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洲挑眉,陰森森的嘲諷,“怎麼舍得露麵了?不繼續當你的縮頭烏龜了?”
“彆廢話!”傅南洲厲聲警告一句就立刻掛斷電話,此刻他滿腔的怒火,隻想大殺四方!
傅西洲看著掛斷的電話,細長的眸子泛著星星點點的狠辣。
不管老三幾個意思,都無所謂,關鵬既然敢約他,那就得承擔後果。
拿出虎牙軍刺,尖利的刀劍劃破指腹,一抹殷紅漸漸暈染開來,他嘴角露出嗜血的笑。
一陣摩托引擎聲響起,沈娉婷停在跟前,摘下頭盔,露出一張冷豔絕倫的臉,“一起。”
“不用。”傅西洲直接拒絕。
沈娉婷眼底閃過駭人的寒芒,“容胤進去了,你身邊沒有其他人。關鵬那種小人,絕對不可能單獨去,他就是為了取你狗命!”
“哼,他是想,但有這個本事嗎?”傅西洲語氣不屑,“沒有容胤在,二爺就是廢物了?你彆忘了,在唐人街,二爺是有名號的!”
沈娉婷不懷疑傅西洲的身手,可關鵬肯定玩陰的。
“彆廢話。”沈娉婷有些煩躁。
傅西洲冷笑,“沈娉婷,你不會愛上我了吧?要不然怎麼這麼在乎我的生死呢?”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沈娉婷怒罵一聲,風馳電掣一般的離開。
傅西洲沉了眉眼,看了一眼關鵬發來的定位,發動車子。
淩晨一點,京城廢棄的化工廠。
傅西洲幾乎與傅南洲同時到達,兄弟兩人都是單槍匹馬,沒帶其他保鏢,相似的眉眼,相似的殺氣,但裝扮截然相反。
傅西洲今天穿了一身黑色風衣,原本就是瘦高的身材,此刻被這身風衣襯得更加修長筆挺,薄唇扯著一抹狷狂的笑,雙眼中盛滿了陰狠毒辣,尤其是肩膀上趴著兩隻足有掌心大小的黑色蜘蛛,所以整個人看讓人毛骨悚然。
傅南洲穿著黑色西褲,西裝外套早已被他脫掉,雪白的襯衫領口大開,袖子挽至手肘,露出兩截結實的小臂。
他臉上戴著麵具,沒以真麵示人,手裡拎著一根棒球棍,身上的戾氣仿佛正源源不斷的湧入球棍,讓人不自覺對棒球棍產生莫名的恐懼。
傅南洲不用刀,不是因為沒有,不是因為擔心太致命,單純是因為用棍子,可以給關鵬更多不要命卻痛苦萬分的重擊!
今天,他沒想過讓關鵬站著離開!
對麵停著一輛勞斯萊斯,關鵬就坐在汽車引擎蓋上,陰森森的笑著,“哎喲,老二,你膽子挺大呀,知道我約你,還帶這麼少的人?就你倆?不怕死在這?”
傅西洲微微眯著眉眼,虎牙軍刺在他的食指上靈活的轉動,不斷的閃著寒光,他冷冷譏誚道:“對付你這麼一個癟三,還用得著大動乾戈嗎?”
關鵬笑容一收,雙眼瞬間迸出陰狠,“一會兒我看你還能不能笑得出來,還能不能說出這種大話!都出來吧!”
隨著關鵬的命令,工廠裡立刻湧出一群人,全都拿著實心鋼管,一個個凶神惡煞,這是準備把傅西洲往死裡打!
不,關鵬不想讓傅西洲活著離開。
關鵬又一次得意的揚起嘴角,“怎麼樣?這回還笑得出來嗎?”
傅西洲不慌不忙,隻是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握著虎牙軍刺,微微垂著頭,抬著眉眼,厲色看著對麵的男人。
接著他轉過頭,似笑非笑的問:“老三,你行嗎?”
傅南洲喉嚨裡發出一聲冷哼,冰冷的嗓音裡帶著不屑,“真以為我會傻到一個人來嗎?”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陣汽車的引擎聲,緊接著三兩輛麵包車紛紛急刹車,車門打開,十幾個身穿黑色背心,軍綠色迷彩褲的男人迅速下車。
接著,裴少卿跟沈默從車裡下來。
裴少卿的桃花眼裡笑容蕩漾,“哎呦,我還以為自己遲到了呢,看來還沒開始。”
沈默摘下眼鏡,微微眯著黑眸,覷向了對麵,密長的睫毛下籠罩著一層陰影。
看到他們兩個,關鵬微微一愣,畢竟他們平時也沒有什麼恩怨糾葛,沈默和裴少卿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而且不論是沈默還是裴少卿,都跟傅南洲關係匪淺,沒有道理幫傅西洲。
“沈默,你這是什麼意思?老三死了,所以打算讓你那個漂亮妹妹跟了老二?要我說,乾脆跟我得了,我可比老二會疼女人,那麼漂亮的小美女,要是跟了我,我肯定讓她每天都麵色紅潤,眼含春波,你們懂得。”
關鵬笑容猥瑣,說出話更是惡心得不堪入耳,實在很難想想象,如果傅氏爆出有這樣的親戚,會多蒙羞。
沈默額角青筋跳了跳,一邊活動著手腕,一邊冷冷的問道:“聽九兒說,你對果果動手了?”
關鵬愣了一下才想起果果是誰,忽然笑了,“你說那個小姑娘啊,還真是打小就學舞蹈的,而且又是小孩,身體是真軟啊,而且細皮嫩肉,就是不一樣。
“其實也不算是動手吧,就是摸了摸,不過還沒發育,能摸著什麼呢?小姑娘一點不配合,又哭又鬨,又抓又咬的,讓她給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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