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像_養的boss全是重生的(穿書)_思兔閱讀 

神像(2 / 2)

這麼說著,帶著程宏文向著內堂走去。

籃子裡的食物都被吃完了。

君少殤頓時有些理解為何那條蠢龍會那麼胖了,他的師尊是不是對他們的食量有了錯誤的認識。

他的體質暫且不提,顏若流這樣喂下去大約日後見到的就不是三界一瞥留情的留仙公子了,三界第一胖子還差不多。

或者是三界三個胖子。

君少殤難得有了吐槽的想法。

君少殤扶額,目前他的修為還未至易穀期,不僅是他,顏若流和那條蠢龍也刻意壓製了修為。

壓製修為是為了穩固根基,隻有過了易穀期才算脫離了凡人的體質,繼續被師尊喂下去,大約真有樂子瞧了。

君少殤理了理思緒繼續答題。就在這時,原本晴朗的天氣莫名陰沉了下來。

要下雨了三個監考官對視一眼交換了意見,隨即吩咐下去做好準備彆耽誤了考試。

雨水很快傾瀉而下,帶來了一絲涼意。微風帶著絲絲細雨吹在了桌子上,君少殤微垂眼瞼,就看到一團極淡的黑霧從地麵順著雨水爬上了他的桌子。

此刻在程家這座彆院後堂,程泰帶著程宏文叩拜一座金身神像。

若是蕭魄命在此,定會認出這座神像乃是聖閣供奉的神像。

神像乃是一位女子,眉眼溫和慈悲,比起曾經與蕭魄命打過交道的那三麵邪神的神像不知順眼了多少倍。

程泰麵色恭敬的給神像上香,隨後喚了門外一直候著的丫鬟進來。

那丫鬟大約十三歲年紀,靈動可愛,就連程宏文都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預計著等會兒向他叔公討來要到自己房裡做個通房丫頭。

丫鬟被程泰喚進來也不膽怯,隻是低著頭等著老者的吩咐,而就在這時,老者一把拉過這小丫頭,捂著她的鼻口,寒芒一閃,從袖子中拔出匕首抹了她的脖子。

鮮血濺滿了整個香案,將香爐打濕,然而詭異的是這些濺到香案乃至香爐的鮮血漸漸變淡,仿佛被什麼吸收了一般。

程宏文被這陡然的變故嚇得不清,好半晌,他抹了抹臉上還溫熱的鮮血,抖了抖,咽下了想要問出的話。

“這時人祭,每半月一次。”程泰將小丫鬟放下,收回匕首。他淡淡的瞥了眼程宏文,不知道是不是程宏文的錯覺,程宏文覺得他叔公看上去竟然年輕了幾分。

“晚上再讓人過來清理。”程泰這麼說著“神母收到祭品,那個娃娃定然活不過今天。”

這麼說著,頂著一身鮮血程泰走了出去。

已經寫完考卷的君少殤撥弄著桌子上那一粒米粒大小的蟲子,麵無表情,這就是剛才那道黑霧的真身。

蠱蟲。

君少殤將這隻小蟲子放在一旁乾燥的絹布上,幾乎是瞬間,小蟲子就乾癟下去,化成了一灘濃水,看上去就像是一塊墨點印在了絹布上。

一股那個女人的臭味。

君少殤垂眸,若是蕭魄命在此,定能看出這一瞬間君少殤的情緒很糟糕。然而下一秒,君少殤又恢複了平靜,如同深不見底的潭水,注定不會因為一滴意外落下的水滴掀起波瀾。

君少殤將絹布扔回了籃子裡,等待考試結束。

傍晚時分,君少殤交了卷從考場走出來的時候就見到師尊正在門口等他。

君少殤空著手,蕭魄命也忘記了有籃子這件事。

“行了,去吃頓好的。”蕭魄命拽住小孩的右手,君少殤抬頭看了他一眼,隨即回握住。

見到蕭魄命沒有一點詢問考的如何的意思,方山長反而著急了,他擋在君少殤麵前笑眯眯的摸著胡子,蕭魄命見狀皺了皺眉,他當然明白方山長的意思,隻是在他看來,君少殤考的好也好考的不好也罷,沒必要太過在意。

