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起身。
態度恭敬。
語氣謙卑。
低聲打聽道:“不知姑娘是……”
東方秦蘭緩緩伸出左手。
不等旁觀的西門吹沙明白過來。
一團金色的火焰,就在她小小的手掌中哄的一聲躍起,炙熱的氣浪,吹的赤霍臉色立馬白了。
而當他看見東方秦蘭伸出右手。
又是一團青色的火焰綻放後。
腦瓜子更是嗡嗡的。
西門吹沙也看明白了。
天下,擁有兩種及以上火焰的人,目前隻有兩個。
一個就是炎帝,蕭炎。
另一個就是神火山莊的二小姐。
閨名什麼的,對外不傳。
像他這種散修無從知曉。
赤霍倒是知道,正因如此,他才感覺到壓力山大,苦笑著道歉:“不曾想,是神火山莊的秦蘭小姐當麵,西門兄剛剛好意吹捧我之言,確實讓您見笑了……那邊的那位就是淮竹小姐吧,請秦蘭小姐代為轉交我和西門兄的歉意,剛剛酒後失言,還請兩位小姐千萬勿怪。”
西門吹沙手裡的羽毛扇頓時落地。
和赤霍一樣。
連忙起身,對東方秦蘭躬身道歉。
冷汗一下子就打濕了他的後背。
家人們,誰懂啊,我就是普普通通的吹個牛皮,看見一個實力不錯的富哥,打算混個兄弟處處,沒想到,直接吹到了正主的頭上,如果說是往好了吹,自是沒問題,沒人會拒絕悅耳的誇讚,可往壞了吹,一踩一捧中的踩,情況就比較嚴重了,在道理上也是不占理的。
對子罵父,都是無禮。
當著東方孤月兩個女兒的麵。
炮轟東方孤月。
真的,換位思考,西門吹沙都覺的自己要是對方,也一樣克製不住,站出來跟他動手什麼的。
故此,這怪不了對方一點。
可他也不是有意的。
這件事鬨的,隻能怪運氣。
可在眼下,怪誰都沒用了,這種踩一捧一的事,一但被察覺,那就是大仇,尤其對於其中什麼事都沒乾的那一方,更是占據大義和道理。
我招你惹你了?
你踩著我上位?
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難道真以為我是個軟柿子?
對吧?
可是,他不願意跟對方結仇啊!
後退,折損的就是自己的臉麵。
前進,那就是純粹的送上門求打了。
秦蘭這個二小姐都能靠氣勢鎮壓他。
讓他連起身都做不到。
東方淮竹這位大小姐呢?
東方孤月這位金丹修士呢?
就算不前進也不後退,在這裡跟東方秦蘭爭辯,甚至是詭辯,在事實麵前也是無意義的舉止。
隻會讓他丟臉丟的更大。
故此,西門吹沙在衡量了一下後。
還是理智的收回了自己吹的牛皮。
哪怕是以失去顏麵為代價。
跟在赤霍後麵,苦笑著解釋道:“小生酒量不佳,一時興起,大言不慚,還望二小姐大人不記小人過,小生一定會引以為戒不敢再犯……之前,並沒有侮辱東方老前輩的意思,對於這一點,小生甚至可以立下心魔誓言為證。”
因為明擺著是吹牛的事。
承認一下。
立個心魔誓言。
也就沒什麼可顧慮的了。
總比真的把東方秦蘭得罪死強。
要知道,得罪了東方秦蘭,就相當於得罪了神火山莊,相當於得罪了炎帝蕭炎和王權家,相當於得罪了和王權家交好的諸多道盟世家,相當於得罪了整個一氣道盟,代價實在太大。
還是乖乖認慫好了。
犯錯要挨打,挨打要立正。
這件事並不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