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鵬見狀,雙手瞬間要瞪凸,衝著那些人嘶聲咆哮,“回來!回來!媽的!都給老子回來!今天敢跑,等老子去殺你們全家!”
可再看他自己,一條腿因為被生生打斷,不得不跪在地上,頭上血流如注,幾乎糊滿了他整張臉,如此狼狽的模樣,除了嘴硬耍狠,能有幾分威懾力呢?!
傅西洲彎腰撿起地上的一根鋼管,笑容狷狂,“還殺人家全家呢,你信不信,現在我殺你全家?”
話落沒落,他就雙手掄著鋼管,照著關鵬的肚子就狠狠給了一棍子。
關鵬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咬著牙關忍受痛苦而憋得臉通紅,青筋暴起,身上也已經被冷汗浸濕。
傅南洲走到跟前,寒聲道:“拉起來!”
傅西洲難得配合,跟裴少卿一起駕著關鵬把他給撐起來。
關鵬驚恐萬狀,“你要乾什麼?!”
傅南洲沒有回答,轉向旁邊,“濕巾。”
沈默撕開包裝,將濕巾遞過去,傅南洲接到手裡,一手抓住關鵬的頭發,逼著關鵬不得不仰起頭,之後他將濕巾拍在關鵬臉上,用力的擦了擦,將上麵的血跡擦掉,露出關鵬那張讓傅南洲作嘔的臉。
“說,果果,對不起,說你就是畜生,就是雜碎。”傅南洲命令。
關鵬怒吼:“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傅南洲鬆開關鵬的頭發,掄起拳頭朝著他的鎖骨就狠狠一擊,關鵬霎時差點疼昏過去,立刻就是能感覺鎖骨碎裂,他不斷的顫抖。
“說!”傅南洲平靜的命令。
關鵬恨不能咬碎自己一口牙,痛苦的呻吟著,“果果,對不起!我是畜生!我是雜碎!”
傅南洲滿意,收起手機。
“你到底是誰!是誰啊!”關鵬咆哮。
這個戴麵具的人打得最狠,像是跟他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
傅南洲喉間逸出一聲冷笑,緩緩摘下麵具,露出一張五官俊逸卻覆滿寒霜的臉。
“南、南洲?!”
關鵬瞳孔驟縮,仿佛被人奪去了三魂七魄。
不是說傅南洲死了嗎,那這眼前的人又是怎麼回事?!
傅南洲咬緊下顎,半晌才問:“果果的事,你有什麼想說的?發自真心的,而不是我讓你說的。”
“想說的……我、我、對、對不起。南洲,我對不起你,如果知道你還活著,我肯定不敢對她下手,但我發誓,我真的隻是摸了她,沒……”
裴少卿一腳踹上去,“媽的,你這個人渣!”
傅南洲又問:“那時候你說我太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