複雜,以保家族強盛不衰。而雲嘯的私自逃跑無疑打破了這一平衡,給家族帶來了巨大的麻煩。
少主此刻已經身處那片傳說中的聖地之中了。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聖地那蒼翠欲滴的古老林木上,仿佛每一片葉子都蘊含著無儘的生機與奧秘。三長老的臉上寫滿了苦澀,皺紋在他那張曆經風霜的臉上刻下了深深的印記。他凝視著遠方,心中滿是對少主雲嘯的思念與擔憂。原本,雲嘯是我們雲族的驕傲之子,天資聰穎,修為精進,卻因族中老一輩的壓力所迫,不得不離家出走。想想少主才四十多歲,就已經踏入了聖境的大門,如果他能留在我們族中的秘境修煉,那該是多麼輝煌的未來啊!
“聖地?真的嗎?”老祖的聲音裡也透著幾分沉重,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間的一切秘密。如果是在其他地方,或許我們還可以硬闖一把,但聖地,那可不是能隨便亂來的地方。聖地之中,據說隱藏著古老的秘密和強大的力量,任何擅自闖入的人都會遭到不可預知的懲罰。
一想到血鐲的祖訓,老祖的臉色就更加難看了。血鐲,那是我們雲族世代相傳的神器,它的主人,能夠引領我們雲族走向巔峰,甚至有望回歸主族的懷抱。這樣的重任,怎能讓他流落在外?老祖的眉頭緊鎖,仿佛能擰出水來。
“你們必須想儘一切辦法,絕不能讓我們雲族的血脈外流,特彆是血鐲的主人。”老祖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他的目光如炬,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看著老祖離去的背影,眾人額頭上都滲出了冷汗。聖地啊,連老祖都如此忌憚,我們又能怎麼辦呢?他們心中充滿了無奈和焦慮,仿佛被一塊無形的巨石壓得喘不過氣來。
回到長老殿,眾長老們個個愁眉不展,目光都集中在雲宏琛身上。雲宏琛,雲族的現任家主,他的臉上也寫滿了憂慮和疲憊。這時,五長老開口了,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
“家主,雲嘯畢竟是您的兒子,這件事非得您親自出麵不可。”
“哼!如果不是你們這些人步步緊逼,我兒子何至於離家出走?現在你們想接他回來?那也得讓那些逼走他的老家夥們去請!”雲宏琛的語氣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奈,他的雙手緊握成拳,仿佛要將所有的不滿和憤怒都傾瀉而出。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聲響亮的嗬斥,聲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眾長老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紛紛低頭不敢言語。他們知道,來者不善。
“惠蘭,你怎麼來了?”雲宏琛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驚訝和無奈。來者是一位中年貴婦,看上去不過三四十歲的樣子,實則已經年逾七旬。她身穿一襲華麗的錦袍,步履輕盈,仿佛每一步都踏在雲端之上。正是雲宏琛的正室沈碧瑤。
“事關我兒子,我怎能不來?”沈碧瑤冷哼一聲,冰冷的目光掃過每一個低頭的長老,緩緩步入殿內。她的步伐雖慢,但每走到一個人麵前都會停頓一下,那股逼人的殺氣讓長老們心驚膽戰。他們知道,這位南族的一代傑出人物,實力之強,無人能敵。
沈碧瑤,南族的一代傑出人物,年五十便踏入聖境,如今七十有餘,已是九星靈聖的強者。她的實力之強,讓整個雲族都為之側目。若非她,雲族也無法與之聯姻。她的一生充滿了傳奇色彩,她的修為、她的智慧、她的勇氣都讓人敬畏三分。
眾長老多受她的教誨,且南族的勢力也不弱於雲族,因此他們誰也不敢輕舉妄動。他們知道,一旦觸怒了這位女強人,後果將不堪設想。
“惠蘭,彆胡鬨了!這件事已經驚動了老祖,而且嘯兒離家已經二十年了,現在他已經是聖境強者,應該回家了。”雲宏琛揉著眉頭,對妻子既有無奈也有愧疚。他知道自己有愧於她,也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對手。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懇求,仿佛是在請求妻子的理解和支持。
“哼!”沈碧瑤站在大殿中央,冷冷地掃視著眾人,“誰敢傷我兒子一根汗毛,我必以命相搏!”她的聲音堅定而決絕,仿佛是一柄鋒利的劍,直指人心。她的目光中透露出無儘的母愛和堅決,讓人無法懷疑她的決心和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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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邊,陸玄心因為修為提升過快,尚未穩固在九星靈者的境界,所以暫時沒有修煉。她坐在血鐲內部的宮殿中,目光透過透明的宮殿牆壁,望著外麵那濃鬱得仿佛要液化的靈氣和遍地的珍稀靈草。她的心中充滿了震撼和好奇,這些靈草每一株都散發著獨特的靈氣波動,仿佛蘊含著無儘的生命力和力量。
天熒則陪著她一起在血鐲內部遊曆,她的目光中也同樣充滿了驚歎。她輕輕地撫摸著那些靈草的葉片,感受著它們所蘊含的生機和力量。她知道,這些靈草對於修煉者來說是無價之寶,每一株都足以讓無數人為之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