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淚滾下來之前，她嗯了一聲，轉身離開。
程澤望著她的背影，也轉身往外麵走。
回到車裡準備回事務所的時候，餘光就瞥見一輛熟悉的車。
是唐老板的黑色大越野。
唐宴已經進位麵了，這輛車被傅馨砸壞車窗，昨天剛換了新的今天從4s店提回來，顯然是傅霖在開。
傅霖在機場外麵，看著林茜走。
程澤沒有下車跟他打招呼，隻當沒看見這一幕，啟動車輛離開機場。
斷都斷了，何必呢。
殘陽濺落在機場外牆的玻璃窗上，照著那輛黑色越野車。
晚上七點半，午餐時間。
唐宴薑楠以及宋小樓都不在，二樓餐廳都感覺冷清不少。
程澤處理完工作來餐廳吃晚飯，正巧碰上坐在窗邊吃飯的黎清。
寬大的桌子隻有她一個人坐著，周圍安靜的讓人憋悶。
程澤主動走過去：“黎顧問，手腕好點了嗎？”
經過訓練營之後，從來不怎麼說話的兩個人也算是熟稔了些。
黎清抬眼看他，點頭：“嗯。”
還是一貫的寡言少語，程澤也不在意，就是想湊個飯搭子。
“我可以坐下跟你一起吃飯嗎，這兒太空了。”
“你隨意。”黎清收回視線，盯著手裡的一本打印營養學論文看。
程澤在平板上點了餐，目光無所事事的落在對麵人手邊幾疊資料上，都是紙質的。
他猶豫一會兒，伸手去拿了較遠的幾疊隨意看看。
【類人猿機能進化試劑周，數據表g組：序號113，對照上周試劑......】
“類人猿機能進化？”程澤莫名覺得有點耳熟，好像在唐宴辦公桌上也看過，“哎，這好像是給傅馨.......”
話還沒說完，就聽餐廳樓道裡猛地響起急促腳步聲！
“誰！是他媽誰給傅馨打了試劑！！”
“！！”
糟了。
程澤心頭一跳，猛地回頭看。
就見傅霖雙目血紅，簡直像一頭憤怒的雄獅衝飯桌這邊就過來了。
“程澤，程澤！誰，去查是誰——”
“傅總，”程澤快速看了黎清一眼，直接起身擋在傅霖麵前，“你先冷靜點兒，可能有誤會，我們慢慢說。”
“我有沒有說過，彆再給她打試劑了，為什麼不聽，為什麼！是誰指使的，唐宴？唐宴為什麼不跟我說！”
傅霖顯然已經瘋了。
得知有人繼續在他妹妹身上實驗那些針劑，他瞬間頭皮發麻，精神都要炸了！
他下飛機那晚在火鍋店門口，發覺傅馨的智力好像有點變化，於是抽了傅馨一管血送去做鑒定。
剛才那邊醫生把報告發過來了。
近期，有人往傅馨體內注射過某種未知試劑！
甚至那些試劑有的成分，連醫院都沒備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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