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洲一字一頓,“關、鵬!”
陸惜頓時一驚,“關鵬?你是說……傅雪那個大兒子?”
“嗯。”
陸惜隻覺得後背發涼,“怪不得過年的時候我就總覺得他老盯著我看!但當時我肚子都大了,所以一直我覺得可能是我想多了。如果是他,那果果……傅南洲,你快點查查啊!”
陸惜急得快哭了,但馬上就又捂著胸口,強迫自己冷靜,焦急的說:“關鵬如果在學校動手,肯定會避開監控,找不到證據怎麼辦?”
傅南洲死死的攥著拳頭,“先問果果,我來問。”
“你行嗎?你不怕果果說出去嗎?你都死了。”
傅南洲原本正因為憤怒中,忽然就被陸惜這句話給氣笑了,“有你這麼咒自己老公的嗎?”
陸惜不好氣的扯了扯他的領帶,“我說錯了嗎?在很多人眼裡,我現在就是寡婦,等孩子生下來就是孤兒寡母,那就更好欺負了。”
這人真是西裝暴徒,愛穿,穿起來還好看,要不是現在滿腦子都是果果的事,真想給他扒了。
傅南洲心口一疼,像被針刺了一下,內疚瘋狂湧上來,“惜惜,對不起。”
“行了,先不說這個,你問問果果,注意彆嚇到她。”
陸惜瞪他一眼,心裡是沒消氣,但夫妻之間就是這樣,有時候當時氣得不行,過後也就自己消化了。
再者說,傅南洲也不是沒哄過她,她也不是真就這麼原諒他,他們之間的婚姻還在考核中。
夫妻倆一起推開房門,陸惜眨眨眼,“果果,看誰來了?是不是好久沒見過小姨夫了?”
果果頓時瞪大眼睛,稚嫩的嗓音充滿驚喜,“小姨夫!”
小姑娘立刻撲過來。
傅南洲順勢抱起她,英俊的臉上掛著寵愛的笑,被房間柔和的暖光襯得更加溫柔。
“聽說有人欺負我外甥女了,所以小姨夫特地飛回來給果果撐腰,要不要告訴小姨夫,發生了什麼事呀?”
果果笑容立刻凝固,怯生生的垂下眼。
傅南洲一臉正色,“果果,不管什麼事,都可以告訴小姨夫,小姨夫會懲罰壞人,給你報仇!”
有時候,男人在某些方麵的確是比女人更有優勢,比如力量,比如睿智,比如安全感。
也許是從一開始傅南洲就對果果非常好,也非常有力量,有安全感,而且又是一個睿智的男人,所以果果對傅南洲非常信任,終於是敞開心扉,把當時的情形都說了一遍。
聽完整個過程,彆說陸惜,就連傅南洲都氣得渾身發抖,恨不能現在就把關鵬碎屍萬段!
陸惜站在門口,雙手死死的攥著拳頭,指甲已經扣進肉裡,她卻一點不覺得疼,隻有無儘的憤怒!
傅南洲極力安撫果果,之後站起身長身,帶著一身可怕的戾氣出了房間。
陸惜見他出來,立刻鬆開拳頭,抓著他的襯衫,含淚的揚起臉,“傅南洲,果果還是一個孩子,他們怎麼能下得去手?!啊?這一次,不又是我們牽連了果果嗎?!關鵬就是個畜生,就應該千刀萬剮,我想殺了他!我要殺了他!”
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想要殺氣騰騰,她心疼自己的外甥女啊!
傅南洲喉結滾了滾,深吸一口氣,壓下滔天的怒火,“我知道!我來解決!我絕對不會讓果果這件事到此為止!”
“你要做什麼?!”陸惜驚問。
傅南洲卻沒有回答,隻是重重的吻了她一下,轉身去打電話,他要搜集證據,還要……
同一時間,醫院。
傅雪迷迷糊糊睡了一整天,精神狀態也好了很多。
關蕊讓五星級酒店的大廚按照營養師的搭配準備了營養餐,拉過餐桌,把東西都擺好,又按下按鈕,把床調成剛好的高度。
“媽,先吃點東西。”關蕊語氣低柔,說話間拿起乾淨的熱毛巾給傅雪擦著手。
傅雪“嗯”了一聲,由著女兒照顧自己。
其實關蕊安排了六個高級護理,這些根本就不需要她親力親為,但是她還是自己動手,多少有些討好的意思
這時,傅雪大兒子關鵬從外麵走進來。
“哥,你來的正好,媽正要吃飯,你陪她一起吧。”關蕊去拿碗筷。
關鵬陰險的答應一聲,“我是得吃飽一點,一會兒還有事要乾。”
傅雪聞言,立刻眉心一沉,“你又打算乾什麼?”
關鵬冷笑一聲,“乾傅西洲。”
“你沒事又折騰什麼?能不能讓我省點心?!”傅雪冷聲斥責,能明顯感覺到她在壓抑著怒火。
關鵬憤怒的揚起下巴,“這是折騰嗎?是他把你害成這樣,我總不能看著我媽被人欺負還什麼都不做吧?”
聞言,傅雪微微動容,臉上的怒氣明顯消了幾分。
“你有這個心就夠了,證明我沒白養你,沒白疼你。”
關鵬冷笑一聲,“那是自然,誰敢動我的家人,就是動我的命,我一定要他好看!”
而且即便不是為了母親,他也絕對不會放過傅西洲那個該死的野種!他的手腕現在還疼,這口惡氣如果不出,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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