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在這忙活了那麼久,還是留下吃個晚飯再走吧。”
瞧見仁心堂的師兄妹二人轉身就要走,時雨也是快步上前留住了二人。
聞言,應大夫沒說話,隻是搖了搖頭。
相處了一段時間,時雨已經是知曉這位應大夫的特殊之處了。
這位隻有在治病問診的時候,嘴巴能跟得上手上的動作,若是說其他的事情,那可就是慢慢吞吞吞的了。
故而,他隻是對著應展笑了笑,又轉頭看了翠裙女子。
翠裙女子笑道:“不麻煩了,時大夫這兒剛剛開業,今兒個又遇上了些煩心事,總還有許多1號去要處理的。”
“若是時大夫有心,日後總有機會的,畢竟你對藥理方麵的研究可比我們兩個強多了,我們日後還要尋機會向你來請教一番。”
“到那時候,想吃頓便飯,還怕沒機會嗎?”
見對方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時雨也不好在強留,便是又同對方客套了幾句,送人到了醫館門口後又折返了回去。
至此,醫館內隻剩下了慢行居的一行人。
蘇泠他們都在此前不久後,就先行告辭離去了……
“哎,大家都盯著我看做什麼?”
回到屋內,時雨發現除了顧先生之外,其他人都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盯著他看。
有些不好意思的他一邊訕笑,一邊走到桌前坐下。
“站起來!”草精拍了拍桌子:“誰讓你坐下來了?”
“切~”時雨翻了個白眼:“誰理你啊!”
好奇無比的草精也懶得跟時雨鬥嘴,直奔主題的問道:“剛才你跟那三個人說了什麼?”
“還有,他們後麵怎麼又回來找你了?”
時雨頓了頓道:“我其實就是威脅恐嚇了他們一下……”
“咋威脅的?”草精急忙道:“說話彆大喘氣,抓緊說!”
時雨道:“是這樣的……”
一盞茶的工夫後,時雨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講了清楚。
原來,時雨在去拉三人起身的時候,用銀針給三人下了毒!
這毒會讓人短暫的口舌、四肢出現麻痹的症狀,以及丹田小腹後腰處均會感受到針紮般的刺痛感。
時雨刻意控製了毒藥的用量,確保這毒素可以讓人自行消解。
但跟那三個混人說得時候,卻是說這毒藥會讓人變成太監,甚至時間一長還會危及生命。
對於這三個拿錢辦事的混人來說,無論是命還是男人之本,都是無法割舍的。
錢是要賺,但也得看能不能花得上啊!
於是,三人就在時雨的威逼恐嚇之下妥協了……
“白子!可以啊你!”草精無比欣慰的拍了拍時雨的肩頭:“有你草爺的幾分風範了啊!”
這一回,時雨罕見的沒有駁斥,而是附和道:“那肯定,要不是跟阿綠一起混久了,咱也想不出這般損招啊。”
草精一愣,輕輕敲了敲桌子:“白~我聽你這話裡的意思,是在說你草爺很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