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劉二今天實在是太生氣了,才會做出這麼不理智的事情。
劉二見到那個女子竟然搶走了砍刀,
於是又趕緊招呼一部分人去圍攻向芝蘭。
他自己則與餘下兩人衝向馮玉強。
馮玉強的手中是真的什麼都沒有。
他隻能快速躲避。但是又不敢跑遠。
向芝蘭看出了馮玉強是在擔心自己。但是這樣下去,馮玉強一定會被砍中。
於是她的心一橫,手中的砍刀揮向那幾個拿著木棒的家夥。
苗家人從小就能夠帶著一把砍刀穿山越嶺,與野獸搏鬥。
要是論用刀的手法,這幾個人加在一起也比不上向芝蘭。
隻見她小巧的身體如同閃電一般,在幾個手持木棒的大漢之間騰挪。
每一刀都砍向這些人的手腕。
這些人一開始的時候就搞錯了攻擊的對象。
身形嬌小的向芝蘭的近戰能力比馮玉強還要強。
向芝蘭這邊三下五除二就將幾個混混給解除了武裝。
但是在另外一邊,馮玉強就沒有那麼好過了。
他為了側應向芝蘭,又被敲了兩棍。
劉二趁著馮玉強中棍反應慢的時候,一刀砍向了他的後背。
刺啦一聲,馮玉強的衣服被劃開,後背上多出一道半尺長的口子。
好在他在關鍵時刻向前一撲,卸掉了這一刀的力度。
這個時候,他已經痛得蹲在地上。
眼看著劉二的第二刀就要砍過來。
向芝蘭大喊一聲:“住手。”
說話的時候,她已經舉刀跑了過來。
劉二一轉身傻眼了,剛才幾個去圍攻向芝蘭的家夥正握著滋滋冒血的手腕蹲在那裡掙紮。
這樣的情景反轉實在是有些大呀。
“臭婆娘,夠狠,今晚就送你們去江底喂魚。”劉二知道這事情沒辦法善了了,隻能用最極端的手段。
他扔下馮玉強衝向向芝蘭,兩人戰在了一起。
向芝蘭還真沒辦法一下子拿下劉二。
更何況他那邊還有幾個拿著棍棒的家夥呢。
一時間險象環生。
馮玉強手臂上的傷勢還沒有好,現在後背上又受傷了,一時間也幫不上忙。
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有一群年輕人大喊著跑了過來。
這些人都穿著軍裝,但都是赤手空拳。馮玉強一眼就看出這群人也是來參加大會的西北軍。
劉二知道今天的事情無法善了,帶著手下十幾號人鑽進了巷子裡。
“你們沒事兒吧?”一名年輕的事情上前問道。
“我們也是西北軍的,幫忙救人。”
向芝蘭先是自報家門,然後跑到馮玉強的身邊一臉擔憂地幫他檢查傷勢。
見到他後背上的傷口,向芝蘭的心中一陣絞痛。
這個時候,剛好有一輛汽車經過。
幾名士兵上前去攔住了這輛車子。
車上下來了一個穿著軍裝的年輕男子。
男子下車之後衝著那幾個穿著軍裝的士兵問道:“怎麼回事兒?你們是西北軍的?”
“將軍,我們是來參加大會的,這二位也是的,他們剛才被一群呆人襲擊,有人受傷了。”
一名士兵指著馮玉強道。
“趕緊上車,我送你們去醫院。”
這車子上下來的年輕男子竟然是一位將軍。
他肩膀上的將星還不少。
此人正是從西北趕到京師參加會議的林文察。
“你們是哪個軍的?”林文察手下慣管著好幾個軍,七軍還不是他直屬的部隊,因此並不認識馮玉強和向芝蘭。
但是向芝蘭卻認得他。
“林將軍,我是第七軍女兵連連長向芝蘭,這位是我的未婚夫馮玉強,也是七軍的一名營長。”
向芝蘭幫馮玉強也介紹了一下。
這會兒馮玉強還在咬牙忍受著後背上的疼痛,他的臉色已經有些蒼白。
林文察聽向芝蘭簡單介紹了一下事情的經過,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哼,是什麼人,膽敢跟我西北軍的人動手。這京城的治安這麼差了嗎?”
林文察不敢對元首有什麼不滿。
但是那些負責地方治理的文官,他是不放在眼裡的。
西北軍的軍官在南京城中被圍毆,這是在打西北軍的臉啊。
汽車很快就趕到了南京陸軍醫院。
林文察亮明身份,讓醫院派最好的醫生救治馮玉強。
其實馮玉強的傷勢看似很重,主要還是皮外傷,並沒有大礙。
林文察這麼做隻是因為自己心中的不忿。
很快一隊警員也來到了醫院,他們想要找向芝蘭了解情況。
但是林文察阻止了他們。
他一臉憤怒地對這些警員說道:“你們來得太晚了,讓你們警察廳長到總司來找我,告訴他,我叫林文察。”
看到對麵這人肩膀上的將星,這些警員知道自己沒資格跟對方說話,乖乖地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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