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像_養的boss全是重生的(穿書)_思兔閱讀 

神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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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據一式兩份,方山長與那位老者立下字據之後,老者便帶著程宏文與那小童離開了,整個茶館又恢複了平靜。

蕭魄命也知道了那老者的身份,老者名叫程泰,乃是這東臚德林書院的山長,與方山長的樺陽書院一樣,也是這東臚極有名的書院。

方家與程家世代交好,往上數幾代都是姻親關係。然而到了方山長的父輩這一代,兩家長輩交惡,一直持續到了今天。

方山長揣著簽下的字據回到了他的位置上,隨後將字據收了起來。他品了口茶,臉上一掃剛才的頹廢,十分得意。

“那老匹夫肯定是打聽過昱安乃是我前幾日才招入門下的,才這麼急迫的壓著我定了這字據。德林書院那小童我也見過,假以時日必成大器,但是比昱安還差了幾分。”

蕭魄命拿起茶壺想給方山長添茶水,顏若流卻接了過來代替了蕭魄命。顏若流端起茶壺衝方山長甜甜一笑,方山長莫名一抖,接過茶壺自己倒茶。

“山長你太看得起少殤了。”

“且不提少殤是否有那個水準,萬一中途出現變故呢。”蕭魄命不讚同的搖了搖頭,但字據已經立下了,多說無益,蕭魄命也懶得再勸。

另一邊,黑衣老者程泰與程宏文小童三人也回到了程家。

與住宅樺林鎮上的方山長不同,程家可是真正的世家大族,枝繁葉茂,甚至作為德林書院的山長程泰都不是程家的族長,隻是旁係。

“叔公,您為何又要提出加銀子呢。”見到程泰將字據收起,程宏文有些不滿“那個姓方的黔驢技窮隨便找個小童來填補名額,那地契根本是手到擒來。”

“宏文,怎麼跟你叔公說話的。”而這時,一個十足威嚴的聲音傳來,一個四十歲上下滿身貴氣威嚴無比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叔父。”中年人給程泰見禮,而程宏文則低著頭挪到了中年人的麵前。

“父親。”程宏文低眉順眼。

“二十歲的人了,還毛毛躁躁的。”中年人嗬斥一聲。

“宏文年輕跳脫些也正常。”程泰見狀勸了一句,程宏文聞言如蒙大赦躲到了程泰身後。“隻是宏文,你要記得,做人留一線,這就是我願意按兩倍市價買下地契的原因。”

“況且樺陽書院的地段也並不是極好,我真正想要的是方家五世藏書。”

“多跟你叔公學著點,彆總毛毛躁躁的。”程宏文的父親點了點頭。

“如何,那件事辦的怎麼樣了。”程泰話鋒一轉,原本嚴肅的表情竟然帶了幾分狠厲。

“已經安排下去了。”

“那就好。”程泰摩擦著拇指的扳指,又恢複成剛才那副嚴肅正直的模樣。“宏文你聽好,這也是我要教你的第二條,做事要斬草除根。”

“他日做官更是如此。”

“宏文知道了。”

“你彆以為那個老匹夫糊塗,他可不是一般的精明,他既然有心與我打賭,說明考試的那個小娃娃確有過人之處,甚至你的師弟都不及他。可惜到此為止了,十日後整個東臚再也沒有樺陽書院。”

君少殤正在考試。

考場很大,大約有上百個考生。

與蕭魄命上輩子世界的古代不同,這裡的縣試隻有兩場。在預選的時候就會刷掉一半的報名者,縣試每個州府每年都會召開一次考試,每次取前二十名,其中第一名可以免去後續府試、院試直接獲得秀才功名,得到參加鄉試的資格。

考場極安靜,突然間隻聽一聲巨大的啼哭,將不少考生嚇得手一抖。君少殤眉頭不變,而他身旁幾個隔間的小孩卻忍不住探出頭去。

隻見一個胖墩墩的小孩被兩個士兵一左一右夾著向考場外走去,而他所在的隔間籃子裡的包子撒了一地,包子被整個掰開,監考的長吏正瞧著包子裡拿出的紙條。

就在此刻,一個檢查作弊情況的中年小吏也走到了君少殤麵前,他毫不客氣的一把扯開籃子上麵蓋的絹布,君少殤見狀抬眼,瞥了籃子一眼。

籃子裝的滿滿當當的,從手帕、提神醒腦的薄荷油到各色糕點、包子油條一應俱全,君少殤還在包子下麵發現了雞蛋和雞腿,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那小吏仔細打量了君少殤寫著樺陽書院的考號一眼,隨後粗魯的掰開了籃子裡的糕點、包子。君少殤垂眸,收回了目光。

