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陸惜的小臉不好看,傅南洲柔聲安撫她,“這些都隻是猜測,或許隻是我腦洞太大。”
陸惜搖頭,“不大!我也這麼覺得。不過,如果真是咱倆猜的這樣,那檀香雲也太可怕了,而且她究竟想做什麼呢?折磨這麼多人,毀掉這麼多人的生活,又能給她帶來什麼呢?報仇的快感嗎?可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以至於她這麼下血本,耗費這麼多的時間精力,就為了報仇?!”
陸惜的確是震驚不已,但更多的是無法理解,難以接受。
傅南洲沉著俊臉,“她就是一個惡毒的變態,你心地善良,自然是無法理解。”
夫妻兩人都陷入沉默。
良久之後,陸惜忽然間提議,“或許我們應該問問傅二哥,他應該比我們更了解檀香雲,總知道他媽為什麼這麼恨我們家的人吧?隻是因為你爸嗎?我覺得不是,或許愛情真的會讓一個人扭曲變態,但不至於變態到這個程度。”
傅南洲卻帶了一絲不悅,“少卿已經在查,總會查清楚的。”
“我的意思是,問傅西洲不是更快嗎?”陸惜隻想更快知道結果。
傅南洲眉眼間浮現一絲不悅,“那是他親媽,你覺得他會跟我們說實話嗎?”
傅南洲反問的這句,態度並不算十分好。
陸惜知道,在傅南洲的心裡,始終是對傅西洲很介懷的。
她沒有再爭論,隻是第二天趁著傅南洲去公司的時候,約了傅西洲見麵。
“真是沒想到啊,小九兒竟然主動約哥哥?咱們這算不算偷情幽會?”
傅西洲似笑非笑,細長的眉眼間蕩漾著調侃,卻是沒有幾絲溫度。
兩人約的是一家法式餐廳,時間也正是飯口,周圍都是一些熱戀中的情侶,陸惜與他坐在這裡格格不入。
來之前陸惜並不知道這裡是有名的情侶餐廳,否則她說什麼也不會來這裡。
“二哥,我是想問問你,關於檀香雲的事。”陸惜開門見山。
傅西洲挑了挑眉,“想問關於她什麼?”
陸惜一臉嚴肅,“所有你知道的信息,如果可以,希望你能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小九兒是不是把我當成了什麼大善人?怎麼會覺得哥哥我會毫無保留的背刺我的親生母親?”傅西洲笑出聲,甚至能從他的笑聲中隱約聽出幾分嘲諷。
陸惜抿了抿嘴唇,“因為我相信,你跟檀香雲是不一樣的,你骨子裡是善良的。”
傅西洲仿佛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這個詞倒是新鮮,活了這麼多年,聽多了野種,聽多了魔鬼和變態這類的形容詞,第一次有人形容我用善良這個詞,有意思。”
“二哥,你知道魏無雙嗎?”陸惜絲毫不理會他的嘲諷,直接發問。
傅西洲麵色頓了頓,“知道。”
陸惜聞言,語氣立刻變得急切,“那你見過她嗎?我的意思是,真人!你在檀香雲的身邊見過我大姨嗎?”
傅西洲忽然笑容擴大,“見過呀,而且不止一次。”
聽到這句話,陸惜的腦瓜子頓時“嗡”的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炸開了!
傅西洲說見過大姨,而且不是一次,那豈不是說大姨真的還活著,並且就在檀香雲的身邊?!
“那你告訴我,現在她在哪?她現在怎麼樣了?檀香雲是不是把她折磨得不成樣子了?!”
陸惜心中有太多的疑問,也非常急切的想找到大姨。
傅西洲卻靠在椅背上,就這麼靜靜的地看著她,嘴角邊上的那抹笑高深莫測,讓人極其不舒服。
這跟之前陸惜見到的傅西洲截然不同,帶著一種無形的距離感,同時還在嘲諷她。
“查的倒是挺清楚,不怕我現在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媽嗎?小九兒,打草驚蛇這4個字,你難道沒聽過嗎?”傅西洲意味深長。
陸惜卻毫無畏懼,隻是用一雙坦率沉靜的雙眼,毫不妥協的迎視著他的目光,“不是不怕,而是我知道你不會。你有很多機會對我下手,但是沒有。二哥,我真的覺得我們兩個有著某種特殊的羈絆。”
傅西洲瞳孔顫了顫,心臟的某處似乎在轟然崩塌,說不清道不明那洶湧的情緒到底是什麼,雖然陌生卻並不讓人討厭
“什麼羈絆?愛情嗎?終於想清楚了,準備跟老三離婚,嫁給哥哥嗎?”
調侃的話自然而然的脫口而出,帶著傅西洲特有的我行我素,完全不被世間倫理道德所約束。
陸惜倒也沒有生氣,“傅二哥,告訴我吧。”
傅西洲正要開口,卻忽然察覺到兩道陰冷的目光,不禁透過落地窗看過去。
餐廳外麵,傅南洲就站在商務車的旁邊,用一雙冰冷漆黑的雙眸冷冷的瞪著他們。
“完了。”傅西洲忽然說道,帶著幸災樂禍的笑。
陸惜其實已經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了傅南洲,頓時心口“咯噔”一下,有些心虛。是
“你們夫妻倆自己解決吧。”
傅西洲一副坦然的模樣,可起身的瞬間卻趁著陸惜注意力在窗外的傅南洲身上,拇指的指腹毫無預警的在她的嘴唇上拂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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