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見表都是要實名遞交的,蔣同化也不怕被人看到,待墨跡稍乾,就拿起來用手指彈了彈,不屑的看向主席台上的蔡教授和伍洪波,暗道衛生係統不是生物圈子,你們的手也伸太長了。
他的動作很大,以至於旁邊的人都注意到了上麵大大的叉號。
這樣的投票沒有太多的限製,右邊瞄到票的研究員,不由的多看了蔣同化兩眼。
蔣同化偏偏腦袋,低聲道“咱們要站好崗啊,自家的玉米地,一個不注意,野豬就要鑽進去了。”
“野豬是楊銳”衛生係統的圈子同樣大不到哪裡去,能進g委員會的學者更少,互相之間自然是認識的,隻是熟悉程度不同而已。
蔣同化轉過頭來,看著前方,儘量讓嘴部的動作變小,用低喃的聲線,道“得了一個提名,又不是拿到諾貝爾獎了,就這麼橫衝直撞的,現在的年輕人,連禮貌都不懂了。”
就在這時,主持人宣布投票結束,幾名工作人員過來,按照座次,將寫好了名字和意見的投票給收了起來,不符合規範的則會特意詢問是否棄權。
蔣同化將自己手裡的票交了出去,看著工作人員走遠,伸了個懶腰,道“他也就是做了個藥出來,還沒有通過臨床實驗。”
“怎麼說也是做了個藥出來。”現在就是再苛刻的學者,也不敢說楊銳能力不足了。哪怕是脫離了生物圈子,到了衛生和醫藥的圈子裡來,去鐵酮一項,也足夠楊銳吃幾十年了。雖然是不怎麼賺錢的藥品,但正是因為不賺錢,在圈子裡的名聲才更好。
地貧是一種很糟糕的疾病,尤其是重度地貧,因為從幼年期開始就開始出現問題,青年期以前就會被下病危通知單,因此,治療這種疾病的藥物,也自然會變的更具有社會意義。
沒有直接利益關係的學者,自然不會隨便說楊銳的壞話。
蔣同化卻是利益相關了,瞥了一眼對方,道“全世界一年要做幾十種藥出來,就一個模子的藥更多。”
“說是這麼說”
“朋友來了有好酒,野豬來了有子彈。”蔣同化看向前方,念叨了起來,直到主持人開始唱票。
“讚成。”
“讚成。”
“反對。”
“讚成。”
“反對。”
“讚成。”
儘管讚成的遠比反對的多,但湊齊了五票反對的預備委員們,還是將補選給否決了。
那一瞬間,蔣同化不由的站起身,看向楊銳的方向。
與此同時,楊銳也冷著臉,向四周打量。
提名被否決,這可從來不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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