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就這樣走了,不應該倒頭就拜的嗎?”
厲夏光顧著說話了,連東西都沒有吃,就是打算用個人魅力折服廖何的,但是廖何不按常理出牌,竟然沒有求著他要為他工作。
明明已經信服了,就差最後一步,你卻戛然而止的離開了。
“沒有想到他竟然是儒家的那一派,這一派已經沒有多少人了,在炎國也能夠遇到。
慘了慘了,損失了一位好的記錄者是小事,卻為自己惹了大麻煩。”
江夫子狠狠地吃了起來,反正留著也是浪費。心情雖然不好,但是胃口也不能不好吧。
就剩下厲夏和江夫子兩人了,厲夏也是一個閒不住的主。
“江夫子怎麼了?難不成你們史家和儒家這係有什麼恩怨,如果有的話,不妨說給孤聽聽,也讓孤……嗯,說和一下。”
差點說成讓自己高興一下了,畢竟閒著也沒事,聽聽故事還是可以的。
這不,從江夫子這裡,對百家的了解,這不都用上了嘛。
因為對於百家的好奇,厲夏可是狠狠地補了一下百家的知識,雖然不知道儒家的內部派係鬥爭情況,但是知道法家一類的,對於鬼穀聖人的稱呼。
“這屬於儒家內部派係的爭鬥,屬於爭正統,跟我們史家可沒有關係,我們史家隻能算是小家。
隻是下臣可能要麻煩了,因為儒家這一個派係,還有一個十分著名的觀點著作,那就是以仁治國!
這恰恰和下臣最近發表的著作有所衝突,以前他們東躲西藏被打壓,可能沒有時間搭理下臣的事情,或者說沒有心情。
但是看這趨勢,分家是勢在必行了,恐怕會有不少人讚同分家。
到時候他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出來傳學了,估計炎國會來不少儒家子弟,而下臣發表的那篇著作,恐怕少不了一番折騰了。
不過也不怕,下臣已經做好了準備,就是擔心無休止的辯學,耽誤下臣處理公務。”
說不怕那是假的,儒家可是大家,可不能小覷。
而且不管怎麼說,仁都更容易被人接受,不管是做君王還是其他,大家都喜歡比較仁的上司。
但是喜歡不代表一定就適合,一位仁慈的將軍,可是打不了勝仗的,他依舊堅信仁者不可為君的結論。
當初讓廖何當記錄者的時候,他可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不適應,他也一直沒有往這方麵想過。
雖然江夫子嘴上說的慘了,但是也沒看出來他多麼傷心,反而胃口變得更好了。
稍稍抬起眼角,見大王也認真的吃了起來,江夫子又暗暗的觀察了一下,不知道為何,越看越覺得大王不一樣了。
怎麼形容好呢,應該用大智若愚吧。
剛開始跟隨的時候,感覺大王不一樣。
雖然不是那種一無是處的廢物大王,但是跟英明神武也沾不上邊,隻能說是庸,真的十分平庸。
甚至跟普通人差不多,一點心術都沒有,還像小孩子一樣好奇一切。
最多就是聽話,還有一點小點子。彆管這些點子上不上台麵,但是目的總是能夠達成就好。
這樣的話,也就比那些一般的好一點點而已。
你要說膽小吧,他能勇敢參加諸侯會盟。說大度吧,他把厲庸和廖何都帶上了,目的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