然而就在這時,那小吏偷偷的從衣袖中拿出了一個卷的極小的紙條。

就在小吏即將將紙條放入包子中的時候,中年小吏驟然發出一聲慘叫,捂著手腕倒在了地上。

“怎麼了。”監考官頓時走了過來。

“他作弊。”小吏指著君少殤大喊。

“在哪。”監考官上前一步,目光掃到君少殤的桌麵並未發現任何可疑的東西。而君少殤表情不變,繼續答題。

“不可能啊。”那小吏聞言勉強起身,卻怎麼也翻不到他的那張小紙條,在監考官的質疑的目光下無奈燦笑兩聲“大概是小的看錯了。”

“大驚小怪。”聞言監考官揮了揮衣袖白了他一眼,隨即環顧四周“繼續考試。”

說著指使其他人繼續檢查作弊情況。

小吏也一臉疑惑的爬起來,他看了看自己的剛才劇烈疼痛的手腕,全然無事仿佛剛才的一切隻是他的錯覺一般。小吏瞥向正在答題的君少殤,莫名的抖了抖不敢再去觸他黴頭。

一氣嗬成,君少殤瞧了瞧已經被糟蹋的不成樣子的籃子,撿了些碎糕點咬了咬。

糕點太粉又太甜膩,大約隻有那隻蠢龍才會覺得味道不錯。

君少殤如是想到,但是吃糕點的動作並未停下。

一眨眼,一上午過去了,蕭魄命幾人的陣地也從茶館轉移到隔壁的酒樓。

“師尊,用一些吧。”顏若流手疾眼快,在方山長與王老頭下手之前,將大鴨腿放到了蕭魄命的碗裡。

“也不知道你師兄早上考的如何。”蕭魄命食不知味,從一開始他是最不讚同君少殤去考試的人,結果如今反倒成了最擔心考試結果的人了。

“忘了跟你師兄說了,包子之類的冷了就彆吃了,省的鬨肚子,中午吃點糕點就好。”蕭魄命將碗中顏若流給他夾的菜又都放回了顏若流碗裡。

“彆光顧著我,你也快點吃飯吧。”這麼說著,蕭魄命將碗裡最後一塊鴨翅塞到了眼巴巴看著他的泥鰍嘴裡。

看著眼前師慈徒孝的一幕,聞人瑞默默的端起碗繼續吃白飯。

第二場考試是在午飯之後進行,考慮到雖然中秋已過白天還是有些炎熱,監考官特意為這些年輕小童準備了酸梅湯。

君少殤也分到了一碗。

君少殤瞥了眼給他放上粗瓷碗的士兵,那士兵給他碗的時候還刻意瞥了眼他的考號,隨後那士兵身後盛湯的人就舀了勺湯給粗瓷碗滿上。又急匆匆的去往下一個考生那裡了。

瓷碗粗糙,酸梅湯卻煮的不錯,香味清涼,還是溫熱的。至少在這樣的天氣裡,哪怕是嫌棄粗瓷碗的富家孩子都忍不住喝了幾口。

君少殤端起酸梅湯聞了聞,隨即看到不遠處剛才給他放碗的那士兵正在偷看他,對上君少殤的眼睛,士兵立刻移開了目光動作明顯有些慌亂。

君少殤垂眸,放下了瓷碗。

這場考試倒是有趣的緊。

君少殤如是想到。

進行第二場考試的君少殤淡定非常,甚至還想瞧一瞧接下來還會遇到什麼有趣的事情。而距離考場不遠處的程家外宅裡,程宏文就有些坐不住了。

“你說那個君少殤還沒被趕出來”程宏文一把揪起跪在腳下小廝的領口,氣急敗壞。“不是說那瀉藥效果極佳麼”

那也要那人願意喝啊。小廝苦著一張臉不敢說話。

“宏文,把人放下,像什麼樣子。”見狀,端坐在正座上喝茶的程泰嗬斥了一句,程宏文聞言不情不願的放下了小廝。

“還不快滾,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程宏文一把踹上小廝的屁股,後者立刻如蒙大赦連滾帶爬的跑了。

“買通人這種事本來我就不讚成。”程泰吹了吹茶碗,渾濁的眼睛盯著茶碗裡那一葉沉在碗底的茶葉。

“那叔公,接下來怎麼辦”買通監考的小吏是程宏文父親的吩咐,程宏文不敢多言,隻好看向了正在喝茶的老者。

“急什麼,你就這麼不相信你師弟”

“我這也是怕有個萬一嘛。”程宏文舔著臉湊到了老者身旁,給他敲背。

“現在知道怕有萬一了”程泰放下手中茶碗,責怪了一句但語氣卻帶了三分笑意。

“也罷。”程泰揮手阻止了程宏文給他捶背的動作,起身“日後你就是我程家族長了,有些東西早點告訴你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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