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刑堂都是這副德性,那明嵐宗也走不遠了。嶽柒染腦中突然蹦出了這一想法,又很快將其按下。
與她無關的事情,不必多想。
很快,那些刑堂弟子也回過神來,兵分多路追捕。
到底是她帶過的堂口,她忍不住在心中歎了一口氣,專門追她和他不就行了,分出這兩人追她,也不怕她反殺。
三天後
嶽柒染坐在樹上看下麵繞了好幾個圈的刑堂弟子,數不清自己到底搖了幾次頭。
之所以會出現現在的情況,還要從三天前說起。那時候她躲進了一處山峰,他們也跟著跑了進來。
哪料她竟然誤打誤撞進了一處迷蹤陣法,還找不到出口。自然,同樣找不到出口的還有那兩個追她的蠢貨。
這三天來,她在陣法裡將他們二人繞得團團轉,甚至還抽空抓了隻雞吃。
反觀他們兩個,明明是追人的一方,居然隻吃野果充饑,雖說是修仙者,可也沒到需要忌口的築基期吧。
嶽柒染見他們再度走遠,便從身後拿出了一隻新抓的野兔,準備打打牙祭——反正她是找不到出口了,還不如吃好喝好,跟著他們一起出去,這也是她留下他們的原因之一。
奈何這兩人不開竅,居然到現在都在找她,而不是找出口。
等她把兔肉烤好以後,那兩位終於循著香味找到了她。
其中一人看著悠哉遊哉的她,再看看狼狽的自己,氣不打一處來,厲聲道:“還不束手就擒!”
嶽柒染舉了舉手中的兔子,好心問道:“餓了嗎?”
他咬著牙道:“我乃修仙者,怎麼可能會餓!”
然而,同伴咽口水的聲音和他咕咕叫的肚子都在打他臉。
她忍不住笑了笑,這兩人蠢歸蠢,但也算可愛。
十分鐘後,三人圍著那隻可憐的兔子殘骸坐著。
大約是吃人嘴短,那位名為周溪鎖的少年不再一口一個束手就擒,而是彆扭著不肯說話。
倒是他的同伴許之若,沒臉沒皮的說道:“看在兔子的份上,我們就先放過你。”
嶽柒染笑著反問:“你們又為何要抓我?”
兩人呆了呆。
對啊,他們最先的目標好像並不是她,為什麼一定要抓住她?
周溪鎖張了張嘴,硬是找到了一個理由:“因為你不給我們看你的容貌。”
她裝模作樣的驚呼一聲,連連起身後退幾步:“你們竟是登徒子!”
“我們不是!”
他在那裡跳腳,許之若也發覺了剛剛同伴那話的不對勁,頗為尷尬,急忙找補:“我們的意思是你不給我們看你的長相,那肯定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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