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飯店的生意很好,人也很多,老板收了不少錢。
快下班的時候,老板整理好一天的流水,和手機一起放到了收銀台的抽屜裡。
去了趟廁所,回來準備下班,錢和手機都不見了,問誰,誰都不承認,老板報了警。
警察過來把飯店所有的人,連後廚的廚師,都一起帶回了派出所。
把所有的人,關在一個黑屋子裡,挨個叫到辦公室裡審訊。
一直到第二天上午,也沒有結果,隻好讓大家回去。
老板懷疑,就是飯店裡的人乾的,很快就把這些人,分批的辭退了。
先是把廚房裡的三個廚師,一起辭退了,後來就把這些服務員,服務生辭退了。
宋義被辭退後,再找工作,就找那些不涉及錢的地方。
不管警察怎麼做工作,或者嚇唬,宋義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
再說了,也絕對不能胡說,胡說的後果,很嚴重,不說,警察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開始兩個警察,後來又來了一個警察。
逼的宋義沒辦法了,問警察:“高雪一個女的,去扯一個女的浴巾,也沒有道理吧。”
警察沉默了,這事還真是奇怪了。一方一口咬定,就是高雪把浴巾拉下來了,一方不承認,兩個在場的人都沒看見。
從情理上分析,人做什麼事,都應該有目的,有原因吧。
高雪也不無緣無故的,就把服務員的浴巾拉下來。
也許是因為,高雪著急的回房間,服務員開門晚了一會兒,高雪等的不耐煩了,報複服務員,故意讓服務員出醜。
這樣也不對,按照常理,賓館的關門時間,是每天晚上的十二點。
他們三個人回到賓館,已經一點多了,賓館鎖門也是正常的。
高雪他們,在這個賓館已經住了一個星期了,應該知道。
看到服務員,為了快點給他們開門,裹著浴巾跑出來,應該感激才對。
在派出所,鬥智鬥勇了一天,下午六點鐘,把三個人都放了出來,被放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吃飯。
還去金莊園附近,宋義知道高雪的意思,還在惦記著那輛車。
宋義提醒道:“他們昨天在鄉土飯店吃飯,不可能今天晚上還在,總不能每天都在飯館吃飯吧。”
高雪不同意宋義的觀點:“萬一在呢,你敢保證不在嗎?”
三個人按照高雪的意思,還是去那條街吃飯。
韓利要打車,高雪說:“坐了一天了,我們走一走吧,在派出所,我都差點堅持不住了。再待下去就要瘋了。”
三個人邊走邊說,宋義不斷的向後麵看,觀察著從身邊走過的人。
當有人跟在身後的時候,就提醒高雪,不要說這件事了。
高雪也害怕再出意外,把這件事放下不提了,開始討論租房子的事。
三個人走到金莊園小區附近,快走了一個小時。
高雪遠遠的,就看到了鄉土飯店的牌子。
再看鄉土飯店的大門,三五一夥的人,正往裡麵走,飯店前麵,停著一輛車的顏色和形狀,都很像自己的那輛車。
高雪突然快步走了起來,宋義和韓利看著高雪,不知道又要惹什麼是非。
昨天晚上,今天一天,已經是驚心動魄了。
好好的一個星期天,就這樣,給折騰的什麼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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