那個賭約本來就是方山長自己的問題。

“幸不辱命。”畢竟也是做了幾天方山長的學生,向來惜字如金的君少殤扔下了這四個字。

“好好好。”方山長聞言大喜,一連說了三個好字。

“接下來還有最後一件事要辦咯。”方山長摸著胡子,神神秘秘的說道。一馬當先朝著蕭魄命預定的酒樓走去,連腳步都輕快了許多。

要知道自兩年前開始他老人家好久沒這麼爽快過了。

蕭魄命無奈地歎了口氣,一時不知道認識這人是福是禍。

方山長所說的最後一件大事說難也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他搬了個凳子坐到了閱卷的府衙大堂前。

要說方山長這舉動不合理,但是律法也沒有規定不許閒雜人等坐在閱卷的府衙前。當然更關鍵的一點是方山長自十七歲中舉,二十三歲回到樺林鎮接手了書院,幾十年來不說桃李遍天下,至少這東陽許多官員都曾經是他的學生。

閱卷府衙裡就有三個閱卷官出自他樺陽書院。

莫說燕國,放眼整個天下,尊師重道四個字都是主流文化。哪怕是修士,也甚少有敢背棄師門的家夥。

所以方山長這尊大佛坐在府衙大堂門口,府衙裡的官員不僅不敢趕走他,反而還要按時過來慰問一番,囑咐下人添茶水加糕點,生怕這方山長坐的不舒服了,傳出去落了口實壞了名聲。

那三個閱卷官甚至怕太陽毒辣把人曬暈了,還派人搭了個棚子。

方山長坐在這府衙大堂門口,身旁桌上瓜果一應俱全,還有兩個丫鬟幫他扇扇子,看得王老頭連啐了好幾次,對蕭魄命抱怨的時候語氣都酸溜溜的。

君少殤顏若流兩個小子暫且不提,怎麼連這個腐儒都有這麼孝順的徒弟。

想起宗門裡那幾個不省心的毛頭小子,王老頭氣憤的踹了聞人瑞一腳撒氣。

聞人瑞莫名其妙挨了一腳,隻得繼續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他敢抗議麼且不說他這斷了的手腳是蕭魄命幫他接上的,他如今能夠恢複良好行走自如還是托了王老頭靈藥的福。

聞人瑞委屈,聞人瑞不說。

方山長打了個哈欠,一旁的小廝會意立刻搬來了一張老爺椅。於是方山長就在這光天化日眾人圍觀之下非常有辱斯文的躺到了老爺椅上。

得知老爺子睡著了,三個閱卷官對視一眼,苦笑一聲。一邊向身旁的同僚告罪,一邊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閱卷。

那位攪局的老爺子剛才可是說了,他們的小師弟也就是老爺子的關門弟子的卷子就在這裡,若是他們改的不認真或者敢把什麼其他人的卷子與他們那位小師弟的卷子弄混了,老爺子就豁出臉皮進京告禦狀去。

老爺子要進京告禦狀還真的可以告成,畢竟京都裡那位素來以剛正不阿頗受國君喜愛的大理寺卿就是老爺子的得意門生。

考卷早在交卷的那一刻就被糊名了,閱卷官雖然可以查到試卷是誰的,但於律法不合。

所以由著老爺子這麼一鬨騰,這一次縣試的錄取還真的是完全按照規矩辦了。

在府衙內堂的角落,一名不善言談的官員看著眼前的考卷頓了頓,最終還是放棄了調換考卷的想法。

許諾的金銀前程雖好,但也要不被牽連啊。

另一邊程家彆院,方山長在府衙前做的好事也傳到了程山長幾人的耳中。

“有辱斯文。”程山長皺眉砸掉了手中的茶碗。

程山長這次是真的動怒了,並非是因為賭約,而是方山長這麼做不僅丟光了他自己的老臉,連帶著一直以來與他齊名的程山長也麵上無光。

反倒是程宏文走來走去一直默念著這該如何是好。

坐在正堂上程宏文的父親程家主端起茶碗。

“三日前,我已將這次題目告知了宏禮。”

宏禮就是此次參加科考被程山長給予厚望的學生。

程宏文聞言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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